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三小隻潛目標三家店之後,已經過去了有幾天了。
這幾天,除了死了一個人之外,其他的都可以說是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乎沒有特別的事。
然而就是死的這個人,表明了有鬼的蹤跡!
死的這個人,是三家店當中的京極屋的老闆娘。
死因是墜落,是從高掉下來,狠狠摔到地上,生生給摔死的。
似乎是為了怕引起,京極屋當天就給他們家老闆娘收好了,而且後續的一切殯葬工作都做好了。
這也就導致他們家老闆娘死後第二天,宇髓天元和堀岳剛剛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查看這老闆娘的了。
無法查看,就沒有辦法去判斷老闆娘的死因。
也沒有辦法判斷,這個老闆娘是否是被鬼殺害的。
宇髓天元和堀岳又不能去搶棺材,那樣實在是太失禮了。
無奈,二人只能來到老闆娘出事的地點,也就是京極屋外面的道路,來這裡查看一下現場。
這一查看,就發現了一些端倪。
宇髓天元和堀岳看著周圍的環境,陷了一陣沉思。
周圍都是二層的日式建築。
哪怕登上了二層的屋頂,也只不過是三層的高度。
從這三層的高度跳下來,人是很難一下子被摔死的。
這麼說來的話,京極屋的老闆娘,應該不是從二樓或者從屋頂上摔下來的,應該是從更高的地方摔下來才摔死的。
可是……
宇髓天元和堀岳很有默契地向上去。
周圍最高的建築就是這兩層的日式建築了,再也沒有更高的地方了。
這老闆娘能從哪兒更高的地方摔下來?
解釋只有一個,就是有鬼作祟。
恐怕是鬼殺了老闆娘,恐怕是鬼把老闆娘扔到了高,讓老闆娘從更高墜落,這才一下子被摔死。
那麼問題又來了,為什麼這個老闆娘會被鬼殺死?
經驗富的宇髓天元很快對此都有了很多的猜測。
他的猜測眾多,其中最有可能的猜測,就是這京極屋的老闆娘,應該是無意當中發現了鬼的份。
鬼為了滅口,這才殺掉了老闆娘。
如果這個猜測真的話,還有一個問題。
為什麼這隻鬼沒有選擇吃掉老闆娘,而是選擇摔死?
這個問題的答案也不好說,說不定就是這隻鬼喜歡吃新鮮的,不喜歡吃年老衰的。
但不管猜測怎樣結果怎樣,宇髓天元都可以判斷,吉原花街確實是有鬼的存在。
搞不好,這隻鬼就藏在這家京極屋!
想到這裡,宇髓天元心裡越發的擔心。
他主要擔心自己的三個老婆。
他的三個老婆和他已經失聯很久了。
這麼久沒有消息,總不能是已經……
哪怕擔心,宇髓天元心中也免不了升起了最壞的打算和猜測,他有預,這次戰鬥恐怕要見一個大傢伙!
有著各種猜測的宇髓天元,開始詢問堀岳的意見。
堀岳完全肯定了宇髓天元的猜測,卻沒有說出自己的判斷。
當宇髓天元問堀岳的時候,堀岳是這樣回答的:
「這次的任務由你主事,你是長,你來決定接下來的任務怎麼執行怎麼運作,所以不必來問我。
我的意見或者答案,多會對你造影響。
不用管我,做你想做的就行。」
這是堀岳回答宇髓天元的原話。
沒有從堀岳的口中得到有用的意見,宇髓天元失之餘,也吃了一顆定心丹。
他擔心的就是,這一次任務過程當中,堀岳會對他進行一定程度上的掣肘。
沒辦法,誰讓堀岳的地位職位都比他高呢?
現如今,堀岳明確表示不會手,也讓宇髓天元不用管他,這就相當於給了宇髓天元全權,宇髓天元可以放心施展。
就這樣,宇髓天元和堀岳暫時分別。
他充滿信心的去做自己的事,去做自己對任務的打算。
而堀岳呢?
他就像是個沒事人似的,整天穿著那副浪貴公子的打扮,在吉原花街里四遊盪,時不時的調戲一下那些藝游。
總之就是玩的很快樂。
但偏偏沒有玩過火。
堀岳真的什麼都不關心嗎?
不,他只是不願意和宇髓天元說。
有原著劇參考,堀岳當然是對這次的事件明明白白。
他也清楚這京極屋的老闆娘是怎麼死的。
當然是被藏在京極屋裡的墮姬,給殺死的。.
可是他不能告訴宇髓天元,他要要劇一步一步的,按部就班的發展下去,直到堀岳打算出手的那一刻!
更何況……
如果原著劇依舊發展的話,在墮姬殺了京極屋的老闆娘之後,無慘可是來到了吉原花街,無慘可是來特地來見了墮姬一面。
哪怕他見了墮姬一面之後馬上就走了,但他確確實實來過!
這些事不簡單。
堀岳要是隨意擾劇的話,無慘反殺回來怎麼辦?
以堀岳目前的實力,確實不怕無慘,哪怕正面無慘,在手幾個回合之後,也能帶著其他全而退。
但問題這裡是吉原花街呀。
這裡遊客這麼多,人口度這麼大,在這裡發一場大戰的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別說和無慘戰鬥了,原著當中,宇髓天元和三小隻,與墮姬和崎夫太郎戰鬥,恐怖的戰鬥都毀掉了整個花街。
為了避免更大的傷亡,堀岳有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對策。
其實這個對策沒什麼好說的,就是上報耀哉。
在來到吉原花街第二天之後,在確認這裡有鬼之後,堀岳就用自己的鎹,向鬼殺隊總部的耀哉報信,告訴他這裡的況。
在信中,堀岳還向耀哉提議,如果有必要的話,請政府有關部門,提前疏散吉原花街的人。
當然了,這只是一個建議。
堀岳自己都覺得,這個建議不太可能。
吉原花街這麼一個找樂子的地方,這裡的人這麼多,哪是說撤離就撤離,說疏散就疏散的?
之前堀岳在草津,面對有可能發瘟疫的這種重大事件,上報政府部門之後,政府方面也沒封閉草津。
更何況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