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老鼠在空氣中劃過了一道完的拋線,啪嘰摔在門口,然後趕跳起來,竄出了西偏殿大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到此為止,西偏殿里的寶貝也被毀了個七七八八。
蘇淺欣賞著滿地狼藉,十分滿意。
不錯,小銀這事幹得漂亮,看來回去能獎給它兩隻。
「太后,太后您沒事吧!」金嬤嬤這個時候驚慌失措的大喊道。
蘇淺朝著面前的太后看去,便看到老人家氣的差點嘔,白眼一翻就朝後倒去。
「太后,您要保重。」蘇淺上前一步,趕扶住了太后的肩膀,抬手幫順氣。
太後向來不好,此時暴怒,臉慘白如紙,幾乎快要不過氣來。
本來還以為自己會氣的昏厥過去,不過,太后被蘇淺扶著,著那綿的小手幫自己順氣,不知道怎麼的,口那種氣悶的覺竟是消失不見,很快就穩住了呼吸。
金嬤嬤趕取出葯來,「太后,您快服藥吧。」
「不必了,哀家覺得好多了。」太后說著,狐疑的看了蘇淺一眼,正好對上了那雙波瀾不驚的眸。
從前緒激便會呼吸不暢,必須吃藥才能有所緩解,今日怎麼被蘇淺順順氣就好了?
看著蘇淺,太后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巧合,可蘇淺目幽深,又看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只能先吩咐驚訝的金嬤嬤將葯收起來。
蘇淺見太后無恙,便收回手來,站在一邊。
「雪華,你好大的膽子!」太后看著滿地狼藉,心疼的快死了,「你明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小九送給哀家的,居然還敢損壞小九對哀家的孝心!?」
「不是的,母后,事不是您想的那樣……」雪華郡主顧不上自己的手掌被地上鋒利的瓷片割破,滿心慌,嚇得不知所措。
怎麼會這樣?那老鼠怎麼不對付蘇淺,反而對付了?
電火石間,雪華郡主想明白了,抬起手來,隔空指著蘇淺的鼻子罵道,「母后,肯定是蘇淺乾的,在這裡呆了兩個時辰,那老鼠為什麼不?偏等到兒臣過來了之後傷害兒臣?兒臣以為,肯定是蘇淺故意所為,為的便是陷害兒臣!」
「胡說八道。」太后看著雪華郡主,皺眉道,「雪華,錯了便是錯了,你知錯不改,還誣陷他人,實在是太讓哀家失了。來人,將雪華拖下去,一天手抄一本金剛經,給哀家抄寫一個月!另外,誰敢代筆,統統杖斃!」
雪華郡主嚇得都了。
一天一本金剛經?怕是手斷了都抄不完啊!
不過雪華郡主很了解太后的為人,這種時候繼續反駁,只會引得太后厭惡,於是只得弱的跪下,磕頭道,「兒臣犯下大錯,願意罰,請母后息怒,不然氣壞了您老人家的,兒臣萬死難辭。」
雪華郡主帶著哭腔的聲音,還是引得太後面上的表了,「罷了,經書五天抄一本吧。」
「多謝母后,母後放心,兒臣一定好好抄寫經書,儘快過來服侍您老人家。」雪華郡主就猜到太后心,眼底的冷一閃而過,面上則是更咽著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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