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此時堀岳的狀態,炭治郎表十分惶恐,又十分不知所措。
同時炭治郎心裏是有點抓狂的。
那個做替娃娃的娃娃,表面上看上去,就是一普通的布料娃娃而已啊,難道真的是什麼無價之寶嗎?
帶著這樣的疑,炭治郎小心翼翼的問道:
「前輩,那個娃娃究竟是什麼?真的很珍貴嗎?」
「豈止是珍貴!?那簡直……
我跟你說過,那是多出來的一條命!這句話一點也不誇張!收藏這個替娃娃的話,可以讓你……」
堀岳的話戛然而止。
想了想,堀岳還是要把說出來的復活兩個字直接咽回了嚨里。
復活這種事,太過挑戰生與死的邊界,也太過挑釁這個世界的法則,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的好。
只見堀岳十分低落,十分無奈:
「算了算了,你只需要知道,那個替娃娃關鍵時刻能救人一命,就足夠了。」
堀岳越這麼說,炭治郎就越惶恐。
「那怎麼辦?前輩,我該怎麼賠你?」
「賠不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賠,乾脆就別賠了,算我倒霉好了。」
「這怎麼行?」
「炭治郎,你要真覺得愧疚的話,就再多努力一把,讓實力變得更強一些,在最終決戰的時候殺更多的鬼,這就足夠了。」
堀岳都這麼說了,炭治郎也發現堀岳神堅決,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著頭髮,堀岳花了好一會兒的功夫,才從崩潰的心當中擺出來。
他看著旁邊的炭治郎,想起另外一件事:
「對了,既然在這次戰鬥當中你達了赫刀,哪怕是通過取巧方式達的,也代表你確實有這方面的天賦,今後努力通過自己的力量達赫刀就可以了。
除了赫刀之外,斑紋和通世界有沒有進展?」
被說到這個問題,炭治郎也略微振起來。
「哦,很抱歉,通世界我完全沒有頭緒,但是斑紋我功開啟了!」jj.br>
這樣說著,炭治郎便開始用力。
轟的一下,隨著火焰升騰,炭治郎額頭上的傷疤,變換了火焰飛騰狀的奇特紋路!
看著炭治郎的額頭,再著炭治郎一下子猛增許多的氣勢,堀岳可以確認,這確實是炭治郎的斑紋沒錯!
嗯,和原著一樣,斑紋開在額頭上,而且斑紋的紋路呈火焰飛騰燃燒狀,與炭治郎使用的日之呼吸相相契合。
於是堀岳點頭。
「可以了,做的不錯,收回去吧。」
聽到堀岳這麼說,炭治郎鬆了一口氣,隨著火焰收斂,炭治郎額頭上的火焰狀斑紋,也逐漸收斂消散,最終恢復傷疤樣式。
嗯,他們這的斑紋能隨開隨收,這一點不錯的。
這樣想著,炭治郎又隨口問道:
「開啟了斑紋,想必生命力也消耗了不吧?
這一點不用擔心,我早就有解決的辦法了,跟我去一趟研究室吧。」
誰知,炭治郎的反應是這樣的。
「生命力消耗?那是什麼?」
炭治郎一邊撓頭,一邊疑的問出這句話。
堀岳剛想要走出去的步伐立刻生生停住,他目瞪口呆的轉頭,不可置信地看向炭治郎!
「你開啟了斑紋之後生命力沒有消耗?壽命依舊完好無損!?」
炭治郎更不著頭腦了:
「啊?開啟斑紋之後會消耗生命力?會損耗壽命?可是我沒有啊?」
堀岳二話不說,直接抓過了炭治郎的手腕,食指中指無名指分次序摁了上去,開始給炭治郎把脈。
炭治郎也知道輕重,在那老老實實的。
在把了大概兩三分鐘之後,堀岳鬆開了炭治郎的手腕,表複雜的看向炭治郎。
這小子……還真是,生命力和壽命沒有一點的損耗。
堀岳該說什麼?不愧是主角嗎?
雖然說原著的最後,也沒說清炭治郎活到了什麼時候,給了大家一個開放的結尾,但沒想到炭治郎真的……
堀岳一邊認真的看著炭治郎,一邊複雜的嘆:
「同樣的額頭赫酌紋,同樣的耳飾,同樣的日之呼吸,同樣的開啟斑紋之後不會消耗壽命,炭治郎,你該不會真的是繼國緣一的轉世吧?」
聽到堀岳這麼說,炭治郎只覺荒唐:
「轉世這種事,前輩從哪裏聽來的?」
「也是,」堀岳自顧自的搖頭:「就算是轉世也無所謂的。」
又看了看炭治郎,堀岳沒好氣的揮手把彈指郎打發走:
「好了,沒你的事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哦……哦,好的。」
就這樣,炭治郎被堀岳打發走了。
炭治郎走後,堀岳一個人坐在廊下,躲避著直的的同時,又觀察著蝶舞庭院裏的景,看著那些蝴蝶上下紛飛。
堀岳陷了沉思。
炭治郎這小子不愧是主角啊,自己有系統開掛,他有這個世界給他開掛,兩個人開起掛來都不講理啊。
不過說起這個世界……
堀岳順勢陷了深思。
這一次,自己替娃娃的損失,似乎完全是一個意外導致。
但有些意外是意外,有些意外是命中注定。
堀岳合理的懷疑,自己這個替娃娃的損失,就是命中注定的意外!
系統之前都說了,這個世界的神度上限就在那裏,這個世界可以接那麼多離譜的東西,唯獨接不了打破生死界限的復活。
系統對此的對策是,先斬後奏,提前使用了替娃娃。
現如今看來,事沒有那麼簡單。
恐怕是這個世界,發現他們的打算了,於是便通命運,通過一個小小的意外和因果,把替娃娃這種超常規的東西給排除在外了。
嗯,這個想法很合理。
堀岳一邊思索著,一邊通過意念通腦海里的系統:
「系統,我猜的對不對?」
系統很快給予了回應:
「宿主的猜測非常正確,就是這麼回事。」
「果然是這樣……」
一開始,堀岳心的語氣還能保持平靜,可是突然,堀岳的心理語氣囂張起來:
「系統,你的得意算盤打破了,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些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