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那邊,沒把葉繼祖更詳細的資料傳過來?”
老梁拿起協查通告,看得有些皺眉。
現在香江還未回歸,兩地通不暢,地對葉繼祖的信息,并不是很了解。
“我倒是對這個人,有一些了解,這是一個真正的亡命徒,如果他也是綁匪之一,那咱們想要平安救出郭公子,難度更大了。”
江華突然開口說。
可以說,這一屋子的人,沒人比他更了解葉繼祖,這真的是一個把腦袋別在腰帶上的悍匪。
當然,香江那邊的通告,只是說葉繼祖可能潛逃到地,他是不是綁匪之一,目前誰也不知道。
“我不管他是誰,敢挑戰咱們的法律,我讓他豎著進來,躺著岀去。”
李秋實霸氣側地說。
“李姐,厲害,佩服!”
江華豎起大拇指,他覺得這位霸氣大姐,去部隊發展,或許更有前途。
“小李,你把裝煙頭的那個證袋拿過來。”
老梁忽然想起什麼說。
江華立刻一驚,有些佩服地看著老梁,這老刑偵腦袋就是轉的快。
這煙頭大家之前看過,但沒仔細看,注意力都集中在地上的腳印收集。
現在這顆煙頭,安靜躺在桌子上,被幾雙眼睛盯著。
“這不是地的香煙。”
老梁是個老煙民,用很肯定的語氣說。
“這麼說起來,葉繼祖極有可能,也是綁匪之一。”
江華覺這個結果糟了。
“現在匪徒的危險級別要提升,他們手里的火力級別,可能要比我們想象的強。”
老梁神凝重。
一屋子的人,都有些沉默,本來一個杜冷就夠狡詐了,再加上一個不要命的葉繼祖,解救人質難度,翻倍提升。
“我有一個想法。”
阿妹作為東道主,本來只是承擔給大家端茶倒水的責任。
一般大家商議的時候,從來不說話,現在突然主開口。
“阿妹,你有什麼好建議,大膽說出來。”
江華給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我們黎家人擅長捕獵,我可以讓附近村子里的獵人,在綁匪出沒的地方,丟一些捕獵夾子,再設置一些陷阱,萬一運氣好,有綁匪踩上去,肯定會傷。”
阿妹眼睛亮晶晶地說。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就算有綁匪傷,也不會聯想到是咱們在搞鬼,只會自認倒霉,山里買不到藥,傷到了,這人行力就廢了。”
江華覺得阿妹這個主意不錯。
阿妹見江華也認同的主意,表喜滋滋,角不自的上翹。
“可以試試。”
老梁思考了一下說。
“咱們推測,綁匪在二指峰附近出沒,咱們就把陷阱,設在那邊試試。”
“當然,也不能讓鄉親們白忙活,過去設置陷阱的獵戶,每人我給三百元的辛苦費,如果運氣好,傷到綁匪,另外有三千的獎金。”
江華在得知綁匪中,有葉繼祖后,就覺得不能被等待了,必須主出擊。
“江哥,這怎麼行,太讓你破費了。”
阿妹俏臉紅紅,有些不好意思。
“別爭了,鄉親們冒了風險,這些都是應得的。”
江華霸道的一揮手,做了決定。
阿妹在附近黎寨中,號召力極強,只要是吩咐的事,黎寨的村民,都會努力去做。
當天夜里,就有一些村里的獵戶,,跑去二指峰附近,下捕野豬的鐵夾子。
第二天,一大清早,郭云坤又接到了綁匪的電話。
這次,那邊讓他把旅行包用金條裝滿,然后把旅行包丟在山下的瀑布下面。
不許警察跟著他,他自己丟完金條后,也必須馬上返回。
“拖時間。”
老梁用口音向郭云坤示意。
郭云坤心領神會,苦苦哀求:“你上次說要現金,我沒準備金條,現在突然提起,我去哪兒給你準備?”
“我不管,這是你的事,我只看結果,否則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尸。”
那邊態度蠻橫地掛了電話。
“我估計這次,綁匪會安排人過來取贖金,梁組長準備怎麼辦?”
江華在心里尋思,一包金條,未必能滿足綁匪胃口,這既是一次試探,也是會是一次場景模擬。
如果通過這種方式,能順利取得金條,綁匪后續還會用這種方案,繼續索要贖金。
如果行不通,那邊很有可能,會舍棄一個棄子,撕票遠走高飛。
“我覺得咱們警力不夠,需要聯系部隊幫忙。”
老梁認真思考了一下說。
他的想法,與江華又有不同,那伙綁匪很狡詐,上喊要兩億,說不定拿到一包金條,就會遠走高飛。
如果是這樣,他們大意之下,極有可能放跑綁匪。
“好,我這就聯系秦連長。”
李秋實知道秦寒松的部隊,一直在山下待命。
二指峰,山里。
“老胡,這次你下去取金條,我安排鷂子在后面給你放哨,膽子大一些,人質在咱們手里,他們不敢對你怎樣。”
杜冷對邊的絡腮胡同伙說。
“好的。”
絡腮胡用力點頭,滿臉狠。
“你們兩個取到金條后,不要回來,直接繞道出山。”
杜冷繼續說。
“那你們呢?”
絡腮胡愣了一下。
“等你取到金條后,鷂子會給我們打電話,我們會立刻轉移。”
杜冷說著他接下來的計劃。
“后面贖金不要了?”
絡腮胡愣了一下。
“當然要,不過這里不安全了,咱們得換個地方,只要郭公子在咱們手里,還怕要不到錢?”
杜冷哈哈大笑。
“杜兄弟,佩服啊,當對方苦苦等待,你繼續索要贖金時,卻不知道,咱們已經遠走高飛了。”
葉繼祖豎起大拇指說。
他覺得杜冷天生就是吃綁匪這碗飯的,地人還是太窮了,治安也太嚴苛了點兒,把杜冷帶去香江,他們兩人合作,一定能為大富豪。
下午的時候,郭云坤打電話過來,說金條準備好了,他準備出發,問他什麼時候來取。
“我的人什麼時候來,你不用管,把金條放在那里就行,別耍頭,否則就是拿你兒子的命開玩笑。”
杜冷說完掛了電話。
然后,他拍了拍絡腮胡的肩膀,說:“老胡,你可以出發了,保重!”
“杜哥,你也保重,等我出去了,會立刻聯系你。”
絡腮胡重重把手搭在杜冷肩膀上,了一下。
“機靈一點,拿到金條后,警察很可能會盯著你,我會讓鷂子幫你甩掉尾,你不要停留,按計劃好的路線走。”
杜冷之所以吩咐絡腮胡去拿金條,除了信任他外,最主要是絡腮胡是幾人里,力氣最大的,背著沉重的金條,也不會影響撤離速度。
“杜哥,那我走了。”
絡腮胡深深看了杜冷一眼,轉大步離開。
然后,一個形靈巧的瘦子,跟在他后不遠,與他保持了一段距離,在山林中靈活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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