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幾人聞言,趕忙走了過來,夏安還很賤的說,「喲,熊二和吉吉王子都在呢?」
被夏安茹揍了一拳,這才嘟嘟囔囔的閃到一邊。
這孩子,一看就知道,沒看熊熊樂園。
看著大綁的鄭智明,夏兆多是有點驚呆的,「這,怎麼還綁上了?!」
姚老八便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的把事兒給說了。
「啊......」暗號都沒用上啊......夏兆同的看向了躺在板車上,跟廖大勇面面的鄭智明,「清華兄啊,我給你鬆綁的話,你可千萬別再罵咱小老百姓不該罵的了,可好?」
「嗚嗚嗚嗚嗚嗚~~~~」鄭智明瘋狂點頭。
這會兒反正夏兆回來了,姚老八也不怕這人萬一跑喊,再給他們惹禍,於是便自己幫人解了綁。
一邊解綁,一邊還解釋,「鄭大人,不是我存心要綁你,實在是剛才那況太了。您一瞧就是個好,可好,咱也得先留命,才能給百姓聲張正義不是?」
「我老丈人這話說的沒錯,」夏兆給鄭智明取下了塞在裡的破布,「咱先得確保自己的安全,才能跟黑惡勢力鬥爭,不然這黑惡勢力還沒倒,咱們自己先吧嗒了,這不是白死嗎?」
被鬆了綁的鄭智明,雖然氣的要死,可細想想這兩人說的也沒錯。
這西州的都不行了,他連自己的行李品都沒保住,更別提跟州牧俞王干仗了。
雖然他的干仗經驗相當富,但是......文人不跟流氓斗,咱們走著瞧!
前頭在板車上氣過大,差點兒撅過去的鄭智明,此時臉還很是紅,但是語氣卻已經恢復了正常。
他拍了拍夏兆的肩膀,「夏兄說的對,咱們得先自保!不過我就帶了那個一點兒都不忠心的下人,接下去一路上,都要靠你照應了!」
夏兆:??????????
熊二:?????我不忠心?!我不忠心就不會跟老爺您到這兒了!!
聽鄭智明這麼說,姚老八還是有點著急的,「鄭大人,您別灰心,這一路上咱們遇到的衙門還多著呢......」
「不必了!」鄭智明瀟灑揮手,「我已經不相信西州場上的所有人了,待我到了肅州,定要好好參上他們一本!
所以哪怕現在他們追著給我盤纏,我也不會吃這嗟來之食!
姚老爹,咱們這一路還長著,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雖然我現在手上沒錢,但是你放心,到了肅州,我肯定會把錢給你補上!」
「所以,吃人家的是嗟來之食,吃咱們的......就不是?」夏安茹小小聲的在老母親耳邊吐槽。
姚蓉愁的眉都要打結了,「這人怎麼看,怎麼像騙子。」
「想騙咱們啥?」夏安茹問道,「騙咱冬瓜?」
「騙吃騙喝嘛!這一路到肅州,買糧錢可要不。到時候他到了肅州,拍拍屁跑了,咱們報也沒用,人家也不會因為這點兒東西全城追捕他的吧?」
母倆正小聲討論著呢,就聽夏兆咳了兩聲,兩人趕閉了。
跟於大夫一起時間長了,就這點不好,嚨音量控制不好,以為自己說的很輕,實則大家都聽到了。
鄭智明的臉,越來越紅,於大夫實在忍不住了,「這位大人啊,您這臉不太好,要不要喝點藿香正氣水?」
「不,不用了。」鄭智明搖頭,主要他也沒錢買葯,「我現在說什麼,基本都是口說無憑。這樣吧,你們想想,有什麼事兒,是我能做,且你們需要的,我就用做工,換我的口糧可好?」
「老爺......」熊二弱弱的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
老爺很生氣,「別我老爺!老爺有難的時候,你幹嘛去了?要吃飯,自己想辦法!」
熊二很委屈,這是他想的嗎?要不是老爺這張,他們這會兒能在這西州吃這苦?
是家裡頭幾百畝的宅子容不下他們倆嗎?
還不是老爺這張!
苦的熊二,不想為自己辯駁,反正老爺吃飯,他就在旁邊流哈喇子,看誰噁心得過誰。
既然鄭智明說了要做工換口糧了,那夏安茹就不客氣了,「既然這樣,咱們家還缺個教書先生,鄭大人您.......」
「我可以!」鄭大人舉手,「我科舉是二甲前三,經史子集無所不通,你們要學啥,我都可以教!」
夏安茹笑瞇瞇的說:「咱們才開始認字呢,三百千都還沒開始教呢,這會兒才會十個數和寫自己的名字。」
中咯噔一下.......
鄭智明看了眼兩個男孩兒,「呀,那這個可啟蒙太晚了,這個地上爬的,現在才開始倒是沒關係。」
「不是,」夏安茹搖頭,「還有這個,」指了指穀雨,然後繼續,「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那個,那個,那個,還有我外公。」
................
鄭智明明顯呆愣了。
年齡覆蓋這麼全面的嗎?.
「我想問問,你們都準備如何考學啊?」鄭智明很是疑。
夏兆呵呵一笑,「也不為考學,純粹是想讓大伙兒認幾個字,哪怕以後買地,看個地契,做買賣看個商契,不都方便點嗎?」
「也是,」鄭智明點點頭,「那......大伙兒都讀到什麼程度了?」
「都一樣,都只會寫自己名兒。」夏安茹說到。
我再強調一遍,安茹,你可能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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