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白幾下就將秦安帶到了船上,上語連忙上前問道,「子安妹妹,你怎麼樣了?」
秦安咳嗽了好幾聲才將嗆進去的水吐出去一些,隨後對上語道,「我沒事,有事的應該是傅元微。」
說著,要掙扎著去看傅元微怎麼樣了,只見剛才阮月白救自己的同時,一個浪花打了過來,傅元微被生生從木板上被打了下去。
從船上看下去,原來剛才阮月白救自己的時候,又一個船員跳了下去去救傅元微,只是此時傅元微被打了下去,他一時間找不到傅元微。
上語看到這樣頓時也慌了起來,知道若是傅元微就在這裏死了,定然是難逃罪責的,於是慌忙解釋道,「方才張口便誣陷我說我要推下去,我只是想嚇嚇罷了,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掉下去了。」
秦安並未理會上語的解釋,面凝重,目在江中四搜尋著,不一會兒看到了在江中還在撲騰的一個黑影,於是連忙向著那船員指道,「阮公子,在那邊!」
那船員順著秦安指的方向遊了過去,果然很快就已經找到了傅元微。
只是此時傅元微上的力氣已經用了,也沒有什麼意識了,只好似一個娃娃一樣在水中下沉
船家照例用繩子將阮月白與傅元微拉了上來,只是此時傅元微的況明顯要嚴重許多,明顯因為在水中淹了太久,已經吸進了太多水,秦安仔細知了一下,竟然連心臟都十分微弱了。
船家看到傅元微這一副樣子心中慌的不行,昌寧候家中的兒在他的船上出事,他定然是要負責任的,「快去大夫!」
秦安連忙上前,「我是大夫!讓我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按照現代學的知識為傅元微做心臟起搏和人工呼吸。
阮月白眉頭皺的看著秦安,而船家看到秦安這樣,頓時十分疑慮。
倒是有些經驗的上語主拍脯保證道,「以前我在丞相府溺水的時候,子安妹妹就是這樣救我的,保證有效!」
只見秦安只不過做了一會兒,傅元微就猛然吐出一口水,猛然咳嗽了好幾聲,竟然真的又睜開眼了。
而傅元微醒過來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一直在旁邊看著的上語,下意識就想指著上語破口大罵,卻因為裏面嗆了太多水,沒罵出來,反倒是又咳嗽了好幾聲。
秦安剛才擔心傅元微還沒覺出來,此時不擔心了,只覺一陣春風掛過,還帶著一點點寒意,被凍得打了個嘚瑟,隨後又想到了什麼,低頭一看,此時這服在自己的上,勾勒出了凹凸有致的材。
還好今天穿了,此時眾人只能看到的廓,而傅元微就慘了。
跟著秦安一樣,順著下面看了過去……
只恨不得再一次暈死過去!
偏偏上語在這種時候還好死不死的嘲諷道,「還整天嘲笑我平,搞了半天你自己也不怎麼樣嘛!」
好不容易覺自己好一點的傅元微這下被氣得直接起,哭著走進了船。
現在只剩下場上這幾個人一臉懵,秦安看向阮月白,阮月白看向上語,上語又看向秦安。
死循環。
尷尬了有一會兒,秦安才想起來自己要說什麼,「多謝阮公子相救。」
阮月白點點頭,「不必,這些都是在下應該做的。」
他的眼中有笑意,隨後對秦安問道,「秦姑娘為何不問在下為何先救了姑娘?」
「為何?」秦安下意識問道,卻明顯看到阮月白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濃。
「因為在下喜歡秦小姐,不喜歡傅小姐。」
啊?這是當眾表白了嗎?
此時若是正常姑娘,定然是要面紅,不知所措,眼睛都不知道應該看向哪兒。
但是很顯然,秦安不是普通姑娘。
仔細思索了一番,隨後上前拍了拍阮月白的肩膀,「別喜歡我,我註定是你得不到的人。」
隨後自認十分瀟灑的轉頭離開,上語一邊看看笑意越來越濃的阮月白,一邊又看了看瀟灑離去的秦安,一時間有些不住這麼大的信息量,人有些懵。
思索片刻之後還是決定去追秦安,隨秦安回到了船上。
看向秦安,想起秦安方才的舉還有說的話,都要結了,「你你你你你你!你和阮月白是什麼時候有一的!」
秦安哈哈大笑了起來,「上姐姐與其在這裏關心我的八卦事,倒還不如仔細想想自己要怎麼應對傅元微呢。」
「傅元微可不是那樣好糊弄的人。」
衝上語眨眨眼,上語一時間有些卡殼兒,原本想問什麼竟然也在秦安這樣一打斷之下忘記了,只能十分懊惱的錘了錘自己的腦袋,「說的有些道理。」
「不過之前昌寧侯府還十分繁榮昌盛的時候,我尚且不害怕,此時昌寧侯府都不行了,我怕個什麼勁兒?」
秦安笑著給上語解釋,「昌寧侯府不行了雖然不假,但是上姐姐不要忘了,以前沒事是因為以前的事,都是姐姐有理,但是這次的事可不一樣呢,你將傅元微推下去導致傅元微有命之憂可是板上釘釘的事,所以這件事若是傅元微想要站出來聲討姐姐,姐姐可是敵不過的。」
「這說的倒是有些道理,只是上次傅元微推我下水的時候不也是不了了之?這件事想要我負責任,簡直不可能。」雖然上語聽信了秦安的話,但是卻還是十分不服氣的道。
「上次的事是上次,這次是這次,姐姐這次還是快些準備好對策吧,若是找不到什麼對策,姐姐就去找史大人好好幫忙出出主意,史大人定然是可以出出來主意的。」
上語這才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這邊兩人聊的還算是歡快,那邊傅元微上裹著服,一副恨恨的樣子道,「這上語,我定然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