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的況,是真有點兒麻煩。
禰豆子的鬼已經被徹底消磨制,僅剩額頭眉心的死分子說什麼也不投降,盤踞在這裡做最後抵抗。..
偏偏堀岳對這鬼奈何不了。
額頭大腦是最複雜最要命的地方,堀岳要是一道天雷轟過去,縱然能夠把這鬼湮滅,也有可能傷到禰豆子大腦。
要是其他手段也就算了,禰豆子是鬼,腦袋轟沒了,費點勁兒也能重新長出來。
可是堀岳使的是天雷。
天雷對鬼克制,也對鬼的自愈能力剋制,堀岳要是用天雷損傷了禰豆子的大腦,禰豆子可是恢復不了的。
你還別說,這魔,功的讓堀岳投鼠忌起來。
堀岳一邊維持著雷電,一邊思考。
敵人挾持人質,該怎麼辦?
這個時候,應該快準狠,一擊致命!救下禰豆子!
按理說應該這樣,但現如今的況似乎不太適合。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想辦法讓人質配合,通過人質配合,來讓罪犯出破綻,最後一擊致命。
問題來了,該怎麼通人質,讓人質配合呢?
堀岳招招手,控制紫雷電,讓紫雷電包裹懸浮的禰豆子飄向堀岳這邊,直到禰豆子懸浮在堀岳面前。
堀岳仔細的看著禰豆子。
嗯……禰豆子這個狀態下的材實在是太棒了,並不遜忍姐姐和璃。
咳咳,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禰豆子此時的狀態。
通過觀察,堀岳發現,禰豆子此時神是掙扎且迷茫的。
原本禰豆子鬼大發,毫無理智可言。
現如今,禰豆子的鬼被制到極點,禰豆子的本,屬於人的那一部分理智,也開始掙扎,想要蘇醒過來。
可是,最後的那鬼,畢竟盤踞在禰豆子額頭眉心,佔據著大腦的位置,正在阻止禰豆子的人蘇醒。
禰豆子的人理智下意識的想要反抗。
因此,禰豆子此時的神,掙扎又茫然。
換句話說,人質是有反抗意願的,並不是逆來順等死的。
剩下的就是,讓人質配合,最後一鼓作氣。
最重要的來了,該怎麼讓禰豆子的人理智蘇醒呢?該怎麼讓禰豆子進行反抗呢?該怎麼通禰豆子呢?
這個時候,果然還是需要……家人的思念啊!
毫無疑問,,是人當中最重要的東西了。
堀岳要用喚醒禰豆子的本質。
他出手,溫的了禰豆子的頭。
就像當年堀岳第一次遇到禰豆子那樣,堀岳只要頭,禰豆子就詭異平靜下來,掙扎著的神緩和了許多。
接下來,堀岳一邊著禰豆子的頭,一邊輕輕哼唱起一支謠:
「小山上的小兔子,為何耳朵這麼長?
因為小時候媽媽,吃了長長的樹葉,耳朵才會那麼長。」
輕輕的歌謠,彷彿流淌進了禰豆子的心裡,禰豆子頓時眼睛睜大,不再掙扎,也不再迷茫。
恍惚之間,禰豆子覺自己躺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
原來是禰豆子和炭治郎的母親,正抱著自己的兒的額頭,溫的安自己的孩子:
「禰豆子……禰豆子……
小山上的小兔子,為何眼睛這麼紅……」
恍惚之間,禰豆子彷彿回到了小時候。
小小的禰豆子跟在母親邊,握著自己母親的手,輕快的走在山路上,遠的夕映襯的滿山華。
「小山上的小兔子,為何眼睛這麼紅?
因為小時候媽媽,吃了紅的果實,眼睛才會這麼紅……」
小小的禰豆子雀躍的向媽媽提出一個疑問:
「哥哥的眼睛會那麼紅,是因為他在肚子里的時候,媽媽吃了紅果實的關係嗎?」
禰豆子母親一愣,隨即溫一笑。
恍惚之間回到現實。
被堀岳歌謠所吸引,被自己母親靈魂所安,禰豆子逐漸找回了自我。
因為回想起一切,因為懷念母親和親人,大大的眼睛當中,逐漸溢滿了淚水……
與此同時,禰豆子本回歸,那殘存的鬼頓時斷了基,如無浮萍,苦苦遊盪而無所依。
禰豆子額頭眉心,那穩定燃燒的焰火苗,如同風中殘燭一般,搖曳抖,隨時可能熄滅!
堀岳眼疾手快,出右手雙指併攏,凌厲的紫雷霆凝聚於指尖,凝聚燦爛的紫雷!
就是現在!
堀岳雙指點於禰豆子的額頭眉心!點在了搖曳的焰火苗上!
雷霆天威,無可抵擋,更何況是一點無浮萍似的鬼呢?
那點焰火苗,被堀岳一點即滅!
那殘存的一鬼,也徹底湮滅!
禰豆子的本徹底回來了。
依舊沉溺於悲傷當中,溢滿眼眶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流淌滴落,傷心的禰豆子嚎啕大哭。
禰豆子的嚎啕大哭聲,回在這片街區。
那邊,堪堪可以行的炭治郎也愣住了:
「禰豆子……
堀岳前輩,怎麼會母親的謠?」
禰豆子哭的很傷心,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嚎啕聲不絕。
堀岳見到這樣的禰豆子,心裡也十分的心疼。
他揮手散去大片的雷霆,手攬腰,把禰豆子抱在懷裡,同時輕拍禰豆子的背,輕輕的安著。
禰豆子在堀岳懷裡,依舊嚎啕痛哭。
隨著禰豆子的大哭,的發生了最後的變化。
原本材巨好的禰豆子姐形態,的材大小開始收,在堀岳的懷中,慢慢的變回形態,又緩緩的變回小小的兒形態。
變回兒的禰豆子似乎哭累了,順勢一團,哽咽噎幾聲,穩穩的躺在堀岳的懷裡和臂膀里,安然睡去。
睡去的時候,眼角依舊帶著淚花。
堀岳低頭看著小小的禰豆子,真是又可又可憐。
嘆了口氣,堀岳把禰豆子上的服給裹一下。
一時間,堀岳禰豆子剛剛痛哭所影響,心也懷傷起來。
他眺向遠方,氣質悠遠,喃喃自語:
「無慘,無論如何,這都不是你擅自傷害別人生命的理由。
你究竟把生命當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