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堀岳的料,炭治郎猛然間回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
之前,吉原花街一戰,自己和同伴們對墮姬死斗,同伴們把最後斬首墮姬的機會,給了自己!
自己雖然功砍傷了墮姬的脖子,還使上了火之神神樂,但費儘力氣,傾盡呼吸法,也只是砍進了墮姬的一半脖子。
眼看著剩下的一半砍不下來,急時刻,當時自己背箱里的禰豆子發焰,這焰蔓延到自己上,蔓延到自己的日刀上,給自己很大的威力加!
就在禰豆子焰燒上去的那一下,自己的日刀猶如神助,一下子切開了墮姬剩下的那半個脖子!
這麼說的話……當初該不會就是……
看著炭治郎的神,堀岳點點頭,確認了他的想法:
「沒錯,當時你的火之神神樂,還有你握著的日刀,都已經傾到了極致,但還是稍微差一些。
關鍵時刻,禰豆子的焰,把差的那一些給補上了。
實不相瞞,當時我約約的察覺到,你的日刀在你的火之神神樂的加持下,還有禰豆子的焰加持下,正在向赫刀進發。
甚至在你沒有發現的況下,你的日刀的刀,已經有一抹小部分的刀,被燒了赤紅之。
所以這就是你開啟赫刀的取巧之法。」
堀岳說到這裡,暫停了下來。
他給了炭治郎一點時間,讓炭治郎回過神,恢復鎮定。
過了一會兒,炭治郎這才從混的思緒當中冷靜下來:
「原來是這樣……原來這就是赫刀,自己和彌豆子竟然在無意中,差點達赫刀。
不過……這種辦法確實是取巧的法子,關鍵時刻偶爾用一用可以,但絕對不能一直依賴這種法子。」
聽著炭治郎的話,堀岳直接滿意的讚歎:
「不錯!有這個覺悟!知道取巧之法不可久。
平時禰豆子在你邊的時候,你還可以用這個取巧的法子,可是禰豆子一旦不在你邊呢?
比如最終決戰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會允許讓你帶著禰豆子的!估計大家也不會讓禰豆子出現在無慘面前。
到時候,你就只能靠自己了。」
炭治郎點頭,表和眼神都有些獃獃的,顯然是今天被料了很多,大量的信息衝進他腦子有些混,現在還有點沒回過神來。
堀岳笑著站起,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管怎麼說,小子,努力修鍊吧,你還差得遠呢。
行了,今天對你說的也夠多了,你知道的也不了,這些事估計對你的心理造了不小的衝擊,回去好好冷靜一下吧。
冷靜下來之後,和我說一下打算什麼時候去鍛刀村,我去向當主大人那邊給你周旋一下,讓人把你接過去。
你也知道,鍛刀村的機程度,甚至比鬼殺隊總部還要高,你是不可能就這麼直接過去的,到時候需要一些保措施。」
炭治郎呆愣愣的點點頭,表示明白。
然後他轉過去,向那邊走。
剛沒走兩步,炭治郎皺起了眉,想起了其他的事。
他又轉過來,看向堀岳,表複雜:
「前輩,你……你和我說了這麼多的事,又預言了這麼多況,命運真的混無序嗎?未來真的模糊不清嗎?
你該不會是把未來看了個清清楚楚?然後只挑了一部分和我講吧?」
炭治郎說這話,堀岳當即就有點氣。
生氣的同時,他又不聲的編瞎話:
「我要是能把未來的時時刻刻況都看清楚,那就好了!
我不想把未來搞清楚嗎?我想讓你們兄妹遭生命危險嗎?我有那個辦法嗎!?
能通過看未來得知這麼多報,就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再想看就真的看不清了,未來是真的模糊無序的!
最起碼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次鍛刀村之行,炭治郎你的敵人是誰,我就無論如何也看不清楚!
對於你的敵人我真的一無所知,在這方面我給不了你幫忙,你只能自求多福!
對了,你的敵人唯一可以確定的,至是一個上弦。
如果這也算報的話!」
炭治郎尷尬的笑了笑:
「這……這樣啊,看來未來的況確實不妙呢。
對了,既然前輩你預測了這麼多,還預測出敵人至是一個上弦,這麼說的話,鍛刀村豈不是就要暴了!
這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鍛刀村的刀匠們絕對不能有損失!要不然咱們今後就沒有日刀用了!
這件事,是不是得馬上稟告主公大人!?」
堀岳嫌棄式的的擺手:
「你能想到的事我會想不到?
放心,我會立馬去找當主大人報告況,當主大人和我肯定會有一系列的措施,保證到時候把損失降到最低!」
炭治郎點頭:
「那就沒問題了。」
這個時候,堀岳又問:
「話說炭治郎,你有打算什麼時候去鍛刀村麼?」
炭治郎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本來我打算過幾天請鋼鐵冢先生來一趟,但現在看來的話,還是早一些去鍛刀村比較好,畢竟要把兩把刀重鑄的時間肯定不。
嗯……既然如此,不如乾脆我明天走吧。」
「明天走嗎?也好,回頭我和當主大人的人說一下,請他派人送你到鍛刀村。
好了,這裡沒你的事了,回去繼續修鍊吧。」
炭治郎點了點頭,轉離去,走向蝶屋那邊的修鍊場,準備繼續日常修鍊。
炭治郎走後,堀岳了***口。
這個替娃娃還在自己這裡,還沒來得及給炭治郎。
既然如此,就等明天炭治郎臨走的時候,再給他吧。
畢竟這個是多出來的一條命啊,再小心謹慎也不為過。
接下來的事……
堀岳站在廊下,遠遠的看著產屋敷家的方向。
鍛刀村要出事兒,這可不是小事兒,接下來的事必須要和耀哉商量一下才行,商量一下這鍛刀村究竟該怎麼理。
想到這裡,堀岳上紫電弧一閃,瞬間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堀岳瞬移到產屋敷家門口,就這麼走了進去,拜訪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