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下意識的想要趕遠路回家,卻忘了還有這一招。
他期待著向堀岳詢問:
「前輩,能不能帶著我直接瞬移到家裏?」
堀岳搖頭:
「這一點做不到,畢竟我沒有在你家附近刻畫上我的飛雷神式,還是沒有辦法直接瞬移到你家裏的。
不過我可以儘可能地瞬移到離你家近的地方。」
這樣說著,堀岳把手搭在了炭治郎的肩膀上。
「準備好了嗎?」
你還別說,這是炭治郎第一次和堀岳一起瞬移,炭治郎早就知道堀岳的飛雷神有多神奇,但是親自會還是第一次,他多有點張:
「準……準備好了,前輩,請您小心一些。」
「放心,只要你不,我們的空間瞬移就絕對沒問題。」
這樣說著,堀岳又對炭治郎背的背箱囑咐了一句:
「禰豆子,你也千萬不要哦。」
只聽在背箱裏傳出幾個語氣詞,這是禰豆子在表示明白。
一切準備就緒,堀岳心裏想著那個離炭治郎家最近的飛雷神式,與此同時他上紫電閃爍,還在炭治郎與備箱的表面都布上了一層緻的電磁網。
堀岳開始通那枚飛雷神式,剎那間三個人消失不見!
大概兩秒鐘過後,他們三個,一起出現在了遠方山林當中的一鎮子裏。
好在堀岳刻畫飛雷神式的地方都比較,平時不會有人來,他們三個人突然出現在這裏的時候,也沒有被人發現。
要是在大街上突然大變三個活人的話,一定會引起的。
瞬移完畢之後,堀岳放下手:
「好了,到了,睜開眼睛吧。」
炭治郎睜開眼睛,但是卻有些恍惚,甚至腳都有些,有些站不穩。.
因為要從那空間進去,從這空間出來,空間之間的瞬移畢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第一次經歷的人多有些不習慣。
炭治郎暈了幾下之後,倒是很快緩過來了。
他抬起頭,看著周圍的環境,有些陌生。
「這是哪裏?」
「這裏是離你家南部一百多公里的一個鎮子。
沒辦法,炭治郎你家所的地方實在是太偏遠了一些,這裏是我能找到的,離你家最近的飛雷神式了。
剩下的一百多公里山路,咱們需要用腳走。」
炭治郎表示這事兒好說,他背了一下背上的背箱:
「才一百多公里,很近,今天中午之前我們就能趕到。」
是的,經歷了堀岳那麼多的訓練,如今實力穩步增長的炭治郎,也不把這一百多公里的山路放在眼裏了。
炭治郎都覺得沒什麼,堀岳就更無所謂了。
兩個人開始趕山路,速度很快。
一路上,堀岳如果遇到了什麼值得標記的地點,也像以前一樣,順手就留下了自己的飛雷神式。
就像炭治郎所說的,在今天中午之前,他們功趕到了炭治郎的家。
炭治郎的家在山林之間,和離這裏最近的鎮子也有一段不短的距離,可以說是住的相當偏遠。
大家悉的,應該是在茫茫白雪當中的炭治郎的家。
但這一次,堀岳和炭治郎回來的時候,季節就不一樣了。
這正是鳥語花香,樹木繁茂的季節。
炭治郎家並不是於白雪皚皚當中,而是於一片枝繁葉茂當中。
說是枝繁葉茂,其實就是荒郊野外!
畢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打理了,炭治郎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他的家裏長久時間沒人住,已經基本上荒廢了。
原本有些破,但卻十分堅固的房子,如今看上去也破敗了很多。
原本打理的很乾凈的院子,如今也是荒草叢生,灌木到都是。
來到家裏,看到這荒廢的一幕,炭治郎頓時傷起來。
家裏長久沒人住是這個樣子的。
果然已經不是家人都在的那個樣子了。
畢竟再也回不去了……
傷一陣之後,炭治郎便擼起袖子,準備收拾一下家裏。
雖然是回來祭奠家人,尋找資料的,但家裏和院子裏破敗這樣,顯然不能不管,必須要打理一下。
好在炭治郎已經今非昔比。
如果是以前的炭治郎,憑他那小格,要想清理好院子裏的荒草灌木,得花費好長一段時間。
可現在不一樣了,炭治郎的實力變得這麼強,要清理院子也用不了多功夫。
只見炭治郎乾脆利索的拔出日刀,刷刷凌厲的幾刀向前砍去,院子裏大片大片的荒草,就直接唰唰的被砍斷。
堀岳當然也不會幹看著,他也拔出了威開始幫忙。
寶刀威表示有些委屈。
平時殺一些普通的小鬼,他都不願意出鞘,可是現在這個坑爹主人竟然拿他來砍荒!這是不是有點過分!?
它可是寶刀啊!還是有靈的寶刀!只有遇到強敵才會出鞘!
現在竟然用來砍荒!實在是太過分了!
威不服歸不服,但是有靈的它不敢表現出抗拒之意。
因為它知道,自己要是直接抗拒的話,勢必會被堀岳封刀。
這刀一封就不知道封多長時間。
它要是被封刀太長時間,太長時間沒有飲的話,會被憋死的!
所以這個時候老老實實的聽話就行,砍荒嘛,也無所謂的,砍鬼也是砍,砍荒也是砍,有什麼不不願的?
威表示我這不是慫,我這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哦,不,俊刀。
兩個人配合之下,很快的便把院子裏的荒草砍得差不多了。
他們又收起刀,彎下腰,開始拔這些荒草灌木的。
如果不連拔起的話,很快這個院子又會被荒草長滿的。
雖然就算他們連拔起,過一段時間,院子沒人的話依舊會荒廢,可是做與不做是兩回事,打理不打理是兩回事。
兩個人也沒有聊天,就這麼一起配合著干著活。
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
花了一段不短的功夫,炭治郎家門前的院子,被整理的差不多了,乾淨平整的平地再次出現。
抹了抹頭上的汗,炭治郎走到家門前。
看著上了鎖的門,他掏出了許久未用的鑰匙。
這一刻,炭治郎想起了自己帶著禰豆子離開家的時候。
那個時候茫茫大雪,自己和彌豆子相依為命,突遭變故,無依無靠,只有著微弱的希支撐他們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