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要報復我們,那鳶鳶被他帶走豈不是很危險?”
云嬋一聽這個人是想報復他們,才把鳶鳶帶走的,原本還算淡定的,瞬間開始著急。
“那怎麼辦,我們快點去找啊!”
“嬋兒!”
桑湛將拉進懷里,抱住:“對不起,是我沒看好兒。”
云嬋在他懷里,連忙搖頭。
沒有怪他的意思,只是著急而已。
“桑湛,這個墨琰究竟是什麼人?”
“這個人,你也認識。”
桑湛拉著,一邊往外走,一邊簡單的跟說了一下關于墨琰這個人。
“他就是在地宮奪舍了君家主的那個魂,而他真正的份是前任魔主的次子,當年,跟我們有過一些過節,所以這次他帶走鳶鳶,也是為了報復我們。”
“那,你覺得他會把鳶鳶帶到哪里去?”
“他哪里也去不了。”
“什麼意思?”
“因為我已經讓你二姐在第一時間啟了鬼域大陣,他是出不去的,你別著急,很快我們就能把他找出來。”
聽完桑湛的話,云嬋總算微微松了口氣。
現在只希,這個墨琰不要傷害鳶鳶才好。
夫妻倆很快出了冥宮大門,外面,云影和公孫白他們早就在等著他們。
見兩人出來,公孫白連忙迎上去,寬道:“姐姐,你別太擔心啊,墨琰這個人我還算了解,他不會傷害鳶鳶,我覺得他帶走鳶鳶應該是另有所圖。”
聞言,云嬋只是點了下頭,沒有多說什麼。
云影也走過去,拍了拍云嬋的肩膀道:“小妹,鬼域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今雖然已經啟了大陣,墨琰也跑不出去,但是,一時半會就想把他找出來,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聽見云影的話,云嬋微微愣了兩秒神。
突然,神一喜地道:“我有辦法。”
“你想用飛鶴找人?”
桑湛一眼就看出了的想法,沉一瞬道:“但是,飛鶴很容易被大陣攻擊,除非,讓飛鶴上沾染一些鬼域本族的氣息,讓大陣將它們列為自己人,這樣才不會再攻擊它們。”
“這個簡單。”
云影接過話來:“小妹,你只管放出你的飛鶴,其他的給我。”
“好。”
事不宜遲,云嬋立馬取出黃符制作的飛鶴,然后施法,給飛鶴注靈識,再讓它們仔細聞了一番鳶鳶的氣息。
隨后,云影再將自己上的氣息渡到飛鶴上。
“好了,現在它們可以在鬼域區隨便飛,大陣絕對不會攻擊它們。”
“謝謝二姐。”
云嬋誠摯地道了聲謝。
“客氣什麼?”
云影卻沒好氣地道:“你以為鳶鳶被人帶走就你一個人著急啊,是我嫡親侄,就這麼一個,我這個做姑的跟你一樣,都希能立馬把找回來。”
聞言。
云嬋也忍不住出了一抹笑意。
正所謂,患難見真。
雖然現在還算不上什麼患難,但是經過這件事,至也算看清楚了云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公孫白在一旁,假意酸溜溜地道:“哎,還是你們姐妹深啊,要不,鳶鳶怎麼管我舅,卻管二姐姑呢。”
“臭小子。”
云影抬手拍了公孫白一掌:“我們鬼域一直就是這樣的法,母親的姐姐我們就一直姑,怎麼,你還想把我們鬼域千百年的規矩給破了?”
“不敢不敢。”
公孫白連忙搖頭,一副委屈的神。
鬼域以為尊,確實和外界的法不同。
而他說這些,倒不是真的在抱什麼屈,只是單純的想要緩解一下現在這個張的氣氛,讓云嬋可以微微放松一點。
還別說,經過他這麼一鬧,氣氛確實不那麼張了。
“好了。”
這時,桑湛適時地開口:“飛鶴找人的速度很快,我們也跟上去。”
……
事實證明,桑湛的話一點沒錯。
飛鶴找人的速度是真的很快,不過,這其中也不了鬼域大陣的功勞。
因為,有了這個大陣,大大的減了尋找的范圍,而墨琰太過自信,本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居然藏在離冥宮只隔了一條街的小巷道。
當然,如果是人工搜尋,或許大家會想不到他敢藏在這里,從而忽略這個地方,再加上院落外設了制,普通的冥差本發現不了異常。
只可惜,他完全不知道,重活一世的云嬋又多了一個異師的份,黃符那種不起眼的玩意,在云嬋那個師父的巧手之下,變了一個又一個既簡單好用,又變態可怖的東西。
飛鶴只是其中一個。
“是這里嗎?”
大家跟著飛鶴,來到那狹窄的巷道里,都有些不敢相信,墨琰會藏在這里?
但是,所有飛鶴都聚集到了這里,一直在一間普普通通的小院四周圍繞飛行,過了好久,都不肯進去。
“院子被設了特殊制,飛鶴進不去。”
桑湛視線在飛鶴圍繞的那座院落上一掃,便知道這是魔族特有的手法,并且,外族是解不開的。
除非,用修為強行解開。
但那樣,有可能會誤傷到里面的人。
鳶鳶在里面,這個方法顯然是行不通的。
“姐姐,姐夫。”
公孫白似乎也看出了點門道,他目先是看了眼姬芮,跟確認了一下,這個制的手法究竟是不是他們魔族部才會的那種。
姬芮為魔族人,自然看的更加清楚。
向公孫白點了下頭,公孫白這才看向桑湛和云嬋開口說道:“這座院落的制,阿芮應該能解。”
阿芮?
云嬋轉頭看了一眼公孫白,這才明白他說的阿芮就是姬芮。
好嘛。
都是夫妻了,稱呼親熱點也很正常。
不過,現在心系兒的安危,也沒心打趣聽他,只道:“好。”
得到云嬋的允許,姬芮立馬上前兩步,廢話不多說,迅速出手,干脆利落的結印,雖說廢了一番功夫,但還算順利,最終功的破了院落的制。
制一破,院里頓時有聲音傳來。
只是,這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崩潰。
“小祖宗,你是我的祖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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