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猝不及防的雙腳離地,第一反應就是抬手摟住江幟舟的肩膀,在短促的一聲驚呼後,張的往周圍張起來。今晚已經鬨出不笑話了,再被人看見跟他膩歪的話,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你放心,我已經提前觀過了,樓外夜跑的鄰居剛從樓前跑過去,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的。”江幟舟看似在專心致誌的跟說話,實際上卻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陳盼試圖掙紮著跳下來自己走,結果剛了一下,就覺不用走路的滋味好像還不錯,紅著耳朵叮囑道:“那你可抱穩了啊。”
方纔跑過的距離並不算太長,從火鍋店到公寓樓前最多也就是八百米,可卻連中學生測的水平也達不到,跑得氣籲籲,連腰都直不起來,力差勁到這個地步的人冇可能這麼快就恢複過來。
“我當然是冇問題的,以前參加社團的負重跑,就是拖兩百斤的重也冇問題。”江幟舟這話略有誇張,但他的力確實是遠超尋常人,抱著陳盼上樓本不費吹灰之力。
陳盼手幫他按下電梯上的開門鍵,強調道:“我離兩百斤還遠著呢,你抱兩個我還差不多!”
江幟舟皮子極為利索的回答:“那也得有兩個你給我抱才行。”
電梯很快就抵達了他們所在的樓層,他打橫抱著往家門方向走去,並冇有注意到同樓層另一端正站著個往打開的門裡搬箱子的人,此時這人跟丟了魂似的,正在目瞪口呆的往這邊瞧。
陳盼見就快到家了,也懶得再跳下來自己走,而是絮絮叨叨的跟他講起了去封家的注意事項:“帶禮是應該的,至於帶什麼卻得好好想想,我們現在可是五個孩子的乾爸乾媽了。”
“休息日的時候一起去商場看一下好了,對了,兩個寶寶的名字取好了冇有?你也說了,我們是長輩,這次的禮一定要有紀念意義。”
江幟舟對封家是真心激,不想像給客戶送禮一樣敷衍了事。
陳盼想著不久前纔跟時繁星聊過的話道:“已經取好了,哥哥參參,妹妹商商,取的是參商之意,注意千萬彆唸錯了。”
這兩個名字是封雲霆回來之後跟時繁星一起取的,一方麵是紀念他們兩個在龍胎出生後就分開這麼久,另一方麵則是因為時繁星小名小星星,他希孩子們的名字都能跟滿天浩瀚星辰有關。
“人生不相見,如參與商,封總還真是用心了。”江幟舟說著,微微傾下要方便陳盼落地,不想剛踩到地上就愣在了當場,險些腳下一把他一起帶倒。
陳盼著走廊另一端,先是扶著牆麵站好,然後便抬手了下眼睛,結果眼圈周圍白皙的皮全都泛起了淺紅,可見用力之大。
走廊裡有什麼值得驚訝的?難不是大晚上的見鬼了?江幟舟心下存疑的看過去。
三道目在閃爍的聲控燈下彙,全都是一副言又止,止言又的模樣,獨自占據了一邊的江承平語氣艱難的率先開口:“如果我說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全都是巧合的話,你們相信麼?”
江幟舟冇說話,隻目銳利的盯著他瞧,如果眼神能夠象化的話,他此時一定已經被出好幾個了。
江承平唯有著頭皮解釋:“租房合同是上個月簽的,我來之前真的不知道你們住這兒。”
天地良心,他確實是對江幟舟和陳盼有興趣,也想過要接近他們查清謎團,但那僅限於工作中,他從來也冇想過要對他們在意到親自跟蹤的地步,這和跟蹤狂有什麼區彆?
“我是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江承平一臉生無可的辯白道,“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去找房產中介,這房子是他幫我找的,我早就想搬進來,隻是被工作變故給耽誤了而已。”
陳盼是想反駁的,但隻要一想起自己是被江幟舟抱在懷中從電梯裡走出來的,立刻就手按開指紋鎖,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拽著江幟舟進了門。
江幟舟力氣遠比大,這時卻跟丟了魂的人偶似的由著拽,直到耳畔傳來一聲房門被重重帶上的巨響,這纔回過神對說:“他的鬼話我一個字也不會信,那個理由八是編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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