同一時間,另一側。
「頭好痛......」
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荒瀧一斗甚至恨不得把自己的雙角給拽下來,看看是不是這玩意兒朝裡面長了?
那種頭痛頭昏的覺,讓他覺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這種宿醉的覺,他還是第一次會到。
「元太,給我弄點水。」
抓了抓自己的屁,荒瀧甩了甩自己昏沉沉的腦袋,呼喚起了小弟。
平日的話,就算他們不願意去做,好歹也會哼唧幾聲。
可是這一次,周圍卻是一片安靜。
「元太?阿守?阿晃?」
小弟的名字一個個被他了出來,可四周依舊沒有回應。
猶豫幾秒鐘之後,他試探的出了另外一個名字。
「阿忍?」
往日的話,他如此使喚阿忍,對方再不濟也會訓斥他一番。
可是這一次......
「你們是......」
睜開眼睛,坐起。
原本還有些生氣的荒瀧一斗,在看到眼前的一幕之後,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房間的桌子上,還擺著昨天晚上沒有吃完的飯菜。
而這桌飯菜,也讓他想起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希娜小姐?」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自己被中和希娜小姐一起共進晚餐的資格。
後來自己一時高興,就多喝了些酒水。
然後......
對了,希娜小姐呢?
荒瀧一斗下意識的站起了,卻發現自己上的服很是凌,就連子都被褪去了一半。
「嘶——」
第一時間提起自己的子之後,荒瀧一斗再次尋找起了希娜小姐的蹤跡。
只是人沒有找到,他卻在床上找到了別的東西。
那是一個雪白的如同球一樣的東西,在荒瀧一斗的記憶中,這東西好像是希娜小姐前的裝飾。
「難道......」
我他娘的睡了希娜小姐!?
在知道這件事之後,荒瀧一斗第一時間不是高興或者是難過。
而是擔心。
「完蛋了,我幹了什麼蠢事啊!我這是毀了希娜小姐啊!」
希娜小姐可是很多人的知心大姐姐,自己做了這種事,不僅僅是毀了自己的神,也算是毀了的前程啊!
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說出去!一定要爛在肚子里!
將自己的整理完畢之後,荒瀧一斗還沒有忘記把略顯凌的床單給整理了一番。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整理床單的時候,他好像還聞到了淡淡的香氣。
至於那顆絨球......
就當是自己和希娜小姐之間的羈絆吧。
「咚咚咚......」
就在他看著手中絨球發獃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敲醒。
飛速的將手中球藏在了口袋裡之後,荒瀧一斗重新坐回了床上。
「什麼人?」
「客人,已經到了退房的時候了,您什麼時候把帳結一下?」
「嗯?退房?結賬?這晚餐不是主辦方八重堂安排的嗎?」
荒瀧一斗愣了一下詢問道。
他會那麼想過來,除了希娜小姐之外,也有這麼一大桌食可以放開了吃的緣故。
「抱歉,主辦方只提供和希娜小姐共進晚餐的資格,並沒有提供資金,這期間產生的所有費用,都需要客人您來支付的。」
「啥?!」
......
且不說荒瀧一斗該如何搞定結賬的問題,被他心心相念的希娜小姐,此時正和他最崇拜的白先生,一起坐在了前往神無冢的船隻之上。
離開鳴神島之後,這裡能夠被雷電將軍劈中的幾率已經很小了,再加上漁船的主人本就是反抗軍安在鳴神島的間諜,所以白很放心的重新恢復了拔刀齋的打扮。
此時的他,正拿千辛萬苦搞來的機報,表略顯怪異的欣賞著。
這份資料的話......乍一看有模有樣,很是。
荒瀧一斗居幾品、在稻妻有著什麼樣的地位、話語權有多,都寫的一清二楚。
甚至他府邸在什麼地方、有無家眷、平時在什麼地方辦公,喜歡吃什麼,都事無巨細。
一切都沒有問題。
可若這報的主人公是荒瀧一斗的話,那麼這份報就徹底失去了所有的意義。
在他提起套線索的時候,他就在想會不會發生一些妙的誤會。..
只是他不曾想過,的腦補技能會如此強大,若非被他套報的人是荒瀧一斗,白自己都差一點相信稻妻有這麼一個職高權重的【鬼將】了。
旁邊,同樣也在認真的觀看著手中的文件。
這份文件,是白從八重神子那裡離開時,順手拿過來的。
也不是啥重要的東西,也就是往神無冢那邊派遣巫進行祓除任務的任命書。
「原來如此,是擔心雷櫻樹嗎?」
看到這裡終於放下了心。
再看看白手中的報覺得這一趟沒有白來。
就這些報,估計讓自己手下的報部門努力一整年,也達不到這種程度。
不如等一段時間再來一次?
說不定還能搞到更勁的報呢。
「那份文件的可信度很高,為了從鳴神大社到這份報,我可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了這玩意兒,這次之後......估計我再想回到鳴神島就難了。」
略顯慨的看了看後的鳴神島,白一陣的唏噓。
八重神子和雷電將軍,哪一個都不是能招惹的存在。
現在他把兩個全都得罪了個遍,除非是開著新小號過去,否則的話......稻妻對他而言,就和那天雲峠(qia)沒啥區別?
嗯?萌新不知道天雲峠是什麼地方?
簡單來說,只要到了那個地方,雷暴就像長了眼睛一樣,追著你到劈,歇都不帶歇的。
「拔刀齋先生請放心,無論鳴神島對你如何,我們海祇島永遠都是你的家。」
拍了拍脯給出了自己的承諾。
以他海祇島大將的份,給白在海祇島安排一住所,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更何況拔刀齋在海祇島本就有著很高的名。
「......」
看瘋狂搖尾的樣子,白都有些不忍心告訴他一些事了。
比如......
海祇島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是白的家。
畢竟就連那位高高在上的現人神巫,現在都已經是他魚缸里的一條小小觀賞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