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發生的事,劉欣雨當然不可能知道。
這會兒正在埋頭整理那些已經穿不了的服以及劉青山睡房柜里一直沒理的服。
自己的服是真的多,劉新可以穿的說也有七、八。
劉欣雨并沒有把這些服全部打包給劉新,大姑劉麗芳家有個與劉新同齡的表妹蔣玉梅。
雖然到現在還沒見到大姑家的任何一個人,卻也不能厚此薄彼。
按春秋、夏、冬,各挑了兩,分兩堆放在床上。
劉麗芳還有個大兒蔣玉珠,只比劉欣雨小一歲,個子不高,比要矮了大半個頭,當然雙劉新和蔣玉梅又高了半個頭,適合穿的服當然也能找出來。
劉欣雨翻了翻服,很快就按春秋、夏、冬,各挑了一適合蔣玉珠穿的,與給蔣玉梅的服放在一起。
花了一個多小時,劉欣雨整理出了兩大一小三個包袱。
小包袱里是給劉新的服。
兩個大包袱一個是給大姑家兩個表妹的,一個是從劉青山睡房的整理出來的服。
事實上劉青山沒有幾件好服,除了每季有那麼一兩件出門作客穿的服,其他的幾乎都是打滿了補丁的。
劉欣雨將比較好以及補丁相對較的服整理出來打包袱。
劉青山、劉青松還有劉厚興的高形都差不多,完全可以互穿。
那些補丁迭補丁的服,劉欣雨打算拆了。
有空的時候,挑相似相近的布料分別給二叔家的老三和老四做了幾件服。
實在不能用來做服的那些破布碎布,當然還可以廢再利用,比如用來做鞋納鞋底。
看了眼堂屋長桌上的鬧鐘,居然已經快十二點了,難怪覺得有些困了。
可是抓黃鱔的人怎麼還不回來呢?
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從包包里拿出手電筒,劉欣雨打算出去看看。
還不等轉出門,院子外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回來了!
劉欣雨快步走出堂屋,正好對上推開院門進來的劉家人。
“你怎麼還沒睡?”看到劉欣雨服整齊地從屋里迎出來,陳招娣眉頭微皺。
“你們沒回來,我哪里睡得著,整理了一下柜。”劉欣雨一邊說著一邊用手電筒對著劉青松手是拎著的鐵筒照了照,“收獲不錯啊!”
“不錯什麼呀,今天抓的時間比昨天長,也就跟昨天差不多。也不知那些籠子怎麼樣,還真是有些擔心抓不足!”陳招娣看著劉青松把黃鱔倒水缸,嘆了口氣道。
雖然今天的收獲的確有些差強人意,不過劉欣雨并不是那麼擔心,一邊提水一邊催促大家用井水洗一洗趕回去睡覺,還有差不多四個小時就要去河邊起籠子了。
“老二,你明天要上工,快和新建趕回去睡覺,起籠子的事你別管,明天我和你爸起去,我們今天就睡這邊。”陳招娣看來早就做好了打算,催劉青山趕回老屋睡覺。
一夜無話,似乎剛剛閉上眼睛睡著,就聽到陳招娣窸窸窣窣的起床聲。
劉欣雨無聲地嘆了口氣,了因為睡眠不足微微發漲的腦袋,認命地從床上坐起來。
正在穿服的陳招娣發現了邊的靜,回頭一看劉欣雨已經著眼睛坐起來了,手拍了拍劉欣雨,“你繼續睡。籠子給我和你爺就行了。”
“不睡了,我得親自去看看,要去確認一下今天晚上放籠子的地點。”劉欣雨甩了甩腦袋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睡意。
陳招娣不再勉強,祖孫從睡房出來的時候,另一個睡房的劉厚興也正好起來了。
三個人拎著個鐵桶,趁著朦朧的晨悄無聲息地出了村來到河邊。
雖然并不是每個籠子里都有黃鱔,收獲還算不錯,甚至還收獲了一條堪稱鱔魚王的黃鱔。
“,這條黃鱔恐怕有一斤多。一條就可以做好大一盤了!”看著在水缸里游的黃鱔,劉欣雨十分歡喜。
水缸里的黃鱔差不多有十七、八斤黃鱔,如果沒有單主任提的要求,這些黃鱔足夠了。
“這些黃鱔大的大小的小,離單主任要求的還差好幾斤,也不知今天晚上能不能完。”劉厚興手進水缸撈了撈,嘆了口氣,神間有些焦躁。
“爺,別總擔心完不,你就放心吧,我已經看好了,晚上咱們就去那個拐彎下籠子。那個地方水流比較緩,水草更,收獲肯定更多。”劉欣雨含笑勸道:“爺、,天還早,睡個回籠覺吧。”
老兩口心中有事,都不回睡房休息,而是匆匆回了老屋。
劉欣雨是真得困極了,目送兩老人離開轉回睡房睡的回籠覺去了,再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而且不是自己醒過來的,而是被拍門聲驚醒的。
拍門的是張紅蕓,劉欣雨煩躁地在床上打了個滾,卻也知道沒法繼續睡了。
“你怎麼還在睡啊,太都老高了!”等劉欣雨打著呵欠開了門,張紅蕓嘟了嘟道。
劉欣雨沒有正面回答張紅蕓,而是指了指堂屋:“服在紉機上放著呢,快試試去,看滿意不!”
張紅蕓的心思頓時就被轉移了,快步跑向堂屋。
真是個小孩子!
劉欣雨搖了搖頭,轉去井邊洗漱。
做服對于劉欣雨來說實在是小意思,不用想也知道張紅蕓肯定會十分滿意。
果然待劉欣雨洗漱好回到睡房,就見換上新的張紅蕓對著劉欣雨睡房里的半鏡照了又照,正臭呢。
臭過之后,就是張紅蕓嘰嘰喳喳絮叨八卦的時間。
今天八卦的容當然是昨天張家與陳家的涉以及昨晚發生在張家的事。
昨天晚上與張洪亮當面通過之后,劉欣雨心放松,當然有心聽張紅蕓的絮叨。
吃過不知什麼時候,也不知是誰送來的早飯,劉欣雨一邊聽八卦一邊的拆舊服。
這天上午,劉欣雨聽了一耳朵的八卦,分別為二叔家的老三、老四做了兩服。
中午去老屋吃飯,劉欣雨把整理出來的服帶去。
看著兩大包袱服,高興的王三妹單獨給劉欣雨添了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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