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正是堀岳的計劃。
只有先把蝴蝶忍搞怕了,忍姐姐今晚才不敢再犯。
而忍姐姐今晚一旦老實,自己就能回到自己家裡。
而一旦自己回到自己家裡,就沒人管自己了,也沒人注意自己了!
有飛雷神在,天下何去不得?
回到自己臥室里,堀岳只需要營造出自己今晚睡在臥室里的假象,然而實際上今晚他到底睡在哪裡,誰會知道?
堀岳立刻手,把自己的臥室搞有人睡過的痕跡。
然後,他上紫電弧一閃,唰的一下消失在臥室里。
堀岳要去哪兒?
別忘了,今天白天離開的時候,他可是對鯉夏承諾過,如果可能的話,他今晚會回去陪鯉夏的。
這個承諾可不能輕易打破呀,今晚還是儘可能的不要放鯉夏鴿子的好。
畢竟鯉夏剛剛為堀岳的人沒多久,這個時候正是需要陪伴的時候。
而事實,也和堀岳猜的不錯。
東京淺草區豪華公寓,由於堀岳今晚一直沒來,導致鯉夏的興緻一直不是很高。
在白天的時候,鯉夏特地的去考察了一下,考察今後自己打算迎來怎樣的生活?
可是到了晚上,鯉夏形單影隻,這孤寂之就上來了。
鯉夏想到堀岳說過,今晚他有可能回來陪自己。
因此存了一份念想,存了一份希。
以防萬一,鯉夏特地做了兩人份的晚餐,為的就是堀岳過來的話,沒有吃晚餐的話可以立馬吃上。
就這樣,鯉夏坐在餐桌旁,守著兩個人的晚餐,等啊等,等啊等……
一直等到將近深夜,還是一個人。
為了節省電量,也因為只是一個人居住,鯉夏在餐廳里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小燈。
昏暗的燈下,形單影隻的鯉夏坐在餐桌旁,目渙散地看著餐桌上兩人份的飯菜,臉上帶著一的凄苦的笑容。
鯉夏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
已經將近十一點了。
這個時間,太晚了,應該不會來了吧。
其實鯉夏仔細想想也明白,夫君大人本來就沒有保證今晚他肯定能夠過來。
而且夫君大人回到那邊之後,十有八九要把有關自己的事,告訴給他那邊的人聽。
他那邊的人,應該算得上是夫君大人的正妻吧?
鯉夏也換位思考的設想過,如果自己是正妻,遇到這種事會怎麼辦?
表面上自己依舊大方和善,接了這一事實,而心裡,肯定會非常的不好,搞不好還會忍不住和夫君大人發脾氣!
自己都這樣,夫君大人那邊的正妻肯定也會類似。
也就是說,夫君大人回到他那邊之後,會遇到很麻煩的況。
解決這一況費心費力,夫君大人又怎麼會拋下正妻,跑到自己這個不三不四的人這邊來呢?
想到這裡,鯉夏的心越發凄涼幽怨,甚至有點自怨自艾起來。
半晌,鯉夏搖搖頭,拍了拍臉,收斂了一下糟糕的心,開始自我反思:
「我怎麼像個深閨怨婦似的?怎麼能這樣呢?
不行不行,不能再胡思想了,這樣胡思想下去,我都不是我了,夫君大人也不會喜歡這樣的我的!」
誰想,這個時候,鯉夏邊紫電弧一閃,堀岳出現在了他邊。
夫君大人真的回來了!!!
看到堀岳的鯉夏,簡直就是又驚又喜,直接撲過去抱住了堀岳。
剛一見面,堀岳就被鯉夏抱住了。
堀岳順勢也抱著鯉夏,著鯉夏此時心的激和複雜,著這個人對自己的依賴,堀岳忍不住在心裡嘆道:
果然,自己讓自己的人傷心了。
用傷心來形容或許不太正當,但鯉夏的心確實不太好。
堀岳這個時候忍不住又想到了蝴蝶忍那裡。
如果忍姐姐知道自己現在在這裡的話,忍姐姐會怎麼樣?
估計會哭吧。
讓自己的人哭泣,自己可真是十惡不赦的大混蛋啊!
也不知道自己用這種手段也瞞住了忍姐姐,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不管了,不管是誰,總之要儘可能的安啊,不能讓們傷心啊。
堀岳一邊摟著鯉夏,一邊輕聲安著。
半晌,鯉夏從堀岳的懷裡出來,抹去了那淚水,重新恢復溫和可親的神態,免不了詢問道:
「夫君大人怎麼回來了?」
「我白天不是向你承諾過嗎?如果有機會有可能的話,今晚我是能回來陪你的。」
「可是……夫君大人家裡的妻子怎麼辦?」
哪怕這個時候,鯉夏還是下意識的為堀岳著想,擔心堀岳的家庭會因此而破碎,因此產生矛盾:
「夫君大人的妻子那邊想必一定心不佳,這個時候正是夫君大人去陪伴的時候,不應該跑到我這邊來呀。
您能過來看我一下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您還是回去吧。
如果因為我,而讓夫君大人您的家庭出現什麼波折的話……您讓我何以堪呢?」
堀岳認認真真的看著鯉夏的眼睛:
「鯉夏,這絕對不是你真實的想法,對不對?」
鯉夏頷首,哀怨,點頭承認:
「是的,夫君大人說的對,這確實不是我最真實的想法。
我是個人,好不容易有了依靠,我也是有私心的,希能多和我的男人在一起,甚至希只有我和我的男人在一起。
可是這種事是不行的。
正因為我了,今晚是不會來找我的,我來這邊的事,誰也不會發現。
你無需為此擔心,更不必因此而自責。
就是可惜我今晚來的太晚了。」
「哪裡,夫君大人能來,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對了!夫君大人有沒有吃晚飯?我再把這些飯菜熱一下吧。」
「不用不用,晚飯我已經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