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是個四十左右的婦人,牽著個五六歲的孩子,也不知是兒子還是孫子。
喬雅南怕喊錯了犯著人家忌諱,話頭上就避開了去,用簽子叉了一遞給小孩:“嘗嘗看喜不喜歡。”
婦人沒攔著,本就是沖著免費來的。小孩也不客氣,接過去就往里送,這剛嚼幾下就吐了:“不好吃!呸呸呸。”
“你這人……”
喬雅南拉住氣氣盛的修,仍舊笑著:“這個是有點挑人,喜歡的人特別喜歡,不喜歡的一口都吃不下。”
婦人瞥一眼,到底是看著攤子前有個大男人在不敢多說什麼,拉著孩子趕走開了。
附近攤位的人看著這場景更大聲的吆喝起來,來趕集的都是將自家攢下來的東西換點錢,這家的生意沒做得了那當然是趕往自家招攬,各憑本事搶生意。
喬雅南也不在意,見修還臭著一張臉就笑道:“誰規定來了就一定要買你家的東西不,喜歡就買,不喜歡就不買,這是他人的自由,你當買賣是好做的?和氣生財,別臭著臉,繼續吆喝。”
喬修氣的不是生意沒做,是覺得姐姐的心被人踐踏了,可他也知道姐姐說的有道理,他去買東西不也是挑挑撿撿?就上次去書局還蹭人家書了,這麼一想他心氣就平了下來,清了清嗓子又吆喝起來。
陸續也有人過來瞄一眼,但是喬雅南遞上簽子時對方就搖搖頭走開了。
好一會都沒做買賣,喬雅南也有些按捺不住了,往碗里放了數支簽子,端著碗走遠一些,揚著笑臉遞到一個年輕男人面前道:“用豆皮做的辣條,您嘗個味兒。”
那人沒看辣條,眼神倒直往喬雅南臉上瞟。
喬雅南見狀立刻走向下一個人,就怕自己這張吹彈可破的臉招眼,出門時就找出那撲了好幾層,沒想到都抹得比一般人都黑了還能被人盯著,由此可見,姑娘家獨自在外是危險。
后邊就調整戰略,不找男人了,找人和小孩,這下還真了,遞過去的幾乎都接了,多數人都吃了,就不停的遞出去,明知有人是之前吃過的也只當不知,這都是潛在客戶。
等把簽子都用完了,就回到自家攤子后邊歇歇,想著這一波要是沒人來就等下一波來趕集的人來了再送一。
這時一個老大爺踱步似的踱到攤位前來,喬雅南忙把辣條翻了翻,把下邊泛著油的翻上來,揚起笑臉用簽子叉了一遞過去:“大爺,您嘗嘗看合不合口味。”
老大爺真嘗了,慢慢兒的嚼完了又自行叉了一,邊吃邊點頭,他又看向其他幾種:“那些可以吃嗎?”
“可以的。”喬雅南把碗拿過來,每樣都裝了些遞到老人面前。
老大爺直接把碗接了過去,也不彎腰了,站起來一樣樣品嘗起來。
喬雅南只看著他這作派就知道這不是普通村民,氣度不像。鄉下也并非個個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小老百姓,鄉紳大族中有的是員致仕回鄉,有的是秀才,有的甚至是舉子。
雖然還沒接過這些人,但是對這些也是知道的,爹曾經就說過好多次,等老了要回桂花里養老。只要學的是漢字,說的是漢語,骨子里就有落葉歸的思想,古來如此。
“你這東西都是豆子做出來的?”
“是。”
老人點點頭:“怎麼賣?”
“這個辣條一文錢三,香干除了這個貴一點,得二文一兩,其他幾樣都是三文二兩。”
老人一聽就樂了:“你這生意倒是做得靈活。”
“賺錢不易。”喬雅南順勢就問:“您要哪樣?”
“這個貴一點的豆干不要,費牙,其他都給我來一斤,算得清嗎?”
大顧客!喬雅南麻利的把油紙和小秤從下邊拿出來,邊裝邊笑:“會算會算,這幾樣都是二十四文一斤,您是我第一單生意,我給您把零頭抹了,都算二十文一斤,一共八十文,您看我算得對嗎?”
老人頜首笑了:“讀書了。”
“讀過幾日。”
老人看旁邊站如柏的小孩一眼,這讀過幾日,怕是過謙了。
“這辣條你多給我一斤,一錢銀子就無需找了。”
“好勒。”喬雅南忙活得越加有勁,這麼好說話的顧客還特意多給了些,那秤的尾端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這時又有人過來,喬雅南看牽著的孩子一眼就有數了,這是之前免費吃過的。
歡聲招呼:“小娘子要買點什麼?”
“這個怎麼賣的?”
喬雅南看指著的辣條笑道:“一文錢三,不貴。”
一文錢就能買著,確實是不貴,穿著樸素的小娘子松了口氣,趕遞了一文錢過來:“來三。”
喬雅南分不開,招呼修過來做這生意,自己則利落的把油紙包包好,本想用草繩串起來,稍一想又道:“您稍等。二叔,去幫我拿個竹籃過來。”
喬昌盛早就想幫忙了,卻不知道能干什麼,聽著這話小跑著去不遠停著的馬車上拿了竹籃過來。
喬雅南把幾個油紙包裝進去,邊解釋道:“多,怕會浸出來弄臟您裳。”
“有心了。”老人把一錢銀子遞給,接了籃子問:“下次集市還來嗎?”
“下次不一定是我來,但東西都是我做,味道是一樣的,下次集市您要是見著了多照顧照顧生意。”
老人不再多說,提著籃子又慢悠悠的晃開了。
這老人是集市的臉,見他買走了這麼多想著肯定東西不差,慢慢的就有人圍了過來。
喬雅南之前送出去的辣條也沒白費,這會就有人來買了,有的嘗了豆干后也挑著買了些,幾文錢就能嘗個鮮,來逛集市的也都拿得出,就連最開始吃了一口吐掉的竟然都又回頭來買了。
不一會,這攤位前就圍滿了人。
喬修不用去吆喝了,看會了后就學著姐姐的樣子賣東西,喬二叔則在一邊收錢,誰也沒閑著,但是都忙得開心,這有錢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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