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放心吧,我定會讓陸牧州好看,我要讓他來求我。”
陸老太此刻理智恢復了些,看著大兒子這個模樣,不由得有些擔心。
“長河,他在這北城幾乎是一手遮天,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和他啊!”
男人聞言沒再說話了,只是角那抹鷙的笑容卻久久未散。
既然在北城不了他,那就把他引到京市來好了。
他當年能把陸景明夫婦拿得死死的,現在換陸牧州,他也毫不懼。
那天之后,陸長河便時常來陸氏集團,保安不讓他進去,他就站在門口待著,每回都是仰頭向高,這個作總會持續好一會兒才離開。
而他向的方向,正是陸牧州的辦公室。
他知道,自己的一舉一他都知道。
既然他這麼沉得住氣,那麼他就必須要拋出一個有力的餌來,讓他一步步走到自己的局里來。
他保護好了他邊的所有人,卻獨獨忘記了自己。
那就干脆沖他下手好了。
接連來了十二次了之后,陸長河沒再來了。
他只是在一個下午,用一個陌生的號碼,給陸牧州發了一條消息。
“陸牧州,我現在就在你公司邊上的咖啡廳,我這次誠意滿滿,只要你來,我定不會讓你失。”
陸牧州看著那條消息,拿起一邊的西裝外套,便打算出去。
陸風見狀連忙喊住他,“陸總,要不要我陪著你去?”
陸牧州轉過來,看見他眼中的擔憂,搖頭。
“陸長河沒那麼大的膽子對我怎樣,我很快就回來,下午的會議按時進行,你去安排。”
陸風點頭答應下來,然后就看著他拉開門快速的走了出去。
他心里有些擔憂,平日里一向冷靜睿智的陸總,只有兩個肋。
一個是許楠清,一個就是他已逝的父母。
雖然他的父母已經去世多年,但是以他對他們的重視程度,他怕他會中陸長河那個卑鄙小人的套。
他忐忑地等待著,直到他回到辦公室來,看著他的神與平時無異,他這才放心下來。
看來陸長河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一連串的事,卻改變了他的想法。
許是有了第一次的功,陸長河開始頻繁地約陸牧州出去,理由和之前都別無二般。
只是陸牧州沒有如他所愿,他甚去見他,每一次也都會很快就回來,聽他拋出那些餌之時,也表現得面平靜。
陸長河有些坐不住了,陸牧州的反應讓他意外,更讓他到驚慌。
如果那些東西都沒辦法吸引到他,影響到他的話,那麼他想讓他注資幫助陸氏,就是天方夜譚。
有一次,陸長河來到了陸氏集團,卻被保安攔在了集團門口。
他又是氣憤又是疑,他以為陸牧州那幾次答應去見他,應該是已經對他有些相信了。
只是當那些保安再度把他攔住,他氣急敗壞地給他打電話,卻只聽見他冷冰冰的一句。
“你的那些餌實在太無趣,我不打算再陪你玩下去了。”
陸長河又急又氣,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等等,你先別掛電話,我還有話要說!”
陸牧州看著監控里一臉氣憤的男人,卻是直接點了掛斷。
陸長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手機,最近竟是氣得直接把手機扔在了地上。
“陸牧州,你會后悔的!”
只是沒有人理會他的威脅,只像看小丑一般地看著他,他最后只能灰溜溜地離開。
陸風看著樓下陸長河怒不可遏的模樣,又朝著陸牧州走近兩步,這才發現他的手上正在把玩著一個手鐲。
手鐲的很好,晶瑩剔的,一看就價格不菲,看著像是豪門的貴太太才會擁有的東西。
“陸總,這是給夫人買的嗎?”
陸牧州隨意的扔到他的手上,在他細細打量的間隙,才緩緩開口。
“這是陸長河給我的,他說這是我母親留在陸家老宅的東西。”
陸風怔了一下,正要小心地收起來,卻只聽到他嗤笑一聲。
“我的母親,從來不手鐲這樣的飾品,嫌累贅。”
陸風如此便明白了,陸長河的故意接近,從一開始就是個騙局。
怪不得陸牧州如今不再見他了。
只是為了避免有萬一,他卻還是又小心地問了一句。
“會不會是對于您母親很重要的人送給的?”
陸牧州沒有說話,臉卻是略微有些松,陸風見狀連忙將它小心的收起來了,避免磕著著了。
看這可不便宜呢。
卻沒想到他又盯著那個手鐲看了一會兒,然后目就悠悠地看向他。
“你覺得這個手鐲好看嗎?”
陸風誠實地點點頭,然后就被他拉著站了起來。
陸風腳還沒完全好,自然是跟不上他,只是還沒等他哀嚎幾句,就看著他的腳步慢了下來。
他一頭霧水地跟著他上了車,然后就被他帶到了北城最大的珠寶市場。
他頓時就明白了他的來意,一路上十分努力地跟著他,遇到興趣的也會停留下來看一看。
而陸牧州此刻已經完全顧不上他了,他并不太懂這些,只是莫名覺得許楠清的手腕有點空的,想著小姑娘都是的,他便想要挑一些致又好看的小玩意兒來,到時候好給個驚喜。
他在北城的名氣太大,幾乎是他一走進市場里,就吸引了各個珠寶店主的注意,都期盼著他能來他們的店里看一看。
陸牧州比對了幾家,最后走進了一家看起來樣式比較年輕的珠寶店。
店主是個年輕的姑娘,一見他進來,便熱地迎了過去。
只是看那個模樣,倒是沒有把他認出來,不像其他的店主那麼殷勤,反而是拿他當普通顧客對待。
“先生,是來給朋友看首飾嗎,想要選擇什麼品類的?”
陸牧州的視線在柜臺里的那些手鐲上掃了一圈,然后讓幫忙拿出一款來。
“給我妻子買,我們結婚了。”
男人的聲音平靜,角卻噙著淡淡的笑,讓人一眼就看得出來,他是極其寵他的妻子的。
店主將他看中的那款手鐲拿了出來,然后笑著說道,“您對您的妻子真好,這款手鐲是我們店最新款,年齡定位是偏年輕的,主要凸顯的是年輕的朝氣與活力,您可以仔細看一看這上面的紋路都是十分致的,看您這麼年輕,您的妻子想必年紀也小,這款是十分適合的……”
“就這款,包起來吧。”
忽的被打斷,老板怔了一下,以為是自己哪句話說錯了,眼看著他并沒有不高興的樣子,這才放心下來,然后又詢問妻子手腕的尺寸。
陸牧州來之前并沒有想到這個,只是比劃了一下,然后說道,“很瘦。”
老板心里便有數了,幫他拿了最小尺寸的,仔細地打包好,然后等他刷卡付款后就遞給了他。
等到他離開之后,其他店的店主紛紛跑過來,都是一臉羨慕的神,這才知道,這個通著矜貴氣息的男人,竟是這北城的首富。
只是想到他比劃他妻子手腕的尺寸那笨拙的模樣,卻是不由得慨。
看來真的和傳聞中的一樣,他是真的很他的妻子。
陸牧州買了一個銀手鐲,一個玉手鐲,原想回去了,卻又被一個小玩意兒吸引了。
看著櫥窗里那小巧的小玩意兒,他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店主一見他便飛快地小跑過來。
“陸先生,是要給您太太買嗎,這款腳鏈致無比,襯得人白勝雪。而且關于腳鏈啊還有一個含義的,栓住今生,系住來世,也就是說,您為您的太太戴上了,下一輩子就能再次遇見,再次相,很浪漫的。”
店主一臉激的解說著,看著眼前的人卻并沒有表現出十分興趣的樣子,不由得心里咯噔了一下。
難道是太熱了反而起了反效果?
便不敢再說了,只是亦步亦趨地站在他的后,許久之后,才見他轉過來。
“包起來吧。”
店主興不已,連忙就去櫥窗里將那兩條腳鏈取了下來,仔細地打包好,然后就迫不及待地遞給了他。
陸牧州刷了卡,然后就大步離開了。
等來到車前,陸風早已等在了那里。
他看著他手上拎著兩個袋子,想來也是大出了。
他難得想要戲謔他一番,待他上車后,就朝他看了過去。
“看來你今天是大出了。”
陸風倒是一點不后悔,他如今還在追求唐茵的階段,當然是要好好表現的。
其實最本的原因,還是第一眼看見那條項鏈和手鏈,就覺得十分適合,所以雖然價格有點高,但也毫不猶豫地買了下來。
只是陸牧州的戲謔倒是給了他一個趁機獅子大開口的機會,于是他裝作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將那兩個袋子地抱在懷里。
“陸總,今天是你帶我出來的,而且還是上班時間,算是公事。你看我負著傷還陪你跑了這麼遠,結果還……您看,能夠報銷嗎?”
陸牧州早就猜出了他的意圖,只是此刻他心好,并不想與他計較。
“嗯。”
陸風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面上頓時出狂喜,然后就對著陸牧州吹了一通的彩虹屁。
而陸牧州看著他這個模樣,卻是想著,希許楠清見到這些東西,也能這麼高興。
車子行駛到一半,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過來。
陸牧州猜到了是誰,便任由他響著,全然沒有要接起來的樣子。
只是平日里陸長河見他不接就放棄了,今天卻鍥而不舍地打了一個又一個。
他最后一個電話打過來的時候,陸牧州已經上了公司的電梯,他的臉上已然有了薄怒,語氣也不甚好。
“陸長河,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
陸長河這次卻完全沒有被他駭到,電話里,他的笑聲有些瘆人,電梯里安靜,陸風也將他接下來的話聽得清晰。
“陸牧州,我現在就在你父母之前的房間,你若是不來,我就一把火燒了,把他們所有的東西都燒掉,讓你一點念想都留不下,來還是不來,你自己考慮,我只給你三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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