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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拿著書看了看,這書很舊,墨跡已經褪,只能通過淡淡的墨痕依稀辨認上面的字。
書的容跟揚老太太說的是一致的。
皇上看完書之后,皺起了眉頭,他將書給了陸公公,讓他拿去給朱元若和墨看。
墨仔細看了看書,心中嘆這古代的做舊技是真的不錯。
與朱元若換了一個眼神,朱元若道:“王妃,這書看著還像那麼回事的,你怎麼看?”
“我才不管什麼書,我只相信我母親不會做這樣的事!”墨看向了揚老太太,“老人家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你確定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揚老太太抬頭,氣勢很足,“民婦說的當然是真的,除非這封信是假的。”
“按你們的話所說,揚塵已經兇多吉了,你們怎麼證明這封信是他寫的?”墨問道。
“孩子,祖母知道你肯定不想認我們,但你就是我們家的骨,你是我家塵兒,在這世上唯一的骨了。”揚老太太滿懷期待的看著墨,“孩子,你應該認祖歸宗的。”
墨冷笑,“我確實應該認祖歸宗,但不能認!除了這封破信,你們還有什麼能夠證明我是揚塵兒的東西?”
“草民能夠證明!”m.
這個時候徐大夫開口了。
墨看了看徐大夫,“你是何人?”
“草民姓徐,是一個大夫,當初就是草民替當時的墨夫人診的脈。”徐大夫看向了墨江海,“墨大人,你可還記得草民?”
墨江海點了點頭,當得知劉氏懷孕兩個月之后,他立馬就怒了,當場質問劉氏,徐大夫也就知道劉氏給他帶綠帽子的事了。
因為不想家丑外揚,所以他特意給了錢封徐大夫的口,徐大夫沒有收,但卻表示會保,所以,他對徐大夫印象深刻。
朱元若看著徐大夫,“你要如何證明本王的王妃是不是墨大人的孩子?”
徐大夫道:“當日草民為劉氏把脈,已經懷有兩個月孕,草民將此事告訴了墨大人,但墨大人的臉上沒有毫喜。因為他兩個月前并不在京中,劉氏的孩子本就不是他的。”
“徐大夫,你說我母親有兩個月的孕,這件事會不會是你弄錯了?”墨問道。
“草民自跟著父親學醫,是醫學世家,草民經驗富,是絕對不會弄錯的,當時劉氏確實懷有兩個月孕。”徐大夫很肯定地道。
“徐大夫,你可想清楚了,當著皇上的面說謊是欺君之罪,你這一顆腦袋可不夠砍。”朱元若道。
徐大夫子明顯僵了一下,不過,他還是道:“草民所說句句屬實。”
墨依靈松了一口氣,道:“皇上,我父親,揚家人,還有徐大夫都可以證明蜀王妃不是墨家的孩子,此事是證據確鑿的。”
墨笑了笑,“妹妹,你可別急著下定論,你們所謂的真相,我可不認。”
墨依靈皺了皺眉,“蜀王妃,我知道,你在墨家過慣了錦玉食的生活,當慣了千金小姐,看不上揚家這種貧苦人家,但你也不能夠背棄你的祖宗呀,你這是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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