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怎麼可能會開心,能開心的鬼早被超度了。
但胖鬼發現自己的怨氣,在一往外竄,充滿了惡意怨恨的心,在慢慢平和。
這讓他到害怕,看著怨氣往外竄,他下意識想要把它們抓回來。
為什麼心越來越好了,絕對不是那兩張億元大鈔的原因!
酒元子抓住胖鬼的那只左手,戴的是那只用十幾只喪氣手套練出來的黃級法寶。
稱之為元子手套。
效果早就驗證過,被手套到的人,心會莫名其妙變好。
但這有局限,主要看對方的修為和自己的修為。
但影響一只鬼,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看著胖鬼上的怨氣被元子手套驅趕出去,算是讓直觀的知道這個心好是怎麼來的。
把負面緒驅趕走,不就只剩下正面積極快樂的緒。
就算心不想快樂,也只能快樂了。
酒元子抖了抖手里的冥幣,對胖鬼說道:“只要有了錢,你什麼愿都實現,得到它們很簡單,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船在哪?”
“那能讓我復活嗎?不然我什麼都不會說的。”胖鬼說道。
酒元子看著他頓時就笑出了聲,右手把冥幣一收,手對著他的臉就按了上去。
“轉換,一氧化碳。”淡淡地說道。
然后右手中出個打火機,在手指中翻轉一圈,被打著了火焰。
“轟!”火機上那小小的火焰,突然化一條火線,直接鉆進了胖鬼的口鼻中。
“砰!”又是一聲巨響,胖鬼從里到外整個炸了。
沖擊波帶著黑的怨氣,噴涌而開,吹得在場的人眼睛都睜不開,麻將都倒翻了。
公羊嫣趕快手忙腳地扶起自己的牌,順便趕快瞅了一下酒元子和艾紫佳的牌。
偽哥的不用看,它胡了也不知道。
公羊嫣記下了酒姐要胡的牌,趕快收回目,整理起自己的牌來。
胖鬼被炸沒了。
道場沒有給出破解迷題的提示,酒元子又沒破解凈化,只是單純的炸死了一只鬼,不可能算試煉功。
酒元子還趕快用手擋住翻倒的牌,警惕地盯著眾人說:“不許看我的牌。”
然后飛快瞅了一眼艾紫佳的牌,牌真臭,二十圈打下來都不起牌。
“來吧,我們繼續打牌。”酒元子手,去牌。
艾紫佳愣愣地看著,半天回不過神來。
剛才那鬼只說了一句話,就被殺了。
好姐妹這麼喜怒無常嗎?
很害怕,突然回想起自己之前被樓梯吞噬,們救自己的時候,也是那麼的淡定無所謂。
如果自己當時不同意九一分,好姐妹肯定會看著自己被樓梯鬼完全吞噬掉。
不由自主地害怕起來,拿牌的手都抖得非常厲害。
這是誤會酒元子了,救人絕對會救人,但九一分也肯定會讓同意。只不過一個是自愿,一個是報恩而已。
“五條。”公羊嫣把自己一對五條拆了,打了一張出來。
酒元子啪得一推牌,“胡了!”
“啊,酒姐的運氣好好哦,我看半天都沒人出五條,所以想拆了隊,沒想到就點炮了。”公羊嫣懊惱地一拍腦門說道。
酒元子一個麻將新手,老道地說道:“不管是五條五筒還是五萬,以后你拿到就早點扔出來,這東西最容易點炮了。”
“嗯。”
兩人歡快地流著打麻將的心得,把牌推到了機里,讓它自洗牌。
公羊嫣看艾紫佳僵坐在那,很見外的樣子,明明剛才在廁所里大家一起打掃衛生,已經很融洽了。
便問道:“你怎麼了?”
艾紫佳忍了忍說道:“我是在想,那只鬼說錯了什麼話,怎麼就被殺掉了。”
“酒姐殺一只鬼要理由嗎?殺了就殺唄。”公羊嫣笑道。
出一副不明事非,只要酒姐做的事,就全部是對的重度腦殘的癥狀出來。
艾紫佳沒想到人對人也能當狗,還以為只有異之間才有。
酒元子倒是給了一個解釋,“他不是說了,想要復活,不然什麼也不說。”
“對,他是說了。”艾紫佳應道。
酒元子扔了骰子,然后邊拿牌邊說:“我又幫不了他,復活這種事我做不到,長的這麼丑也不想收起來送給寧總,讓他去當硅膠娃娃,不殺掉還能怎麼辦?”
“啊,這。”艾紫佳大驚失。
這是什麼道理,除了答應對方的條件,和殺死對方之外,還有可以放掉他這個選擇啊。
公羊嫣看著很驚的樣子,好奇地問道:“你沒什麼病吧?”
“你們公司這麼壞,在道場里看到別人有好東西,就會去殺人搶劫。你這麼圣母,公司讓你進來送死嗎?”
直言不諱地說道。
酒姐就是太善良了,宇霄公司的人有什麼好救的,還幫了兩次。
要說九一分,的效率還能比得過自己?
半點忙都沒幫上,就引了三次鬼出來,還說些殺不殺鬼的事。
公羊嫣就像一頭護食的野,嫌艾紫佳闖進了自己的地盤,想從酒姐那搶走對的關注。
有男人伙,就不會這麼想,帥哥又不會來搶的跟班位置。
但人就不好說了,酒姐邊不需要兩個跟班。
酒元子也瞧著艾紫佳,把看得骨悚然,趕快低下頭,讓自己看起來很努力的在打牌。
袁周利在哪?
這個壞男人,為什麼還不來找自己。哼!回去就分手。
艾紫佳害怕極了。
不知道是因為一樓被水淹了,還是一晚上出三次鬼就行,數量有限。
之后再沒有鬼怪出現,們順利地打了一晚上麻將。
終于,天亮了。
老板娘穿著拖鞋走出三樓的房間,來到二樓想去一樓做早餐。
然后站在樓梯口,看著幾乎裂兩半的樓梯愣住了。
而且,還看到了樓梯最下面,有水的反。
那是水嗎?
反應過來之后,老板娘幾步就從二樓沖下來,一腳就踩在了水中,看著客廳抓著頭發就慘道:“啊!我的家,我的樓梯,我的地板,家!”
四人坐在餐桌上,看著咆哮的老板娘,酒元子默默地收起了麻將桌。
“老公!快下來,水管了。”老板娘大喊道,踩著水四查看起來,越看越生氣,地板都泡爛了。
當看到廁所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猛地轉頭看向酒元子幾人,眼神兇狠得仿佛現在就想生吞活剝了們。
老板被喊了下來,看著一片狼藉的家,臉上的不斷搐,好不容易才忍下來,默默地開始修理水管。
夫妻倆一個打開大門掃水,一個敲敲打打背對眾人修理,屋里的出水明顯小了,幾分鐘之終于完全停住。
老板用手背了一下臉上被濺上的水,旁邊突然遞過來一把扳手。
“用這個扭一下。”酒元子說道。
老板下意識地接過來,對著水管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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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整個房子三層的水管全了。
玩家嚇了一跳,全從房間里沖了出來,水噴涌而出,流出房間順著過道從樓梯上淌下去。
老板看著手中的扳手,頭上青筋直冒。
酒元子說道:“老板,你修理水平不行呀。”
“啊!”老板失去了理智,抓著扳手就向酒元子打來。
酒元子隔水浮空,輕松閃過,就向前面逃去。
老板氣壞了,邊追邊揮扳手要打死。
兩人你追我逃,來到了樓梯口,酒元子沒上樓,這家的老太太正扶著樓梯巍巍地在下樓。
酒元子一閃,老板一扳手就砸在樓梯上。
“嘩啦!”本就破爛的樓梯,瞬間整個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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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也跟著樓梯摔下來,砸在地板上整個人不了了。
“老板,你把你媽打死了。”酒元子趁老板失神的瞬間,隔空用靈力搶回扳手收了起來,然后淡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