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枕清將治病的計劃和拜托越煦淺幫忙調查的事都說了一下。
“戰淵的要,其他都可以靠后。”秦予開口道。
也準備這般說的賀闌一聽秦予說了相同的意思,頓時里不是滋味了。
秦予和賀闌遇到正事還是該說啥說啥。
秦予皺眉道:“打造兵……若是真的,的確像是造反,不過完全給越家?”
這話說起來討厭,但是秦予是東廠出生,除了自己認同的人,其他人哪怕再有關系的份,他也本能的多一分防備。
賀闌自然懂得秦予的心理,“我傷勢輕,陪著一起行完全沒問題,而且他們也需要一個知道詳細的人,否則遇到突然況都不知道該注意哪一點好。”
秦予聽聞賀闌的主意,就點頭。
賀闌突然見秦予對他有回應了,莫名覺有些激,直接道:“老秦你回床上躺著吧,站得太久了,我現在就去找越公子把計劃敲定。”
秦予一愣,了,想說賀闌的傷其實可以再養兩天,不用急于一時。
柳枕清卻道:“越公子現在正在跟霍兄敘舊,還是過一段時間吧。”
“也對,他們是很多年的朋友了,這般巧遇定然要說很久。”說道這里,賀闌突然打趣的對著柳枕清道:“話說你知道霍越兩家世的事嗎?”
柳枕清點頭,當然知道。
“我告訴你一個小哦,曾經有霍家長輩,想給越煦淺和戰淵聯姻呢。”賀闌八卦道。
柳枕清一陣驚訝道:“越煦淺是男子。”
“我當然知道,但那時候霍家不是沒辦法了嗎?男的也不在乎啦。”賀闌笑著道:“所以你要看好戰淵哦,免得被搶走了。畢竟還有兒時的誼在。”
柳枕清直接無語的白了賀闌一眼,“這你放心,絕對不可能。”
二狗喜歡的可是他,怎麼可能跟越煦淺有況,就是兄弟而已。
賀闌卻笑著道:“怎麼這一次不說你對戰淵沒意思了?”
柳枕清頓時噎住,“都沒有!”說完就尷尬的告辭離開。
賀闌笑的不行,轉就看到秦予正冷冷的看著他,賀闌立馬狗的上前想要扶著人。“送你回去。”
但是依舊被秦予避開接,“道聽途書的事,又拿來騙人。”
賀闌挑眉道:“我這促進他人。”說完又忍不住微微側臉,目探究的從秦予臉上掃過,“你是為柳兄打抱不平,還是聽我說戰淵可能跟越公子有關系而不高興呢?”
秦予不解的看了賀闌一眼,“無聊。”說完就要走,卻被賀闌一把抓住了手腕。
秦予腳步一頓,回頭看人,賀闌的神似乎跟沒反應過來一般,等注意到秦予的瞪視才轉拉為扶,似乎還是想要扶人。卻被秦予無打開,當面關門。
門外,賀闌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秦予的手腕好細……的確是細,之前他一只手都能擒住秦予兩只手的手腕。
門,秦予抬腳往床邊走,每一步都很疼,但是秦予只是微微蹙眉,走到床邊,趴下去,才稍微好一點,抬起手,看著自己手腕,那上面還有沒有消退的青紫痕跡,這些可不是剛剛那簡單的一抓留下的。
“蠻力怪!”秦予輕輕罵了一句,然后疲憊的閉上眼。突然窗外傳來翅膀扇的聲音,那是東廠聯絡的信鴿。
秦予瞬間睜眼,眼中一閃而過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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