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真的是有理都說不清了。
柳枕清一臉郁悶的看著霍風冽,“霍兄,我真不是斷袖。”
本以為不會得到回應,但還是聽到霍風冽低聲應了一句,“我知。”
這麼簡單直白干脆,一點都沒有安到好嘛,太特麼虛假了。
柳枕清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怪自己多事。
柳枕清主坐遠一點,慢慢泡泡,全程都沒見霍風冽再拿掉沐巾,直到要出去也是柳枕清自己先出去,霍風冽等了許久才出來。這一次柳枕清學乖了,主避開視線。
只是躺在床上的時候,柳枕清腦海中總是閃過那一幕。
他是被溫泉里面的霧氣蒸花了眼?
怎麼好像看見有什麼褐綠的紋在霍風冽的上漸漸浮現。
明明正常況是沒有的,當時看到的面積涉及好像還廣,就是沒顯示完整,不知道是個什麼。
這件事,柳枕清也只是好奇了一下,也沒好意思問,再問就更說不清了,不過幸好之后霍風冽又恢復正常的態度,兩人相也算和諧自然。
天氣不錯,所以連續趕路五天,只在晚上停留修整,終于即將接近柳家河運的一個重要樞紐,也是元玨給霍風冽的任務之一,賑災出問題的地方,鹽丘州。
而柳枕清對這里也很,大周最容易出現洪澇災害的州,轄郡、國十一,縣六十五幾乎每年都有需要賑災的地方。柳枕清在任的時候,常常為這里頭疼不已,夜不能寐。
估計這一次還是一樣的有人私吞賑災糧款了吧。
馬車剛剛路過第一個村子前的茶攤,就有好心的老板詢問他們是不是繼續往前走。
柳枕清熱的打聽消息。
“那我勸二位爺還是換一條路吧。”
“為何?”
“前面的道要路過飛龍山,現在盜匪猖獗,上面都是山賊,我看兩位就一輛馬車一匹馬,沒什麼護衛,實在不安全,萬一被山賊攔住,丟錢事小,丟命事大啊。”
“當地員不剿匪?”柳枕清好奇道。
“剿匪?”老板好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似的,“我們這塊年年有災,哪有空剿匪,而且那山容易迷路,易守難攻的,家理了幾次都失敗了,最后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更何況還有……”
老板說到這里,頓時仿佛是怕有什麼忌諱一般住了,“總之,兩位爺還是繞道而行吧。避開前面兩個城池就好了。”
老板說完就離開繼續忙碌,倒是旁邊的老板家兒子站在一旁呆呆的看著他們,大概是很見到像他們這般面的客人,所以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詢問他們是不是達貴人。
柳枕清拿果子逗小朋友,見小朋友手中一直拿著一個小木組的架子,形狀十分奇特,多看了幾眼。
等小朋友被老板拉走后,柳枕清才問霍風冽道:“霍兄,待會怎麼辦?有山賊呢。”
霍風冽似乎皺眉沉思,抬頭看了柳枕清一眼。“你怎麼看?”
柳枕清才懶得想,“我哪里會知道啊,我聽你的,反正我不會武功,就算遇上了,也得霍兄勞心勞心,護我周全。”
“這一點你可放心。”霍風冽道。
這般一說,就等于是繼續前進了,也是,畢竟他們要去的就是前面的城池,無法繞開。
結果剛剛鉆馬車,霍風冽就從包裹中遞上一套甲讓柳枕清穿。
柳枕清不喜歡穿這些東西,重,但是想想刀劍無眼,還是將就著穿上。
馬車繼續前進,行進了半日都沒見有人攔路打劫,正當柳枕清頗為失的時候,就聽到驚擾的馬蹄聲,以及悉的口號。
“攔路!打劫!”
柳枕清掀開馬車簾子看了一眼,頓時滿眼無奈。
五六個漢子,看形都不算壯碩,拿著刀姿勢都不算標準,就這……霍風冽一口氣打十個。
轉頭就看到霍風冽面無表的坐在馬上,風輕云淡的掃了柳枕清一眼,帶著柳枕清的視線掃向兩旁藏在草地里面的人。
還有埋伏呀?
“幾人?”柳枕清問道。
“總共八人。”
柳枕清憾搖頭,霍風冽騎著同樣淡定完全沒有被驚擾的黑馬往前走。
柳枕清也從馬車鉆了出來,示意張的車夫,躲進車。
而對于柳枕清的舉,霍風冽并未阻止,因為對方顯然沒有遠程武。
可是領頭的山賊并未意識到問題的嚴重,見總共就三個人,穿著還不俗,頓時笑裂了角。
深吸一口氣開始大喊配套臺詞,“此山是我……”
可是他剛剛起了個頭,就見站在馬車上的清秀公子哥搶話喊道:“此路是我趕,此景是我看,突然礙我眼,必須罰錢來,敢說一個不,打到你們哭。”
霍風冽:……
山賊們都愣住了,這詞咋這麼像他們的詞呢?
這特麼到底誰打劫誰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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