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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養婿》 第277章 兩位公子繼續

兩人完全看不懂阿拉伯數字,但晏菱到底是識字的,很快就明白了這些符號所代表的意思。

鄭婉清則慢很多,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才學到二十。

蘇牧算算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他笑問:“都記住了嗎?”

菱點點頭。

鄭婉清有點不好意思,忐忑不安的說:“記是記住了,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忘了。”

蘇牧倒是不意外,他看向晏菱,“婉清不識字,學的慢有可原,你有空了多幫幫。”

菱看了鄭婉清一眼,撇撇,“這,這,這不好吧!”

蘇牧自然明白為什麼這樣說,打趣道:“你平時的聰明勁呢?”

說著在鄭婉清上打量幾眼。

菱聞言眨眨眼,在鄭婉清上看了又看,驚訝的道:“你,你,你是子——”

鄭婉清俏臉微紅,略顯責備的嗔了蘇牧一眼,這里可是書院,怎麼可以暴人家的份呢!

蘇牧嘿嘿一笑,“婉清不妨仔細看看,其實也是子。”

“呃——”鄭婉清表驚訝的看向晏菱。

這下好了,兩個扮男裝的人,睜大眼睛,四目相對,怔了許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斷袖男子在含脈脈。

“咳咳——”蘇牧輕咳兩聲:“兩位公子繼續,在下先告辭了。”

說罷邁步走出課堂。

兩人本就年齡相仿,又都是子,晏菱在書院連個玩伴都沒有,知道鄭婉清是子后,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這位姐姐,今后每天都來書院嗎?”

鄭婉清想了想,點點頭,“應該會一直來。”

菱急忙點頭,“一直來好,終于有人陪我玩了。”

蘇牧返回樓上,在窗口站了片刻,見兩人走出課堂,他來到藏書樓一樓,待兩人進來,笑道:“菱,今后婉清來書院學識字,由你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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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晏手指了指自己翹的小鼻子。

“我教你們兩個算學,你來教識字。”蘇牧道。

菱看看兩人,忽然狡黠一笑,“你們是什麼關系?”

鄭婉清心中一,臉通紅的看向蘇牧。

蘇牧心虛的辯解道:“是我培養的賬房,將來要幫我理很多重要的事。”

菱瞥了他一眼,輕哼一聲,目落在鄭婉清上:“才不信,是臨湖口音,你們肯定有不清不楚的關系。”

唉!麻煩了,這妮子心思靈巧,自己與鄭婉清的事,本瞞不過,蘇牧幽幽一嘆,擺出悲天憫人的表,“你也知道我是孤一人贅沈家,邊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一直以來只有婉清肯幫我。”

見他如此模樣,晏菱似是會到了他的難撇了撇兒,“好吧!我明白贅婿不好當,不問你們的關系就是了。”

“能有什麼關系。”蘇牧搖頭道。

菱看向鄭婉清,挑眉一笑,“誰知道呢!反正是不清不楚。”

“話不能這麼說,我與你每天都呆在一起,難道也不清不楚?”蘇牧抓住機會反戈一擊,說著看了鄭婉清一眼。

“你......”晏菱又又怒,抱著書本跑上樓梯,一屁坐在椅子上,生起了悶氣,卻又不知道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

蘇牧朝鄭婉清努努,笑道:“還不快去,今后你識字全得靠來教。”

會不會追著我問和你的關系?”鄭婉清小聲道。

蘇牧囑咐道:“全憑猜測,你只要不承認就好。”

鄭婉清點點頭,踩著樓梯上了樓。

上去不多時,樓上便傳來一陣爽朗笑聲。

兩個年齡相仿的人之間總能找到話題,晏菱早在書院里悶壞了,有人陪著聊天,很快將蘇牧拋到了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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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搖頭笑笑,沒再上去,直接離開書院,返回了公主府。

如此數日,他每天上午給晏菱和鄭婉清講授算學,下午便會離開。

菱利用下午看話本的空檔教鄭婉清識字,幾日時間鄭婉清便認識了不字。

慕容云姜已經多日未出現在書院。

這一日,蘇牧照常返回公主府,卻見慕容云姜與沈云初在正堂里坐著說話。

兩人見蘇牧回來,同時起相迎。

蘇牧走進屋門,擺擺手道:“云姜表弟無需客氣。”

慕容云姜笑笑:“姐夫要的鋪子我已經買好了,四間臨街的鋪子,高兩層,總共花了一萬兩千貫,這是地契。”

他說著將地契遞給蘇牧。

蘇牧接過來看看,隨手遞給了沈云初。

他已經與沈云初說過開鋪子的事,沈云初無條件支持,鋪子的七份,只要了三,余下四全寫在了蘇牧名下。

駙馬與贅婿的份有很大不同,駙馬擁有人權和財產權,贅婿卻不能擁有這些。

這一點從林振上可以看出來,蘇牧這個駙馬跟林振差不多,唯一不同是沈云初擁有大魏第一座公主府。

蘇牧現在甚至可以有自己的私宅和產業。

他選擇住在公主府,只是夫妻二人好,不想分開而已。

沈云初不是不曉事的愚婦,對孩子姓氏做出的讓步,足以說明是真的在為蘇牧考慮。

“表弟稍等。”沈云初起走進里間,不多時取來幾張銀給慕容云姜,“這是八千五百貫,是我和夫君應出的那份,表弟收好。”

慕容云姜客氣的接到手中。

三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待到天黑一起用過晚飯,慕容云姜才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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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姜一走,沈云初好奇的問:“夫君,釀酒作坊是怎麼回事?”

蘇牧當著的面與慕容云姜提釀酒作坊的事,便是想讓知道這件事。

有些事可以瞞,釀酒作坊要炒作起來,就沒辦法再瞞了。

蘇牧不好意思的說:“城里最近出現的烈酒,是我給人出的配方和主意。”

“是嗎?”沈云初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夫君真以為奴家不知道?奴家在臨湖時就見過烈酒了,記得夫君當初將釀酒的配方給了鄭家父,夫君到底瞞著奴家做了什麼呢?”

“沒什麼,只是讓鄭家父進京建了釀酒作坊。”

他背著自己在外面做生意,沈云初心中有些吃味,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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