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老大老二,夜深了,趕去睡覺吧?」
不等老大和老二再說話,林暖暖趕把手機掛了,一扭頭,看到薄見琛的臉時,嚇得子一哆嗦。
「對對不起,薄總,孩子還小,不懂事,您別跟他倆一般見識。」林暖暖連忙道歉。
薄見琛卻幽幽地道:「林暖暖,你牛啊!」
「有兒子替你出頭了!」
「不得了啊。」
林暖暖的心臟揪一團,繼續道歉:「對不起,薄總,孩子只是護母心切。」
薄見琛卻說:「我聽說,你洗服的時候罵我,炒菜的時候罵我,上廁所的時候還罵我?」
林暖暖十指摳,心中暗罵:林康康這個臭傢伙,你這是幫媽嗎?你這是坑媽好吧。
林暖暖強行咧,出幾笑容:「薄總,這怎麼可能呢?您對我那麼好,我怎麼會罵您,我激您還來不及的。」
程經理說,是薄總點名將留下來,才得以留在公司掃地的。
現在,他又提拔做書,確實該心存激才對。
「真的想激我?」薄見琛疑出聲。
「真的,真的想激你。」林暖暖連忙回答,腦袋點得跟啄米。
薄見琛深冷的黑眸中閃過幾玩味的,然後向前一傾,邪惡出聲:「那你想怎麼激我?」
林暖暖后倒,雙手抵著薄見琛的膛道:「你你想要我怎麼謝你?」
薄見琛邪魅一笑,然後對說:「要不,我們……」
「不可以,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的。」薄見琛的話還沒說完,林暖暖就立馬將他打斷了。
薄見琛的子一邊往下,一邊邪惡地道:「什麼不可以?」
「林暖暖,既然要謝,就該拿點誠意出來吧。」
「要不,今天晚上,我們……」
結果,薄風薄這話還沒說完,林暖暖順手拿起茶幾上的酒瓶,朝薄見琛的腦袋砸去。
「啊——」
薄見琛疼得大一聲,然後從沙發上站起來,朝林暖暖怒聲吼道:「林暖暖,你瘋了嗎?」
「你砸我幹什麼?」
林暖暖也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舉著手中的酒瓶一邊朝薄見琛吼道:「薄薄總,您要敢輕薄我,我今天就跟您同歸於盡!」
輕薄?
他要輕薄?
真是好笑!這人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林暖暖,你有病吧,老子會輕薄你?」
「全世界的人死,老子也不會輕薄你!「
「你媽也太會自作多了吧!」
薄見琛真是氣死了,他剛才明明只是想讓陪他多喝幾杯,他想看看徹底喝醉后是什麼德行。
哪知道,話還沒說完,就被這死人給砸了。
一溫熱的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林明暖,你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快打120送我去醫院?」薄見琛嘶聲吼道。
吼完之後,他將腦袋上手拿下來看了一眼,看到滿手的鮮時,腦子裏瞬間閃現爸媽渾是的樣子,不由得眼前一黑,便暈厥過去。
薄見琛醒來時,一名年輕的醫生正給他包紮傷口,林暖暖則一臉抱歉地站在他邊。
「林暖暖,你走開,老子不想看見你!」薄見琛不耐煩地朝林暖暖吼道,然後把子側過去。
特麼的,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砸這樣!
林暖暖垂下腦袋,真誠地道歉:「對不起,薄總,我不是故意的。」
薄見琛立馬轉,怒目瞪著林暖暖,氣得心裏疼。
「噝——」
醫生針的時候,薄見琛的裏發出疼痛的聲音,他忍不住朝醫生怒聲吼道:「你特麼會不會?就不能輕一點嗎?」
醫生嚇得小臉蒼白。.
十分鐘之後,醫生好針就走了,走之前,留下一瓶消炎噴劑,叮囑薄見琛每天給傷口噴三次,以免染髮炎。
醫生一走,薄見琛就把葯扔到林暖暖上:「你砸的,噴葯的事,你負責!」
林暖暖把葯從地上撿起來,砸的歸負責,沒有理由反駁。
「我就說過,我不能喝酒吧,你偏不信……」撿葯的時候,林暖暖忍不住嘀咕一句。
只要一沾酒,膽子就變大,腦子也不會思考,然後就把薄見琛給砸了。
換作平時,就是薄見琛砸,都不敢手的。
「林暖暖!」薄見琛見這人一副死不悔改的樣子就怒了。
把他腦袋砸開花了,還怨言滿腹?
在他看來,本不是喝酒的原因,而是本,這人骨子裏就很暴戾。
林暖暖又嘀咕一句:「反正砸也砸了,你發火沒用了。」
「要不,我還是扶你回去休息吧?」
120過來的時候,看完薄見琛的傷口后,就說只需要包紮一下就好了,不需要送去醫院,更不需要住院。
只不過是了兩針,幹嘛這麼大火氣?再說了,要不是你對我圖謀不軌,我會對你手嗎?
你能說你一點錯也沒有?
薄見琛微瞇著雙眼,一臉冰冷地盯著林暖暖,一副想要吃了的架勢。
特麼的,還說對他心存激,這就是激的方式?
「薄總,我們回去吧?」
「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起來就會沒事了。」
林暖暖催促道。
薄見琛卻冷哼一聲,想這麼輕易讓他放過,門兒都沒有。
下一秒,薄見琛一把薅過茶幾上的紅酒瓶,開始往空杯里倒,兩個空杯全部被倒滿。
「林暖暖,把這兩杯酒喝了!」
「今晚的事,一筆勾銷!」
「否則!」
「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薄見琛命令出聲,語氣不容有毫的置疑。
林暖暖與薄見琛對視著,著他的決絕與霸道,心想此刻說再多恐怕只是浪費口水了。
於是,對薄見琛說:「薄總,你確定要讓我喝下去嗎?」
「是!」
「你別後悔!」
嗯?
這死人,果然腦子有大病,還問他會不會後悔?
他為什麼要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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