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事,虞瀅想起了大嫂的事,便也與伏危提起。
再而道:“你看一下,能不能查到大嫂的大伯母一家現在所在。”
伏危不知大兄大嫂竟有這麼一出,幾分詫異后點了頭:“我明日上值便去查一查,像他們這種況的,應是比較好查的,待查到下落后……”他停頓了一下,看向,問:“你想如何?”
素來溫和的虞瀅難得出了憤忿之,說:“大嫂去了三年,了那麼多的苦,不把他們剝削一層皮,說不過去。”
伏危見到鮮出這樣的表,不一笑,說:“,我與你一塊,剝去他們一層皮。”
虞瀅眨了眨眼,隨而更正:“是剝削,就銀錢上的剝削。”
伏危微微搖頭:“他們這種行為是犯了律法的,況且先前的知縣也是因貪污賄被削去的職,他們不挨一頓板子說不過去。”
虞瀅聞言,臉上頓時出喜意:“如此最好不過,大嫂知道后,肯定會高興的。”
說到這,說:“我現在就與大嫂說去。”
伏危見笑容粲然的轉離去,也笑了。
這一趟郡治之行,他能覺的出來與大嫂之間的關系好似親近了許多,沒有之前那麼多的客套,儼然從妯娌變了知心友。
不知不覺,夜漸深,因只有兩間屋子,所以伏危只得與伏震父子一,而四個眷則是在另一屋打橫著睡,床不夠寬就在旁邊多加了兩張長竹凳。
湊合了一晚后,第二日就虞瀅就與大兄他們回了陵水村。
回到陵水村,虞瀅休息一會過后就去查看藥田的況。
藥田被何叔他們家照看得很好,就是請來的兩個人也沒有懶,幾乎沒有什麼雜草,草藥也長大了不。
從藥田回來,虞瀅便開始大概算了這一趟郡治的花銷和攤子的盈利。
全部持平后,最后還多了二百文。
虞瀅一文也沒要,全給了大兄大嫂:“你們陪著我忙活來忙活去的,一句怨言都沒有,我心里是激的。”
把兩份錢推到大兄大嫂面前,說:“這是我先前說好的誤工費,等之后宋家三兄回來,扣除他所得后的盈利,會把先前說好的一利分給大兄大嫂。”
伏震聞言,皺眉道:“我與杏娘又沒出什麼力,哪里敢多要,我們兩人只要一利就好。”
虞瀅與他們道:“一人一,畢竟我只是配了藥材,而熬油脂,搗藥材和煮面脂,還有那些個雜貨都是大兄大嫂做的多,自然是要的。”
說到最后,虞瀅索給他們算了帳:“就是給了宋家三兄四文和六文,還有大兄大嫂的一后,我也還是賺大頭呢。”
面脂自然是一直要做的,量多的時候自己一個人肯定是做不過來的,所以大兄大嫂這分是必須要的。
再說了,就以十罐貴的面脂來說,簡單的扣除租金和宋三郎的提等,最低的利潤還是有一百六、七十文的。
分給大兄大嫂各十七文,也還有一百三十幾文呢。
而且就他們在郡治擺攤的那幾日來看,這一個月下來,最都能賣出一百罐左右。
這利潤自然不用多言。
虞瀅簡單的給大兄大嫂算過這筆帳后,他們這才接。
最后兩百文,夫妻二人又還了一百五十文回來。
他們弟婦的恩惠已經夠多了,不能一直欠著銀錢,所以每時每刻都想著早點把贖的銀錢還給弟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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