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李若蘭正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呢,看到丈夫進來,疑道:“你怎麼回來了?栓子和薇薇呢?”
張清遠一邊關門一邊說:“栓子我給他放了半天假,薇薇自己寫字呢。”
李若蘭著腦袋,“算了算了,你看著就好,我睡會。”
張清遠吊兒郎當地走到床邊,忍不住調笑道:“怎麼樣媳婦,輔導孩子作業的覺還不錯吧?”
李若蘭撇撇,“我現在算是知道你為啥老是大呼小了,你兒子也太難管了,咱是不敢教了,再教下去我心梗都得犯,還是兒好,兒才是我的小棉襖,以后咱倆分工啊,你負責兒子,我負責兒。”
看著蔫了的媳婦,張清遠失笑,“你說說你,沒孩子的時候天天暢想生了孩子以后,怎麼怎麼對孩子好,還說到時候肯定不打不罵的,好好對他,現在怎麼樣?給你孩子了吧,才輔導一個月,你跑的比誰都快!”
說實話,以前就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張清遠哪敢提一孩子啊,生怕惹媳婦傷心,這來到古代,有了孩子,關于孩子的玩笑也敢開了。
笑過以后,張清遠又正道:“依我看啊,咱還是找個先生吧,兒子一個兒一個,教育孩子的事,還是得找專業人士,咱倆就負責孩子的心理健康,別長歪了就行。”
李若蘭斜眼看著丈夫,“喲,張老師,這是認慫了?還有你搞不定的學生呢?之前不還信誓旦旦要開學堂嘛!秀才能收的學生不都你兒子這麼大嘛,你連你兒子都搞不定,還怎麼開學堂?”
張清遠干笑著,鼻子,“呵呵呵,你也知道,我以前帶的都是大學生研究生,基本于放養狀態,好帶的很,我以為教小孩也很容易呢,現在我算是看出來了,小孩子沒定,是真不好教,我還是教些大孩子吧。”
“教大孩子不得有個舉人文憑啊,話說回來,你考的到底咋樣?”
“就還行吧,我覺得有戲,蘇長宇這人雖然不靠譜,但手里還有幾本往年一些舉人的文章集錦,我看了看,覺問題不大。”
說著,張清遠朝媳婦拋了個眼,還了把媳婦的臉,調戲道:“舉人娘子,小生這廂有禮了!”
“行了別貧了,等出績再說吧。”李若蘭拍開丈夫的手,“對了,蘇長宇怎麼樣?你沒坑他吧?”
張清遠一臉的不贊同,“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坑他呢,相反他可得好好謝我。”
“謝?我才不信呢,就你那小心眼的勁,他把你坑去科舉,你不得好好報復他啊!”
李若蘭表示大大的懷疑,知夫莫若妻,張清遠這人,表面上好好先生,實際上小心眼的很。
張清遠樂了起來,“哪有?我不過就是帶著他閉門讀了一個月的書,怎麼能說報復呢,那小子的寫作水平,可是蹭蹭地往上漲呢,這次說不定也有戲。”
李若蘭哦了一聲,滿臉戲謔,“說起來你還得謝他呢,要不是他,小老頭也不會知道你有這水平,你這個人吧,不你一把,打死你都不帶主去參加鄉試的。”
“唉,之前確實是我想簡單了,以為考個秀才,教教書,日子開心就好,現在看看,栓子一個小孩我都搞不定,這還是自己兒子,能打能罵的,別人的孩子,我也不好意思打罵啊!
“對了,你去書局跟劉掌柜打招呼了吧。”
李若蘭困的不行,敷衍的點點頭,“去過了,好了好了,我太困了,有事晚上再說,你先出去看孩子吧,我睡一覺,最近被你兒子折磨的,每天都睡不好。”
轟走丈夫,李若蘭蓋上被子,一會就睡著了。
被趕出來的張清遠再次回到書房,看著乖乖練字的兒,心都起來,讓兒自己練著,自己則拿起之前蘇長宇看過的話本,繼續想后面的劇。
沒人打擾可真好啊,終于可以寫話本了,也不知道新的那卷賣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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