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岳和鯉夏在這兒你儂我儂,旁邊窗戶上的墮姬差點兒沒氣的把牙給咬碎!
竟然被塞狗糧了!?
塞狗糧也就罷了,竟然還被無視到這種地步!?
這已經不是屈辱了!簡直就是被辱!
憤怒的墮姬大聲咆哮,立刻出手:
「混蛋!你們兩個!把我當做空氣嗎!?」
隨著這聲怒吼,凜冽的六條綢帶從四面八方對著堀岳和鯉夏就砍了過去,一路發出凌厲的破空聲,顯現出極強的威力!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挨上這麼幾綢帶,肯定是會被大卸八塊的。
但堀岳是何許人?他會在意這個?
堀岳懷中的鯉夏聽到這六條綢帶的破空聲,也不怎麼在意,因為堅信,堀岳能夠保護好。
果不其然,堀岳淡定的看著劈斬過來的六條綢帶,只是淡定的揮了揮手。
轟的一陣氣浪鳴聲,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斬過來的六條綢帶,竟然被堀岳揮揮手打飛了回去。
這六條綢帶,怎麼斬過來的,就怎麼飛回去的,簡直就是原路返回。
不僅如此,墮姬本也到了一撲面而來的凌厲氣勁,還沒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打飛了!
墮姬整個人被打的倒栽蔥似的飛了出去。
倒飛出去的作、軌跡、乃至下落的位置,都和之前被雷電炸飛出去的那一次一模一樣。
這不,之前墮姬被炸飛出去,一屁坐在了街道正中央,現在墮姬被打飛出去,還是一屁坐在了街道中央。
證據就是,墮姬之前被炸飛出去的時候,一屁在路中央的地面坐出了兩個深深的屁蛋痕跡。
這一次,墮姬被打飛,又坐回了這兩個屁蛋凹痕里,嚴合的坐了進去,還把這兩個凹痕坐的更深了一些。
當再次一屁墩兒坐在路中央時,墮姬整個人是懵的。
坐在這兒,陷了茫然。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被雷電炸出去,還能理解。
可是剛剛房間里的那個人,只是揮揮手,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像趕蒼蠅似的就把自己拍飛出去了!
這怎麼可能!?
這個傢伙到底是誰!?
正在墮姬思考的過程當中,堀岳攔腰抱著鯉夏,從被破壞的雜的房間跳出來,穩穩的站在屋頂上,映襯著皎潔的月,居高臨下的看著墮姬。
到這時,堀岳還不忘對下面的墮姬發表一下評論:
「打扮的這麼氣,妖妖嬈嬈的,一看就是不是什麼好人。」
依舊坐在下面路中央的墮姬這個時候也顧不上生氣了。
獃獃的看著上面屋頂上的堀岳,回想起剛剛炸的紫雷電,心裏終於反應過來一件事。
「使用紫雷電的強者……你……你是鬼殺隊天柱,堀岳!?」
堀岳點點頭,確認了的想法。
墮姬的表頓時變得惶恐起來。
堀岳這個名字,可是這兩年,盤旋在他們鬼頭上,揮之不去的噩夢啊。
死在他手中的鬼已經不計其數,而死在他手中的十二鬼月,也已經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了!
甚至在別人眼裏不可敵的上弦,堀岳殺他們都砍菜切瓜似的簡單。
這是個可怕的敵人,自己絕對打不過的!
墮姬此時心裏這樣想到。
下意識的想要逃跑,也下意識的想要呼喚自己的哥哥。
就在墮姬要有進一步的行時,炭治郎終於姍姍來遲。
炭治郎快速跳躍著,一路奔跑,來到了一一樓屋頂上。
當他看到坐在路中央的墮姬時,炭治郎頓時瞳孔一。
雖然這個人長得很漂亮,打扮的很氣,但這個樣貌這個打扮這個混的煞氣,果然不是人!果然是鬼!
沒想到鬼竟然在這邊!
難道這就是藏在吉原花街,造那麼多人失蹤的鬼嗎?
炭治郎又看向那邊二樓屋頂。
是前輩沒錯,前輩懷裏抱著的是……鯉夏小姐!?
太好了,鯉夏小姐沒事,果然是被前輩給救下了麼?
堀岳站在二樓屋頂上,看著這一切,最終看向那邊的炭治郎:
「給你了。」
話音剛落,堀岳和鯉夏上紫閃電一閃,他們兩個人唰的一下消失不見了。
炭治郎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下面的墮姬看著這一幕,有些疑。
消失了!?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離開了!?
是徹底離開了?還是說藏到別了?
這個傢伙剛剛是憑空消失的,不是快速閃開的,因為我本沒有看到這傢伙的殘影,確實是憑空消失的!
這種手段,怎麼和無慘大人那裏的鳴那麼像?
這怎麼可能呢?區區……區區一個人類而已!
明明只是個人類而已,明明只是食而已,乖乖的被我們吃掉不好嘛?為什麼要變得這麼強?為什麼這麼離譜!?
正在墮姬心咆哮面容扭曲之際,那邊的炭治郎已經解下了自己背著的背箱。
他預到這一次是苦戰,背著背箱難免是個累贅,炭治郎便把背箱解了下來,同時囑咐背箱裏的禰豆子,讓乖乖的。
無箱一輕的炭治郎跳了下來,穩穩的站在墮姬對面,舉起了手中的日刀,擺好了刀勢,準備大戰一場。
墮姬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
站起來,面沉的盯著面前的炭治郎。
剛剛堀岳臨走時說的話也聽到了,那句話是:給你了。
這句話是對著面前這個小鬼說的。
什麼意思?這麼看不起我,竟然把我給這個丑小鬼對付!?
我,堂堂墮姬,被當做什麼了!?這個小鬼的磨刀石嗎?
被如此輕視,真是……不可原諒!
既然那個混蛋這麼輕視我,那麼……我就把這個丑小鬼大卸八塊吧!
憤怒的墮姬一瞪眼睛,開始向後起長長的頭髮。
隨著頭髮的作,的一頭黑長發開始變,開始變白長發,白長發尾端還是漸變綠。
頭髮變了一個的墮姬,頓時氣勢更加兇惡了。
兇殘的笑著,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炭治郎。
炭治郎到極大的力,因為他不僅到了對面這個鬼可怕的氣勢,也看到了這個鬼眼中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