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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養婿》 第290章 捕快的感覺

上四軍排名第三的龍衛軍,統兵主帥徐友仲,張儉是知道的,但他不信這幾個兵能接到徐友仲本人。

伍長是軍中最小的,甚至連都不是,這些人見沒見過軍中最高統帥都是未知。

張儉很清楚,這幾人沒那麼大能量,但肯定會有人出面來保。

如果能不抓,他肯定不會抓人,然而蘇牧一再強,他不得不照章辦事。

張儉又吩咐道:“帶回衙門再說。”

差役們上前取了對方的兵,將人帶走。

五名兵離開時,猩紅的眼眸惡狠狠看向蘇牧,他們是經人授意來楚樓鬧事的,本不擔心被抓去府會怎麼樣,讓他們氣憤的蘇牧了他們,令他們了傷不說,還要被抓去衙門。

“駙馬,在下這就回去稟報府尊,后面的事......”張儉客氣道。

蘇牧說:“只要衙門公事公辦就好。”

張儉點點頭,一抱拳告辭離開。

蘇牧看看劉滿等人,擺擺手:“你們回去包扎一下傷口。”

劉滿等人這才返回酒樓。

此時包小滿和賈峪走了出來,兩人沒想到吃個酒會遇上這種事,下面了兵的時候,兩人也出來了,只是沒敢靠的太近。

蘇牧見兩人出來,一抱拳:“今日這場酒喝的不痛快,下次我再做東請兩位。”

賈峪抱拳道:“蘇兄太客氣了。”

包小滿遲疑了一下,慚愧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回書院,蘇兄先理手頭的事,改日我們做東請你。”

蘇牧點點頭,讓楚云心來馬車,送兩人離開。

著馬車離開,程燼搖頭道:“他們謹慎的有些過頭了。”

蘇牧笑笑:“人之常,他們十年寒窗苦讀,謹慎一點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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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賢弟肯如此想才是真朋友。”林沉溪點了點頭。

包小滿和賈峪才過了鄉試,明年就要參加進士考試,摻和進這種事中來,很可能會影響明年的春闈,故此他們一開始才沒跟出來。

蘇牧倒是能理解兩人,為生員一旦攤上司,基本也就與這屆科舉無緣了。

三人正在聊著天,頭上二樓窗口的位置,傳來幾聲輕聲。

“蘇公子。”

“蘇大才子。”

“蘇駙馬。”

蘇牧、林沉溪、程燼三人抬頭看去,卻見是幾位容貌非凡的子。

原來是段芊芊、李香兒幾正趴在窗口跟蘇牧打招呼。

蘇牧笑了笑,沒有說話。

程燼見到幾位人,兩眼直冒金星,口中發出一聲奇怪的口哨聲。

樓上傳來鶯鶯燕燕的笑聲。

楚云心抬頭,目一瞪:“回去。”

急忙了回去。

街上傳來一陣馬蹄聲,待到人近了,蘇牧才發現來人是公主府的護衛統領全文興。

全文興下了馬,抱拳道:“稟駙馬,公主殿下聽說您在這里與人起了爭執,特派屬下過來接應。”

他說著看了看地上斑斑跡,往酒樓里了幾眼,發現里面一片狼藉,問道:“駙馬人沒事吧?”

蘇牧搖了搖頭,“沒事。”

全文興正道:“既然沒事,還請駙馬就此回府,免得公主殿下擔心。”

蘇牧聞言對著程燼和林沉溪聳了聳肩,笑道:“抱歉,不能陪兩位了。”

程燼哈哈笑道:“無妨,蘇兄快去吧!”

林沉溪道:“我也要回去了,咱們明日再見。”

他之所以這樣說,便是告訴蘇牧,明日會過去找他。

蘇牧點點頭,翻上了一匹馬,隨全文興一行人返回了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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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沉溪著他的影消失后,坐著馬車回了家。

門口只剩下了程燼和楚云心兩人。

程燼撇撇道:“當駙馬有什麼好,出門喝酒都要被公主的眼線盯著。”

“程公子說的是。”楚云心點點頭,很是贊同。

“楚掌柜話里有話啊!”程燼笑了笑,邁步走向自己的馬車。

楚云心見人都走了,幽幽一嘆,隨即轉返回酒樓里。

酒樓大堂被砸了個稀爛,酒客更是走了,只得讓酒樓暫時打烊,等重新裝潢好再營業。

這可能要耽誤半個月時間。

.......

東都府衙門。

張儉將幾名兵帶回衙門,關進大牢,然后來到后衙向賈彥朝稟報了此事。

“事涉駙馬?”賈彥朝輕捋胡須,眼角余看了張儉一眼,“你可知,你將人抓回來,會給本府帶來很大的麻煩?”

“屬下知道,但駙馬態度堅決。”張儉低著頭,額頭的汗。

“兵在城里作惡的事屢見不鮮,本府也是深惡痛絕,卻不好將其拿辦,既然沒出人命,將人關押一晚,明日一早便放了吧!”

“這......”張儉愣一下,他雖心中有此猜測,沒想到賈彥朝毫不在乎蘇牧的看法。

賈彥朝擺擺手,“去吧!”

“是。”

張儉一抱拳,轉向外走去,后傳來賈彥朝的叮囑。

“請郎中來幫他們包扎一下。”

張儉停下腳步,回一抱拳應道:“屬下遵命。”

蘇牧這個駙馬在兵和張儉眼中,自然高高在上,但在賈彥朝這種三品大員眼中本不算什麼。

大魏重文輕武,并不代表文可以無視軍方,尤其是東京城外的上四軍,文沒人想得罪這些人,因為他們是保衛京城的主要力量,真惹了這些人,文也扛不住他們的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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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打的也只是東京城之外的武將群

如此一來,就相當于變相縱容了這些人。

被抓進大牢,沒有毫擔心,因為他們知道會有人來保他們。

張儉請來郎中給五人包扎了傷口,又讓人給打來飯菜,才下值回家。

翌日一早,張儉照常上職,準備遵照賈彥朝的囑咐,來大牢釋放這些兵

來到大牢時,天剛蒙蒙亮。

班房里幾名獄卒,七倒八歪的躺在木板床上,一名獄卒趴在桌上正打著瞌睡。

張儉用刀柄敲了敲門,獄卒驚醒,了口水,開門出來,問道:“張捕頭,為何這麼早過來了?”

“府尊大人有令,將昨日抓的那幾個兵放了。”

“哦!”獄卒心領神會,點點頭,拿了鑰匙往牢房走去,同時口中絮叨著:“說來也奇怪,以前抓了兵,軍營里很快就會來保人,這次為何不見人來?”

張儉一手扶著刀柄跟在后面,起初沒在意,走了沒幾步,忽然面一變,快步向里走去。

他經常偵辦案件,有時候覺特別準,此時他顯然是覺到了什麼。

“張捕頭。”獄卒見他飛快往里走,急忙道。

張儉有一種不好的預,昨天楚樓的大堂被這些兵稀爛,不像是臨時起意,更像是有意為之。

近些日子東京城的酒樓行業迎來了大變樣,楚樓異軍突起,有蓋過潘樓的趨勢。

將兩件事結合起來一想,很可能是有人預謀對付楚樓。

這些兵應該是人指使的,如果暗中對付楚樓的人,心再狠辣一點......

思及此,張儉的腳步又加快了幾分,當他來到關押五名兵的牢房時,眼神瞬間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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