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樣一說,所有人都十分驚訝。
這年頭,男之間的那些桃八卦是最讓人們興趣的,尤其宋瑤又長的漂亮,一聽說到勾引男人,還搶了人家對象,害的一個姑娘差點跳河,那些職工們頓時就憤怒了。
“想不到居然是這樣的!虧我平時還老去那里買飯,見笑嘻嘻的,還以為是個好的呢!”
“咳,我就說長的就不像啥正經人吧?一臉狐子像!要不咋跑去汽修廠擺攤?還不是那邊男人多?”
“真看不出來啊!以后你不許再去那邊!”一個職工扭著對象道。
也有人質疑道,“真的假的啊?我看那小老板規矩的啊,子也好,有時候我錢沒帶夠,也能通融一下……”
宋靜還沒說話,那些職工就道,“這種事隨便打聽一下就能知道,再說宋靜是姐姐,還能說謊編排?你覺得好,以后繼續去著啊!”
什麼年代的人們都最討厭這種做小三的人!
一聽宋瑤搶過別人對象,這些職工頓時對的印象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男職工都被們噴的不敢講話。
宋靜就嘆氣道,“這些事我之所以說出來,是因為那個子……四招惹人,我家也是怕再惹出什麼事!大家知道就行了,也別外傳,算是我求求你們了。”
把一個無奈又擔心的姐姐形象演的淋漓盡致,人們紛紛點頭應下。
然而兩天后,流言就傳到了汽修廠里。
農機廠和汽修廠離的近,有不人都認識,僅僅兩天時間,宋瑤的八卦就傳的如火如荼。
汽修廠的人瞬間就腦補了很多,有些人甚至以為就因為這個,陸長空才不娶宋瑤的。
但鑒于陸長空的冷臉,大家也沒誰敢把這事拿到他跟前去求證,頂多也就在背后嘀咕嘀咕。
兩天后,陸長空又去派出所給許永皓幫忙,所以沒聽到這些流言。
每天過來蹲點的周斌倒是很快就聽說了。
流言麼,向來是愈傳愈烈,宋靜說的那些話再加上人們的添油加醋,傳過來宋瑤的名聲就別提多難聽了。
周斌這段時間只顧得打聽陸長空的事,不過汽修廠的人對他也不太,只知道是從京里來的,和廠長蘇樺有舊,都個窮當兵的,也不是廠里的正式工人。
周斌一聽頓時信心大增,覺得那小白臉跟自己本沒得比,正琢磨著怎麼對宋瑤展開熱烈追求,沒想就聽了一連串的流言。
周斌整個人都懵了,尤其聽說宋瑤以前在鄉下,還被別人抓過,他簡直如遭重擊!
周斌這個人,自己玩的花,但對對象要求還高,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孩子必須得潔自好!
那些的人他是絕對看不上的!
聽到宋瑤的流言后,他開始不信,開著車就跑去了鄉下,在村里打聽了一番。
宋瑤的名聲以前多爛啊,尤其和于樹海的事,人們傳的津津樂道,周斌沒費什麼力氣就問到了。
再加上人們傳的和陸長空同居的事,周斌大打擊,渾渾噩噩回了家,消沉了兩天。
還是周琴見弟弟不對勁,過來問,周斌把宋瑤的事說了,周琴卻不信。
直接嗤道,“鄉下那些天東家長,西家短,嚼舌的人們能說出什麼好話?要我看宋瑤妹子本就不是那樣的人!要真是個不正經的,至于把自己每天捂的那嚴嚴實實,那麼辛苦去賣飯?憑的長相,要什麼男人找不到?況且要真的心不好,就不會在那麼危險的況下還救妞妞了!”
周琴特別喜歡宋靜,直接道,“反正我不相信那些七八糟的!你也聽那些有的沒的!”
被姐姐這麼一說,周斌又回來點信心,然而想起汽修廠的流言,又嘟囔道,“,聽說還和一個小白臉同居了,好多人都看到了……”
周琴聽到恨鐵不鋼的弟弟的腦袋道,“要我說你什麼好,聽風就是雨!和別人同居,你親眼看見了?你要是對宋妹子沒信心,就別去找人家了,你配不上!”
周琴走了,留下周斌一個人心里七上八下。
要是以前,聽到一個人這麼不檢點,他絕對掉頭就走!
這種名聲爛的人他不要,他可不想讓自己長一腦袋綠草!
然而想到宋瑤的長相,他心口就像有個小勾子一直在勾,本放不下!
“算了,我,我再去打聽打聽……”
他一咬牙,第二天又跑去了紅家窯村。
這次他在村口看到了一個穿綠格子子打扮的很清麗的姑娘。
周斌和打聽宋瑤,沒想到那姑娘抬頭道,“你問我堂妹?你找干啥?”
“你是姐姐?”
周斌很高興,開始費盡心思的和這姑娘套話,想打聽宋瑤的事。
宋靜卻更高興,終于搭上了周斌這條線!
這些風風雨雨宋瑤不知道。
全副心思都撲到了即將開的小店中。
經過一個星期的忙,飯店已經初步布置好。
不足二十平的屋子里擺了五張長條桌子,每張差不多能坐四個人。
桌上鋪上白格子的桌布,每桌都擺了醋和自己調的辣椒油,顯然干凈整齊。
門口掛著喜鵲爭春的門簾,屋角是一個帶屜的大木桌,后頭是房東留下的一組木架子,被當酒水吧臺。
開業在即,在吧臺角擺了一盆木芙蓉花,紅艷艷的開的正燦爛。
這樣看來,店面雖然不大,但很是溫馨整齊。
一家人看著這布置好的店面,別提多有就了。
王招娣看著禿禿的門口道,“就差把咱家的店名掛上去了。”
宋三狗興沖沖道,“媽,下午我就和大姐去拿牌匾!”
頭一次開店,宋瑤很是鄭重,專門訂做了一塊門牌匾,關于店名,一家人也爭論了好久。
在pass了什麼“福來順飯店”“東方快餐館”“好運來小店”等一堆名字后,宋瑤起了個簡單又接地氣的。
“福臨門小館”!
舒情從鄉下第一次來到城市,結果就碰到了個難纏的霍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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