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真的?”青握拳頭舉起,示意赫蘭圖雅快點和他拳。
赫蘭圖雅看到青眼中的雀躍,用力拍了下青的拳頭,“瞧你沒出息的樣,青,你就是個呆子,一點也不懂姑娘!”
青“啊”了一聲,他不解地收回拳頭時,赫蘭圖雅已經走出了屋子,隻好跑著追了出去,卻還不忘道,“圖雅,你說個明白,我怎麽不懂了?咱們西涼好多小姑娘想嫁給我,們都喜歡我!”
赫蘭圖雅走得飛快,出了驛館立馬上馬車,攔住青不搭理。
馬車往宮裏去,赫蘭圖雅想著能提前看到太子妃,兩道長長的眉時而皺起,時而高高挑起。
“哎……”
幾聲長歎後,馬車也到了宮門口。
赫蘭圖雅剛下馬車,就看到佇立在長廊下的李長安,蹦跳著靠近,笑著道,“太子殿下,你來接我的嗎?”
“啊?不是。”李長安搖了搖頭,看赫蘭圖雅靠得有些近,往邊上走了一步。
福子見這個西涼公主看主子的眼神熾熱,忙幫著補充一句,“圖雅公主,太子殿下是來等太子妃娘娘的。”
“這樣啊。”赫蘭圖雅臉上的笑容瞬間垮了。
青過來時,就聽到這段對話,拉著赫蘭圖雅往前走,角高高地揚起,“走啦,人家等太子妃呢。”
赫蘭圖雅甩了甩青的手,沒能甩開,隻能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等赫蘭圖雅走後,福子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自家主子,瞧著主子麵上還是冷冰冰的,,卻又沒問出來。
“想問什麽,就直接問。”李長安還是目視著前方。
“殿下,聽書說您在漠北惹了個風流債,莫不會就是這位圖雅公主吧?”福子問話時,一直打量著主子,生怕主子轉頭瞪他。
但李長安沒,也沒回答。
什麽風流債?
李長安覺得他這個算不上風流債。
福子看主子微微皺眉,便知道是聽書說的那個人。聽書回來後,和他繪聲繪地說起在漠北的事。其中就有一位西涼的姑娘,對殿下芳心暗許,一眼就喜歡殿下。
“殿下,西涼雖比不上漠北強大,但也算是比較厲害的國家。”福子頓了頓道,“方才那個圖雅公主,好像很得西涼王的喜歡,而且漂亮的。”
李長安這會才轉頭看向福子,嚇得福子立馬住脖頸,不敢再多言。
等了許久,福子還沒等來主子的回話,心中忐忑時,聽到了碧珠喊太子殿下的聲音,轉頭去,看到迎麵走來的太子妃娘娘,忙躬納福。
“殿下。”裴悅剛開口,就看到李長安側。
“走吧。”李長安和裴悅道。
“殿下特意來等我?”裴悅有些奇怪。
“嗯。”李長安點頭說是,“今日又要勞煩太子妃,所以特意過來一趟。”
“這樣。”裴悅不知為何,有點不太信李長安的話,總覺是另有緣由,但李長安都來接,便不好再多說其他。
兩個人一塊往宮裏走,他們站在一起,倒是郎才貌,但凡看到的人,無不誇容貌好的。若說匹配,這便是世人說起來最匹配的一點。
在他們到瓊林院外時,先看到了壽王的人。等進大殿中,李長安先用餘掃了眼殿的況,見青和赫蘭圖雅不在,不知為何,心裏有種莫名的輕鬆。
他們坐下時,皇後才說壽王帶著西涼公主去逛花園了,問太子他們要不要一起去。
“兒臣就不去了,有壽王在,兒臣不用擔心。”李長安道。
這會的壽王,對赫蘭圖雅熱又殷切,從花園的一盆栽,說到長亭裏的刻字,引得青一直惡狠狠地瞪著壽王。
赫蘭圖雅卻覺得煩躁,聽不懂晉朝的古詩,壽王說的一些典故,也聽不明白,原本別致的景,但有個人在耳邊呱噪,再好的景也無心欣賞。
這個壽王模樣倒是好,本來印象不錯,現在赫蘭圖雅隻覺得應付得煩。
“圖雅公主,不如我們去閣樓上看看?”壽王提議。
“去閣樓啊?”赫蘭圖雅歪頭想了下,又轉看青,“青,你想去嗎?”
“不想。”青拒絕得直接,在太子麵前他都不客氣,更別提是一個王爺,“圖雅,我們回去吧。”
赫蘭圖雅馬上說好,讓跟來的宮帶路。
壽王熱臉了個冷屁,麵有些不好看。若不是為了西涼,他這會才不會和赫蘭圖雅有意示好。
赫蘭圖雅和青走得快,一個是怕壽王追上來再多話,還一個是赫蘭圖雅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太子妃的容。
在回瓊林院之前,赫蘭圖雅好奇地問帶路的宮,“聽說你們的太子妃是京都第一人,這是真的嗎?”
“回圖雅公主,確實是真的。”宮道。
“第一人?有多呢?和我比起來如何?”赫蘭圖雅一連幾個問題,倒是把宮給問懵了。
宮思索片刻,才謹慎回答道,“奴婢才疏學淺,形容不來太子妃娘娘的。您和太子妃娘娘各有千秋,是不一樣的。”
“這樣啊。”赫蘭圖雅搖頭說不明白,讓帶路的宮再快一些。
而壽王被他們甩到了後,壽王不懂赫蘭圖雅和青為何走得那麽快,隻知道他這會心不好,已經不願意再搭理赫蘭圖雅。Lωxδ9.org
等赫蘭圖雅回到瓊林院,剛進大殿,目先搜尋到李長安,就被李長安邊上的姑娘給驚豔住了。
赫蘭圖雅來自西涼,更喜歡西涼颯爽的姑娘,覺得晉朝姑娘太弱。但是李長安邊的姑娘不一樣,眼波如秋水般灩粼粼,麵容致得挑不出缺點,緋的紅微微彎起時,有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麗。
在赫蘭圖雅邊的青,也同樣看得愣住。
能坐在李長安邊的,不需多言,必然是太子妃了。
“圖雅,真的好啊。”青突然歎。
赫蘭圖雅自卑回神,發覺忘了和晉朝皇上行禮,趕忙拉著青一塊行禮。作揖時,仿佛能聽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自慚形穢的同時,突然好想把太子妃搶回西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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