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百悅華年酒店樓下。
四輛軍用吉普車,呼嘯而來,快速集結在了酒店樓下。
接著,一個穿戎裝,滿臉肅殺的戰士,猛地踹開車門,跳了下來。
在他的指揮下,安鴻勛的手下,直接封鎖了酒店的各大出口。
如此大的陣勢,自然引起了群眾的恐慌,酒店的顧客,慌不擇路的逃出來。
不多時,百悅華年酒店的老板,也被人請了出來,滿臉驚恐的與樓下的顧客,全部焦急的等待著。
安鴻勛踏著沉重的步伐,惡狠狠的瞪著葉臨天,一步步了過去。
而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臉頰紅腫的安盈盈,眼底閃現出嗜的殺氣。
“葉臨天,你找死!”
葉臨天,側目,兩雙凌厲的目,織在了一起,視線所到之,如同帶有火花的閃電。
剎那間,空氣中猛然生出了一濃烈的硝煙味。
“今日,我只想對安盈盈出手,你若找死,我不介意把你一起料理了。”
葉臨天冷冷的說道,言語中充滿了不屑。
聞言,安鴻勛不怒反笑,一個沒忍住,竟然笑出了聲來。
咔嚓!
下一秒,安鴻勛面一冷,直接拔出了腰間的手槍,黑的槍口,正對葉臨天的眉心。
“葉臨天,第一,你手打傷了我妹妹,這是私仇。”
“第二,你膽大妄為,公然打傷了邊防戰士,節惡劣,據華夏國軍法,我可以先斬后奏,把你就地正法!”
葉臨天冷笑了一聲,上的氣勢猛然發。
“只要是拿槍威脅過我的人,都沒有活過三天。”
這句個字,字字珠心。
一剎那,包廂里的溫度瞬間降到了零點,讓人陣陣心寒。
西涼王,竟然被人拿槍威脅!
這事若傳出去,安家三分鐘必亡!
安鴻勛皺了皺眉頭,眼前的葉臨天,和他印象中的有些不同。
說不出哪里不對,或許是軍人的敏銳,讓他心里的忌憚多了幾分。
下一秒,安盈盈在地上痛苦的爬了起來,指著葉臨天的鼻子,惱怒的大喊道:
“哥,這個廢竟然敢打我,你一定要為盈盈做主!”
“哥,開槍,直接手殺了他!”
安鴻勛早有殺心,不過,軍人的理智,讓他快速冷靜了下來。
如今,他風頭正盛,背后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盯著他,他這一槍下去,恐怕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葉臨天自然看得出安鴻勛的遲疑,不冷笑了一聲。
“開槍啊!”他不哮了一聲。
兩人對峙,安鴻勛心有雜念,底氣略顯不足。
“葉臨天,你以為我不敢嗎?”
在葉臨天的刺激下,安鴻勛心底的忌憚徹底消失。
他的手指不斷往下移。
就在這時,一名手下快速沖進了包廂,滿臉焦急的在安鴻勛的耳旁輕輕耳語了幾句。
“大尉,出事了,趙校……趙平江帶著人過來了。”
聞言,安鴻勛臉一僵。
“這個時候,他怎麼來了?”
下一秒,窗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
接著,踏踏踏的聲音在樓下傳了過來。
趙平江親自帶隊,帶著一個連的手下,滿臉怒氣的沖進了包廂。
此刻,趙平江怒目渾圓,腳踩戰靴,面不善的闖進了包廂。
“安鴻勛,你竟敢在我趙平江的地盤撒野,是不把我趙平江放在眼里嗎?”
“帶著邊防戰士,封鎖了整個酒店,令萬民惶恐,激起民怨,你到底想干什麼!”
大一級死人,趙平江的咆哮,正中安鴻勛的下懷。
安鴻勛立刻的轉,面冷的看著眼前的趙平江,微微躬道:
“趙校,據我的線人匯報,我華夏國邊防戰士,被人強行扣押,打重傷,這事難道我不該管嗎?”
趙平江看了一眼,墻角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戰士,心里猛地一驚。
趙平江心里長嘆了口氣,冷冷的看向安鴻勛,直了腰板。
“安鴻勛,你一個大尉,有資格質問我嗎?”
“天大的事,自有我趙平江頂著,還不找你出手!我命令你,放下槍,立刻撤了你的人!”
“不然,我將按照華夏國軍法,給你嚴重分!”
安鴻勛臉一僵,無奈之下,只能聽令。
他惡狠狠的瞪了葉臨天一眼,正了正冠,站直子,對趙平江行了個軍禮。
而后,心有不甘看向趙平江,咬牙切齒的說道:
“趙校,希八號之后,你還能保住他!”
這句話,字字珠璣,字里行間,充斥著濃重的威脅。
說著,安鴻勛扶起了一旁的安盈盈,大手一揮,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包廂。
直到安鴻勛的人全部撤出酒樓,凌邱艷和王麟才長舒了一口氣,雙一,癱倒在了座上。
這可是青洲的天爺,趙平江校!
在青洲活了二十年,他們這是第一次見這位大佬的真容。
王麟冷靜了片刻后,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滿臉奉承之。
“趙校,久仰大名,今日能見您一眼,是小人莫大的榮幸。”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王麟,是王氏集團的副總裁。”
然而,趙平江直接無視了王麟,徑直的走向葉臨天。
“葉先生,您沒傷吧?”
呼!
驚駭絕的一幕,讓在場的凌邱艷以及王麟,全部定在了原地!
什麼?
什麼況?
趙平江校,居然主向葉臨天這個廢打招呼了!
葉先生?
一個五年前被滅族的喪家之犬,一個凌家的贅婿,一個不折不扣的廢!
為什麼趙校,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救他?
被無視的王麟徹底懵了,大腦一片空白。
他不停的思考著葉臨天與趙校的關系,想到最后,依舊是一頭霧水。
聞言,葉臨天微微點了點頭。
目一瞥,捕捉到了凌邱艷與王麟滿臉驚駭的表,而后淡然說道:
“我沒事,幸虧趙校及時趕到,多謝趙校出手相救。”
聞言,趙平江一愣。
他何德何能,能讓西涼王如此坦誠相對,趙平江不有些容,差點老淚縱橫。
葉臨天一轉視線,抬腳,急忙趕去了休息室。
凌雪薇昏迷了半小時后,已經醒了過來,緒也穩定了很多。
見到葉臨天滿臉愧疚,急忙說道:
“葉臨天,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太無知了,是我太無用了……嗚嗚嗚……”
“對不起,是我把事搞砸了,沒有替你求得安家的原諒,反而……”
看到凌雪薇的眼淚,葉臨天的心里無比煎熬。
他單膝跪在地上,徑直的走到了凌雪薇的面前,替了臉上的跡,把的頭發,綰了發髻。
而后,了眼角的淚水,溫的說道:
“我不怪你,別擔心了一切都過去了,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凌雪薇急忙收了收眼淚,猛地吸了吸鼻子,輕輕點了點頭。
葉臨天,攬住了凌雪薇的腰,一個公主抱,把凌雪薇護在了懷里。
凌雪薇臉頰一紅,臉頰火辣辣的,手環住了葉臨天的脖子,心臟砰砰跳著。
葉臨天,雙手不斷抖,凌雪薇后背的傷太嚴重了,嚴重到,他的一雙手,本無安放。
就這樣,葉臨天一路抱著凌雪薇,走出了百悅華年酒樓。
酒樓外,趙平江的人手,已經封鎖了街道。
封鎖區域,閑雜人等一律不得進,外圍的群眾,全部瞪大眼睛,好奇的看向酒店。
當他們看到葉臨天抱著凌雪薇,從酒店正門走出來的時候,這些人,瞬間拿出手機,對著凌雪薇與葉臨天一陣狂拍。
在眾目睽睽之下,葉臨天抱著凌雪薇,直接上了一輛,帶有軍區車牌的吉普車。
而后,葉臨天移到了駕駛座上,以最快的速度,趕去了醫院。
凌雪薇,背后全是鞭傷,由于傷勢太重,需要住院治療幾天。
三日后
葉臨天,照顧好瑤瑤后,拿著在家煲好的魚湯,趕去了醫院。
當他走到病房后,還未進門,便聽到了病房的爭吵聲。
“凌雪薇啊!你知道不知道葉臨天這個廢,給我們凌家闖了多大的禍!”
“他這個莽夫簡直是無法無天!他竟然打傷了安大小姐!安盈盈可是安鴻勛的心頭!”
“安鴻勛下個月八號,便要晉升為校了,這下完了!安鴻勛已經召集幾大家族召開了會議,揚言說不惜一切代價,聯合抵制凌家!”
“眼下,凌氏集團已經了一團,凌家幾大行的貸款,已經到期了,十幾家集團,全部取消了與凌家的合作!”
凌建華無奈嘆了口氣。
“這個廢,簡直要害死我們凌家!現在顧不得這麼多了,即便是綁也要把這個廢,綁到安家!不然,我們凌家就完蛋了!”
“老太君已經氣病了,我們若是解決不了這件事,就要把我們一家三口趕出凌家!”
“凌雪薇啊,凌雪薇,你……唉!”
趙勝榮掐著腰,長嘆不止。
“凌雪薇,你立刻把那個廢到醫院,你就不要再倔了,即便不為我們,你也要為瑤瑤想想吧。”
無奈之下,凌宇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勸解起來。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猛地被人推開了。
葉臨天拿著一個保溫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而后,面無表的說道:
“銀行的事我可以解決,至于合作商的事給我一天的時間,我一定可以讓凌氏集團重新的運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