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疾眼快的捂住了關穎的,手上拿著刀子威脅,“再殺了你!”
關穎驚恐的瞪大了眼,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心中咒罵,剛才這人還說是來給賠罪的,賠罪就是這麼賠的?
男人捂著的說道:“你這火災,也是無妄之災,我們青龍幫的老大接了魏家五姨太的單子,去殺你的前兒媳,恰巧住在你旁邊,結果那天晚上燒錯了房子,你變了害者。”
關穎聽著聽著就停止了掙扎,眼中浮起了憤怒和怨毒。
“我們老大讓我來給你賠個不是,畢竟他也算是個仁慈的人,傷到了無辜的你,日日寢食難安,決定讓你知道這個真相。”
屋外已經傳來了腳步聲,男人趕忙從窗子那逃了。
這就是獵鷹堂堂主想出來的絕妙的“好點子”,把鍋甩給了獵鷹堂的死對頭青龍幫上,他還自認為聰明。
關穎在那男人走后,痛苦的哭了出來,這破鑼嗓子說話都難聽,甭說哭起來了,鬼都能被嚇走。
心里恨啊,恨梁秋月,又恨五姨太,不是非雇兇殺人,哪會被燒這樣半死不活的樣子!
恨不得現在就把鄭長風這個有了老婆忘了娘的東西回來,讓他休了魏音音!
休是不可能休的,鄭長風聽到關穎的話,當即就拒絕了!
鄭長風有些不相信他娘是被蔡氏買兇燒這樣的。
要說是他那個狠心前妻梁氏干出來的,他還可能信一下。
他本能的不愿意把這事和蔡氏和魏音音聯系到一起。
這些日子在蔡家,他結的都是什麼人?咋能說休妻就休妻!
“我是你娘,我被害這樣,你竟然無于衷!我真是白生你了!”
關穎如今形容可怖,早就沒了以往養尊優的富太太樣,罵出的話是刻薄又難聽!喋喋不休的模樣讓鄭長風想要立刻逃離。
待臟話罵完告一段落,關穎氣勢洶洶的說:“你不給我討回個公道,我自己去!”
鄭長風被嚇住了,忙把人拉住,表示自己會查,讓好好等著。
鄭長風這也只是緩兵之計。
這事他怎麼問?如果是真的,他又該怎麼辦?
他好不容易才為魏家的婿,這事要是真的,他能怎麼辦?
鄭長風只能先安好自己親娘,表示會把事查清。
幾天過去了,李德全手臂上的傷口還沒恢復,鄭長風也還沒有作,而城中的流言卻轟轟烈烈的。
街上的行人眼可見的減了起來,梁秋月的鋪子連著兩日都沒開張。
此時梁秋月正在和四季百貨劉家的人在談生意。
劉家人再一次上門。
他們同意了分合作的事。
但由于回春堂里各種護品的價錢高的離譜,劉家人還是心有顧慮。
這年頭是有富人,但也是有數的,十個銀元一瓶,普通人家誰買的起?
梁秋月說,這是高端版的,還基礎版的,效果雖然沒有高端版的那麼快看到效果,但長期用,不但能看到效果,還能改善質。
和劉家人談了幾個小時,最終比例是按一九分,梁秋月一,四季百貨九。
只需要出一個方子,以后就有源源不斷的收。一的比例看起來低,但本不用心經營,什麼都不需要做,長此以往,就跟白撿錢似的。本來劉家只給半利的。
劉家還想要高配版的方子,但里頭靈泉水的分現在還弄不出替代品,也沒法賣給他們,只能從這拿貨,在百貨商場的專柜售賣,高端產品利潤是五五分,當然,這只限于外地的收。這座城里,依然可以繼續售賣。
就這樣,談了一樁生意,兩方還簽了契書,雙方需遵守的條例都寫的分明。
正事半完了,雙方也有心思說笑了。
梁秋月讓周文拿了幾瓶面霜送給了劉小姐。
劉小姐還真是寵若驚。
在兩方談判的過程中,都發現了,梁秋月看似好說話,實則一點都沒讓。
梁秋月人長的漂亮,上有種淑的溫婉氣質,劉小姐還是很想和個朋友的。
梁秋月要知道劉小姐心里對的看法,肯定會說你聲“你誤會了”。
這純粹是占了原主皮囊的優勢,本人并不是那種人。
劉家長輩見兩人說的投機,便先行離去了。
梁秋月喝了口茶,隨口問:“這兩日街上怎得沒什麼人?”
劉小姐家的生意做的大,不止本省,其它地方也有,家里關系也比較復雜,知道的消息自然多些。
小聲說道:“北邊打起來了,陳帥剿匪后增援北方,前些天回來了,聽說了重傷。”
陳大帥唯一的獨苗了重傷,他定然是無比重視,轄區風聲鶴唳也是有可原。
“以后我沒事時還能來找你說話嗎?”劉小姐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盡管來,我肯定歡迎。”
這一段又一段的旅程中必然缺不了良好的友誼。
第二日,梁秋月便著手開始雇幾個家庭窮苦的婦人給在后院做工。
正坐在花廳看醫書時,紅景坐著小轎車來了。
比起前些日子,的臉頰上倒是潤了不,氣一看就不錯。
二人說話的間隙,紅景還小聲說:“聽說陳帥站不起來了,從腰部以下都無知無覺的。”
八卦是人的天,紅景從魏昆那聽來的,不和別人說說就難。
雖然這消息大帥府瞞的,但還是有風聲出。
“最近大帥府里是愁云慘霧,陳大帥的夫人都快哭瞎了眼。”
紅景頗為唏噓的說著。
梁秋月聽到這消息則在心中盤算著,下半無知無覺,似乎可以治。
還有,九黎到現在還沒出現。
以往每次都能和他遇到,現在,大半年多了,至今還不知道他在哪。
按理說,他不會距離很遠的。
“我有一個想法,需要你幫忙…”
梁秋月說完,紅景愣住了。
以為梁秋月只會治關于子嗣方面的問題。
“陳修出了事,大帥府的人肯定將其看的很,等閑之人肯定靠近不得,我只能先去打聽人在哪。”
梁秋月點點頭,準備等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