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的,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連姑的朋友也敢?”
趙燕華一腳踹開攔路的會所經理,氣勢洶洶,走到林厲聰面前,死死瞪著他。
“你誰呀,敢用這種語氣跟林說話?”
站在林厲聰邊的紈绔,層次不夠,沒有見過趙燕華。
“閉,站一邊去!”
林厲聰神嚴肅,阻止邊的同伴放肆。
他自然是認識趙燕華的,也知道這位曾經京城紈绔圈子里的魔王,十分不好惹。
“我問你,吳芩芩人呢,你把藏哪兒去了?”
趙燕華揪著林厲聰的領,氣勢洶洶地問。
“趙姐,我不認識什麼吳芩芩,你看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林厲聰眼神閃爍了一下,神訕訕地笑著。
“誤會你個頭,你今天要是不把吳芩芩出來,我跟你沒完!”
趙燕華很不客氣地一把推開林厲聰。
林厲聰被推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被外面這麼多人看著,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臉一下子沉下來。
“趙姐,我喊你一聲姐,并不是就怕了你,我今天就是和朋友出來聚個會,真沒見過什麼吳芩芩。”
林厲聰著臉,一副死不承認的態度。
“對呀,你別太過分,誰知道什麼吳芩芩張芩芩的,我們都沒見過。”
“別以為你姓趙就了不起,還真以為自己家里是皇帝呀?”
“我們林哥對你客氣,那是看你是個人,讓著你呢,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站在林厲聰后的幾個紈绔,立刻聒噪起來。
他們平時不混京城,都在河省混,那里才是林厲聰的地盤,所以這些紈绔對趙燕華,并沒有太多敬畏之心。
“趙姐,你也看見了,你要是再不依不饒的,可就是自討沒趣了。”
林厲聰險一笑,攤手看著趙燕華。
“我自討沒趣,你等著。”
趙燕華被激怒了,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林厲聰看見這一幕,臉越發沉,也走到一旁,拿出手機打電話。
邢亞楠站在趙燕華后,悄悄觀察了一番周圍的環境,攝手攝腳,溜進旁邊虛掩著房門的房間。
“喂,你干嘛,給老子出來!”
一個紈绔想要手拉住邢亞楠,不過卻慢了半步。
“燕華,芩芩在這里,我找到了!”
房間里迅速傳出邢亞楠的驚呼。
“給我讓開!”
趙燕華臉一沉,連打帶踢,趕走擋在門口的幾個紈绔,沖進房間。
弱無力,躺在床上的吳芩芩,看見沖進來的兩位姐妹,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般,不停往下流。
不過之前哭是因為害怕,這次哭卻是因為激。
“沒事兒了,不哭,芩芩不哭!”
趙燕華看見吳芩芩可憐的樣子,心痛地抱住。
邢亞楠迅速打量了一番,見吳芩芩服完整,不像是被欺負了的樣子,心里大大松了口氣。
“趙燕華,我們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可就有些欺人太甚。”
林厲聰帶著幾名跟班,臉十分不好看地走進房間。
趙燕華的出現,完全打了他的計劃,原本他是想著,生米煮飯,就算吳家生氣,但為了家族聲譽,也只能著鼻子和他林家聯姻。
但是現在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就被趙燕華撞破,那他和吳家不僅無法聯姻,還結了死仇,這麼一算,那損失可就太大了。
“林,左右房間里不過是三個娘們兒,咱們一起把們給辦了,我就不信們還能翻天。”
一名紈绔猥瑣笑著,臉上寫滿了惡意。
他們這些公子哥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平時作惡的事也沒做,眼下勢所迫,頓時惡向膽邊生。
“閉!”
另一名腦子比較清醒的紈绔,看出今天的事,難以善了,心惡劣地訓斥了一句。
林厲聰臉晴不定,沒有說話,他現在等于被架在了火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管怎麼選都是錯。
“林厲聰,你今天要是敢我們一寒,你全家都要為你陪葬!”
趙燕華聲俱厲地威脅。
過來的匆忙,也沒帶幫手,雖然剛才打了電話,但是這里在市郊,位置有些偏,一時半會兒也未必有人能趕過來。
就算格大大咧咧,但畢竟是個人,被一群男的堵在屋子里,要說心里不慌,那絕對是假的。
“我警告你們,我們過來的時候,已經報警了,勸你們不要來。”
邢亞楠張拉著趙燕華的手,有些心虛地威脅。
不說還好,一說立刻惹得那幾個紈绔哈哈大笑。
“報警?我好怕怕啊。”
“哈哈哈,我最怕的就是警察,你剛才差點嚇死我了。”
“林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經結仇了,不如得罪到底。”
幾名紈绔用惡意的眼神,打量著被堵在房間的三個人,站在最后面的一個小個子紈绔,還跑去把門給反鎖了。
林厲聰雙眼紅,神猙獰,他現在已經被到了墻角,同時得罪趙家和吳家,事后被問責,他家里也未必會保他,想要以后的凄慘下場,他心里有個惡魔般的念頭,不斷的冒出來。
一不做二不休,世家大族最重面子,他今天把事做絕了,再拍照弄些把柄,說不定能絕逢生。
一想到對面只有三個人,其中還有一個躺在床上不能,他們幾個大男人,對付兩個人,完全是錯錯有余。
他雙眼更濃,呼吸開始加重,心的野一旦冒出來,就無法再關回去。
“燕華,況有些不對,我拖住他們,你趕想辦法逃。”
邢亞楠慌張尋找趁手的武。
躺在床上,無法彈的吳芩芩,剛升起的希突然破滅,心流下悔恨的淚水,覺得是自己,拖累了兩名好姐妹。
“林厲聰,你做事之前,最好先想想后果!”
趙燕華心里也后悔了,沒想到這群紈绔的膽子這麼大,做事完全不顧及后果。
“趙燕華,我沒退路了,是你自找的,不過就算我死,有你這麼一個大給我陪葬,我也值了。”
林厲聰一步一步,滿臉惡意,向前面過去。
“你們別過來!”
邢亞楠從洗手間拿出一拖把,拼命地揮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