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自己解釋的同時順便介紹了一下對麵這位男子的份。
江幟舟並不關心這位表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繼續對著江承平開火:“那我還真是失敬了,像你這樣敬業的員工,應該在彆的事上也很利索吧?不如我們等到週一就去公證一趟吧。”
親戚對此自然是一百個支援,他不得江家的爛攤子趕結束,好在分到應得的部分之後,能夠跑得遠遠的,再不跟這些看起來就危險的人有集。
江承平自認為在病房裡跟他說的夠清楚了,見他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先是疑,隨即恍然大悟的想到,他本是還在吃醋,所以看到自己現之後就非要掐滅陳盼摻和進來的可能。
這下子,他簡直是要忍不住笑出聲來了,陳盼是個有趣的孩子,而且還擁有閃的品質,但這不代表其他人都要覬覦,至他對這個孩的好奇完全是被江幟舟引出來的。
江幟舟察人心的本事一如既往的敏銳,冷聲道:“你笑什麼?”
“啊?我隻是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而已。”江承平連忙賠笑,“之前我住院的時候不方便行,總是要吊著一隻手行,現在來了酒吧裡發現大部分人都要騰出一隻手拿酒杯,也是一隻手行。”
他一邊說一邊笑,可一旁的兩個聽眾非但笑不出來,反而還覺得他簡直是莫名其妙,氣氛莫名有些尷尬,就連音響裡的勁歌熱舞也遮掩不住。
江幟舟板著臉問:“然後呢?”
江承平見狀隻好接著擺手:“冇有然後了,我就是忽然想起來的。”
一旁的親戚聽得一頭霧水,想話也找不到機會,隻能是端起自己麵前的酒杯一飲而儘然後質問:“你們到底什麼時候去公證?一大家子人來等著呢,我說句難聽的,我們至姓江,秦霜可是姓秦。”
親戚原以為江幟舟是衝著自己來的,等聽完了他們倆的這番鋒,心底不由的開始犯嘀咕,覺他們與其說是在為利益爭執,倒不如說是敵見麵,分外眼紅,不得不努力往回拉話題。
江幟舟懶得搭理他,隻不知道第多次的強調道:“抱歉,我是跟我母親姓的,你口口聲聲說大家都姓江,但我們姓的可不是一個江。”
“一筆還能寫出兩個江字啊,江總都不在了,人死萬事消。”親戚還想當和事佬。
江幟舟今天是特彆的刻薄:“你當然可以萬事消,從小被拋棄的人又不是你。”
親戚徹底冇話說了,他看一眼麵前的空杯子,連忙起告辭,臨走時還給了江承平一個臺階:“你還病著,我把你出來也怪不好意思的,不如這樣吧,我還是開車送你回醫院休息吧?”
他是一片好心,江幟舟聞言也做了個送客的姿勢:“說的也是,難得遇見一次,二位的賬單就留給我吧,江先生,您請。”
他們三個誰也不差這點錢,這便是在給對方臺階下了,可江承平偏偏不接招,裝傻充愣道:“還是不用了,我傷口前幾天有些染,之前一直在病房裡悶著,今天難得有機會出門口氣。”
此話一出,親戚覺他要麼是傻了要麼是瘋了,立刻收起本就有限的好心,自行先離開了酒吧。
陳盼正在舞池旁邊跟相的員工東拉西扯的閒聊,餘瞥見一個跑得飛快的人影,順口吐槽了一句:“這人該不會是喝醉了吧?出來玩也跑得這麼快,總不能是想逃單。”
員工跟著看過去,隻來得及見一個殘影,跟著吐槽道:“興許是要躲什麼人吧,我之前在社會新聞上看到過,有些男的不老實,有了朋友還要出來勾搭旁人,結果被堵在當場,跑得比兔子還快。”
孩子湊在一起,話題總是天馬行空,很快就由這個小曲又拐回到最近流行的歌曲配飾上去了,陳盼忙著工作,有一陣冇瞭解這些了,跟聊這些也權當是補課了。
江幟舟和江承平之間的火藥味是在礙事的親戚離開之後徹底變濃的,後者故意把目往不遠的舞池方向投,約約的看到陳盼之後誇獎道:“冇想到陳小姐私底下這麼平易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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