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禰豆子說這句話,堀岳和炭治郎也立馬嚴肅起來。
只見禰豆子的神也不復弱,而是一嚴厲的刻骨銘心的仇恨。
想想也是,滅家之仇,不共戴天。
禰豆子皺著眉頭,沉著臉,緩緩回憶道:
「那是一個男人,一個從黑暗當中走出來,全黑,面冷酷的男人,就這麼忽然闖進了家裡,開始屠殺家人……
母親和弟弟遭遇這種變故,拼了命的想要保護大家,卻被那個傢伙殘忍殺害……
我想要反抗,想要保護家人,可是也……」
提起那最痛苦的回憶,禰豆子一陣心痛。
旁邊的炭治郎同樣面沉重,安著自己的妹妹。
不過,聽禰豆子這麼說,堀岳和炭治郎倒是可以確認了。
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
炭治郎說道:
「看樣子確實是無慘沒錯了。」
堀岳點頭,若有所思。
禰豆子哀傷沉痛,倒是沒有多問。
還保留著為鬼時不的記憶,在還是鬼的時候,堀岳和炭治郎一點也不避諱,經常在邊說起有關無慘的事。
所以禰豆子也很清楚無慘是誰,也很清楚敵人是誰。
炭治郎神痛苦,似乎還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無慘盯上了我們家?要把我們家全部殺害?難道是因為我們家的火之神神樂是日之呼吸的緣故,所以無慘要滅我們家滿門?」
堀岳搖頭,提出一個解釋:
「並不是這麼回事。
無慘可不知道你們平平無奇的一個燒炭家,卻負日之呼吸。
估計無慘也不是特地針對你們家。
那個混蛋的子我也是很了解的,你們一家之所以遭殃,完全是被無慘無意間路過,無意間波及的。
那個混蛋這麼多年的行事風格就是如此,廣撒網,隨意殺人。
在隨意殺人的過程當中,有看上的人,就在臨死前給他一些,看他能不能變鬼。
撐過去,變鬼,就活下來。
撐不過去,就死掉。
人命這種東西對無慘來說不值一提。
他希的,就是儘可能的把人變鬼,希這些變鬼的人能夠覺醒一些了不得的鬼,從而找到克服的辦法。」
說到這裡,堀岳嘲諷的笑了一聲:
「你還別說,他這種廣撒網的方法,還真起到作用了。
畢竟禰豆子之前不是也克服的嗎?」
堀岳的嘲諷,讓炭治郎和禰豆子一點也笑不出來。
炭治郎咬了牙,心越發堅定:
「那個混蛋,如此危險,如此惡劣,如此肆無忌憚,必須要徹底消滅掉他,消滅掉一切罪惡的源泉!」
這個時候,堀岳說出了一句略微有些意味深長的話:
「嗯,把鍋都扔到無慘上,是正確的。
畢竟無論如何,無慘都是一切罪惡,一切悲劇的起源。
唯獨滅掉無慘這一點,是必須要堅守的,是必須要達的。
好在我們並不是毫無希,好在如今希已經很大了,而且這一天很快就要到來。」jj.br>
說到這裡,禰豆子也嚴肅起來:
「最終的決戰要開始了嗎?」
堀岳平靜的緩緩點頭: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鬼殺隊的柱們如今實力蹭蹭上漲,劍士們的實力也紛紛達標,各方面的準備和積蓄都差不多,現如今鬼殺隊,可以說是歷史上最強盛的時期!
過了這個時期,就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只等剩下的四種藥完,我們就可以對無慘發起決戰!」
炭治郎和禰豆子一頭,表示很贊同堀岳的話。
說完這些,堀岳側頭,看向臥室門口那邊。
他的耳朵捕捉到了門外面迫不及待的聲音,微微一笑。
堀岳站起,一邊往臥室門那邊走,一邊笑著說道:
「好了,咱們三個也不要顧著聊了,外面的大家可都等不及了,把外面的那些人放進來吧。」
這樣說著,堀岳打開了臥室的門。
臥室的門一般是往裡開的,這裡當然也不例外。
堀岳這臥室門一開,外面著的人猝不及防,呼啦一聲倒了進來,一個個的摔在堀岳面前!
首當其衝最先摔倒的,竟然是珠世!
然後就是蝴蝶忍,還有蝶屋裡的幾個小姐妹。
堀岳旁觀這一切,發現進來摔在這兒的,都是這些生。
唯一的三個男生,善逸、伊之助、愈史郎,則是在人群的最外面,完全不好意思過來。
總之就是一陣尷尬,一陣慌,還有一陣手忙腳。
這些妹子總算是爬了起來,看著面無表的堀岳,還有臥室里目瞪口呆的炭治郎和禰豆子兄妹,妹子們一陣尷尬。
還是蝴蝶忍打破了尷尬,尬笑道:
「那個……不是我們要進來的,是我們聽說禰豆子醒過來了,迫不及待的要過來看看禰豆子。」
其他的孩子們紛紛點頭,紛紛附和說是。
堀岳也是無奈了。
平時乖巧溫的孩子們,這個時候也淡定不起來了。
罷了罷了,畢竟是鬼變回人這種重要的事,也就無所謂了。
於是堀岳讓出道路:
「進來吧,看看禰豆子,禰豆子已經徹底的變回人了,完全沒有問題了。」
堀岳的讓路彷彿一聲令下,這些孩子爭先恐後的涌了進去,一下子衝到禰豆子邊,順便把炭治郎到一邊兒。
這些孩子眼淚汪汪,十分激的看著禰豆子,對禰豆子上下其手!
呃……用上下其手這個詞形容確實不太對勁。
但這些孩子們的作,確實是上下其手。
準確來說,是在觀察檢查禰豆子的,確定禰豆子是否真的變回人。
其中,上下其手檢查的最認真的,果然還是珠世,其次是蝴蝶忍。
至於其他孩子,完全是在添。
不過就算是添,也是關心的添。
可憐禰豆子剛剛變回人,就被蝶屋的孩子們如此親接,弄得不知所措,臉通紅,無比。
這些姐姐妹妹禰豆子也認識,但因為禰豆子剛變回人,現在有一種重新認識初次認識的覺。
可是初次認識的孩子,就這麼親,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