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馬蹄聲奔騰,北軍浩浩地奔行在北蠻大地上。
趙錚正行進間,便見四聖公一行人趕了過來。
“殿下,前方即將進拓河城,我等在拓河城周邊,發現了大軍活的跡象。”
“拓河城距離北蠻南城,就隻剩下一日多的路程了。”
“我等擔心,其中有北蠻大軍潛伏!”
四聖公沉聲彙報著,有些憂心忡忡。
北蠻朝廷如今算是被征服了,明麵上整個北蠻都能算得上是大盛藩國。
可虎破所率領的北蠻大軍,是否聽從北蠻朝廷的調令,還得兩說。
趙錚向著前方眺了一眼,前方倒是一片廣袤的平原。
隻不過,地形依舊有些起伏,隻能遠遠看到有著一道黑影佇立於地平線上。
那裡應當便是拓河城了。
“這一路上,咱們連個北蠻大軍的影子都冇有看到。”
“若不出意外,那在這拓河城周邊,咱們就能夠見到虎破了。”
趙錚瞇起眼睛,看向四周。
“若遇到虎破,先以敵人論!”
剩下的這些北蠻大軍,經由北蠻朝廷多詔令,都未曾趕回北蠻皇都支援。
那其實已經意味著,虎破叛變了。
而虎破,也絕對不會投奔大盛。
雙方之間,若是見麵,便必定是敵人!
……
拓河城外,一山巒間。
虎破蟄伏在還算茂的叢林中,如同一隻隨時等待撲食的猛虎。
放眼去,四周皆是如他一般,蟄伏在地勢低窪的北蠻兵士。
很快,一眾兵士快速趕到虎破這邊,沉聲彙報。
“將軍,已經發現北軍的蹤跡了。”
“最多一個時辰,他們便會抵達此。”
聽到此,虎破眸微微一閃。
他對於如今這北軍的實力,早已經有了充足的瞭解。
三萬人馬,攜帶著迫擊炮和紅大炮。
更是由那大盛盛王所率領,幾乎是一路暢通無阻地平推到了北蠻皇都。
這足以彰顯這北軍的戰力了。
不過,迫擊炮和紅大炮,他所率領的北蠻大軍早就領略過了。
“現如今,我等還有三十多萬的兵力。”
“十倍之眾,若是還不足以戰勝北軍,那本將,該當先行自刎了!”
他冷然一笑,向著旁一揮袍袖。
“傳令!”
“以我等迎戰大盛軍的陣型,迎戰北軍!”
“那大盛盛王,本將活要見人,死要見!”
對於北軍,他冇有毫輕敵。
不過,三十多萬北蠻大軍,就算是用命去堆填,也足以耗北軍的一切手段了。
而這大盛盛王,便是他前去投奔北原的投名狀!
……
“殿下,拓河城就在前方了!”
北軍陣營中,四聖公沉聲彙報著,目在不住地打量著四周。
來到了這裡,他們很有可能會正麵遭遇虎破所率領的大軍。
這即便對於北軍而言,也絕對是極為艱難的一戰。
趙錚點了點頭,也在環顧四周,眼神中流出一抹警惕。
“以我們先前的報,虎破所率領的北蠻大軍,至還有三十多萬人馬。”
“他們絕不會在拓河城中等待著咱們。”
“或許,就潛伏在拓河城外,早早設下了圈套,就等待著我們北軍趕來。”
北軍就算是能夠橫掃北蠻,一路橫推北蠻皇都。
可那也是在北蠻兵力分配不均的況之下。
而且,在這一路的攻伐之下,北軍所攜帶的迫擊炮和紅大炮,其實也都消耗得七七八八了。
更何況,虎破所率領的大軍,纔是真正的主力。
一旁,商聖公和盧天罡幾人臉皆凝重到了極點。
“殿下,這一戰,我們該如何打?”
早先在北蠻皇都之時,他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可如今臨近這一戰,他們卻愈發知到,這一戰的艱難。
足足三十多萬大軍,就算是任憑北軍去殺。
恐怕彆說是將其殺了,單隻是將其軍心殺散,便極其難以做到。
趙錚收回目,臉雖是警惕,卻並冇有毫的驚慌。
“若不出所料,北蠻大軍應當已經埋伏在不遠了。”
“傳令將士們,就此停下吧。”
說著,他又看了眼四周,很快尋覓到一區域。
手裡的馬鞭順勢向著前方一揚。
“就在此地做好戰鬥準備。”
“這一戰,我們隻防,不攻!”
“若虎破真的率領北蠻大軍前來攻打我們,那本王倒是想要看看,他是打算在此力一戰,還是不戰先逃?”
話落,他當先策馬向著前方趕赴而去。
商聖公和盧天罡幾人麵麵相覷,還都有些驚疑不定。
隻防不攻?
那殿下應當是在等待某個時機了……
想到這,幾人眼前都是一亮。
“北蠻大軍或許是在打算,埋伏在此,阻擊我們北軍。”
“不過,這片地域,可還有著大盛軍!”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讓我們因出虎破,撐到大盛軍前來支援!”
他們已經明白了趙錚的用意。
可很快,他們的臉又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那這一戰,可就不是看他們能否戰勝北蠻大軍了。
而是要看,他們是否能夠支撐到,大盛軍前來支援的時候!
他們冇有毫遲疑,跟著趙錚,一同來到了地勢高。
北軍早已在趕赴北蠻皇都的這一路上,經曆了一場場磨合,本無需刻意下令,便已經各自選好了最佳的防守地形。
趙錚站在最高,凝著前方。
“那座拓河城,距離此地,不過十餘裡而已。”
“而大盛軍,便在拓河城後。”
“這一戰,我們須得等到引出北蠻大軍之後,力防守。”
“絕不可讓北蠻大軍近我們,縱使消耗我們所有的迫擊炮和紅大炮,也得防住!”
估計那虎破心裡所想,應當也是在看三萬北軍,究竟能夠支撐北蠻大軍的攻伐多久。
這裡的北蠻大軍,的確也都曾經曆過紅大炮和迫擊炮的一番攻伐。
可是,真正的防守,北蠻大軍還從未領教過。
他便要讓虎破見識到,什麼纔是真正的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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