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兩口遛彎回來的時候,張清遠那邊剛下課。
一大群人從張家宅子里嘩啦嘩啦走出來,興高采烈地討論著張舉人的厲害之。
張老漢站住,凝神聽了聽,沒有一個不是在夸贊大兒子,嗯?難道老大真有這麼厲害?那些個老頭老太太真不是恭維自己?
“老頭子,你快點走啊,這麼熱的天,墨跡啥!”走到門口的徐老太回頭招呼。
“哦哦,來了來了。”張老漢趕跟上,湊到徐老太旁邊問道:“老婆子,你說老大這麼厲害,到底能不能考上進士啊?”
徐老太皺眉,“這個不好說吧?進士哪那麼容易考啊?”
“可老大都能當他們的先生了!考個進士說不定可以啊。”張老漢表示不信。
“我覺得是咱們松山縣的讀書人不行,你不是也打聽過了,這麼多年咱們縣一共才出了六個進士,而且像咱家這種條件的,就考上一個,老大想要考上,怕是難得很。”
徐老太簡直是人間清醒,雖說當娘的都覺得自己生的兒子最厲害,可基本的現實,老太太還是可以認清的。
一盆冷水潑下來,張老漢愣了愣神,過了好一會,才苦笑道:“你說的也是,那麼多舉人一起考呢。”
嘆了口氣,默默朝后院走去。
這次上完課,狀態還不錯的張清遠送走最后一個學子,跟著出來,站在教室門口,抬頭看看雨后的天空,了個大大的懶腰,舒服!
看到垂頭喪氣的張老漢走過來,張清遠一臉稀奇,小老頭最近不是都是樂樂呵呵的嘛,誰惹他了,不由問道:“爹,咋啦,心不好?”
張老漢著滿書卷氣、年輕有為的大兒子,頓了頓,定定地問:“老大,你跟爹說實話,考進士你有沒有把握?”
“啊?”小老頭怎麼又問起這個,還沒想好要不要繼續科舉的張清遠只能支支吾吾地回答:“爹,這個吧,不好說,每個考喜好不一樣,我確實沒什麼把握。”
“唉——”張老漢走過去,拍拍大兒子肩膀,“算了算了,爹也不你了,不想考就不考吧,這樣也不錯。”
說完,佝僂著腰,背著手走了。
“娘,爹這是咋啦?”張清遠問后面的徐老太,小老頭怎麼態度這樣了?
徐老太走到大兒子面前,同樣認真地說:“老大,娘知道咱們這樣的家能出個舉人是燒高香了,娘很驕傲,至于進士,娘打聽過咱縣的況了,以咱家的條件,簡直是想都不敢想,你爹說的對,我們不應該你,你盡力就好了。”說完,也跟著張老漢走了。
“哎——”張清遠出手,想說兩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只是保持著這個姿勢,呆呆地看著老兩口遠去的背影。
兩人的這一波作,把張清遠都搞懵了,小老太太說這些可以理解,但小老頭不是一直對科舉的事很激進嗎,怎麼突然轉了?
沒了小老頭迫的張舉人,反而更加難了,再加上今天早上池萱的刺激,張清遠有些恐慌,覺誓不當的決心已經快被瓦解干凈了。
站在前院,張清遠算了算時間,如果現在開始研究律法什麼的,明年的會試就算考上,估計也就墊底,這樣的進士想想都前途渺茫。
如果真的要仕途,只能好好準備,等四年以后再去搏一搏了,彼時栓子十三,薇薇也才九歲,怎麼算都覺那時候考上進士,時機剛剛好。
張清遠仰天長嘆,那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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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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