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評論都是夸他們兩的。
【有一說一,能先考慮到顧客人安全的公司,會做黑心染料嗎?反正我不信。】
【我支持樓上,而且之前過敏的事已經澄清了,現在還有人去找他們麻煩,我懷疑是被針對了。】
【之前對阮氏聲音太大了,今天就帶孩子去參加活以表歉意!】
又翻了幾頁評論,幾乎全部都是好評。
偶爾看到一些水軍評論,但也很快就被了下去。
看來這次還真是因禍得福。
因為鬧出這件事,來參加diy活的顧客越來越多,尤其是每周末,幾乎滿!
之前的虧損也已經漸漸轉變為盈利。
見此,阮初初這才松了口氣,打算去看看阮嘉遠。
走進病房,阮初初就和他的眼神對上。
“表妹。”
他口而出!
阮初初一愣。
“你……”
不太確定的問,“記憶恢復了?”
旁邊的劉強很興:“是啊,昨天晚上醫生又給他做了一次催眠,今天早上,他就和我們說他恢復記憶了。”
阮初初松了口氣。
“恢復就好,那你還記得你失憶前發生了什麼事嗎?”
一邊問,阮初初一邊將帶來的水果洗干凈,放在病床旁邊的桌子上。
阮嘉遠的心萬分復雜。
“麻煩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點事要和我表妹說。”
“噢,好的。”
劉強憨憨的點點頭,帶著媳婦出去了。
病房只剩下他們二人。
“你想說什麼?”
阮初初現在不準阮嘉遠現在的態度,不過看在老媽的面子上把他給找回來,于于理,都做到一個做表妹的應該做的本分了。
“對不起。”
他突然開口。
“以前對你做的那些事,我很抱歉。”
阮初初抬眸,看著面前的人,抿了抿,輕聲回應:“沒事。”
可接下來,阮初初又被他的話驚到了。
“這一切,都是白冉害得!”
“什麼?”
此時的阮嘉遠眼里全是滔天的恨意!
“那天那我給打了電話,讓給我媽去道歉,結果我在路上就被人綁走了!”
要不是他命大,現在的他都已經了一枯骨!
他對那麼死心塌地,甚至在知道做的那些事后,第一反應就是給找理由開。
可呢?
為了自保,想害死他!
真是心如蛇蝎!
“你確定?”
阮初初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白冉居然已經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了?
“是。”
阮嘉遠重重點頭,“我不會放過的!我記得當時那些人打我的時候,還有人拍了視頻,我相信只要去找,肯定會找到一些蛛馬跡!”
到時候證據確鑿,他就不信白冉還能開!
“我幫你。”
他的話音剛落,阮初初不假思索的接上。
“你雖然恢復了記憶,但如果去調查,恐怕會暴份。”
要是引起白冉的注意,想要再調查就麻煩了。
簡單的和阮嘉遠確定了一些事,阮初初這才回到邵家。
邵景淮不在客廳。
走進書房,他正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
“還沒睡?”
阮初初敲了敲門。
邵景淮抬頭:“嗯,宸宇最近的一個合作項目招到了合作商,明天簽約。”
“哪家公司?”
阮初初坐在他對面,隨口問。
邵景淮合上文件,視線落在的臉上,吐出兩個字:“沈氏。”
“哦。”
看了好半天,沒看出臉上有一緒波,邵景淮眼中掠過一滿意。
“怎麼了,有事?”
“阮嘉遠恢復記憶了。”
阮初初沒看他的臉,更想知道,要是邵景淮得知白冉那些做了喪心病狂的事,會不會還幫著開。
可話到邊。
居然沒有勇氣繼續說下去。
萬一他還是偏心呢?
“算了,我累了,晚安。”
沒有想繼續說下去的念頭,阮初初黑著臉離開了書房,留下邵景淮蹙眉。
這個人好端端的,怎麼鬧脾氣?
……
翌日,宸宇。
“沈總,我們邵總臨時有個會議,還沒有結束,辛苦您這邊再等等。”
書的員工恭敬的說道。
沈凌坐在沙發里,斜眼看了眼員工,“既然讓我等,怎麼就派你過來說一聲,我可是代表沈氏過來和你們宸宇簽約的,多得安排個經理或者部長來招待我吧?”
言語里,是濃濃的不屑。
員工一張臉漲得通紅,卻還維持著良好的職業素養:“非常抱歉沈總,宸宇的中高層全部都在開會……”
“得得得,你別和我說這些——”
話沒說完,會議室門被推開。
邵景淮邁著兩條大長走了進來。
一改剛剛的傲慢和咄咄人,沈凌臉上堆滿了諂的笑容,看得書一陣反胃。
“邵總,你怎麼開完會就來了,我這里又不急,你先去休息休息,我們再簽約也不遲。”
“不用了。”
邵景怡坐在沈凌對面,比起他的諂,他的表淡漠得不行。
“早點簽約,也免得沈總到時候再跑一趟。”
右手了,“讓人把合同送過來。”
“是。”
書離開。
很快。
白冉抱著合同走了進來。
穿著一極其顯材的職業裝,襯得整個人清純又不失干練,看得沈凌眼睛頓時就直了。
“邵總,合同我拿過來了。”
白冉微微一笑,將一式兩份的合同遞給了二人。
“行了,你先下去吧。”
邵景淮看都沒看,只淡聲吩咐了聲。
白冉落寞的垂下笑,轉離開了。
“要是沒有什麼問題,沈總可以簽了。”
邵景淮挑眉。
沈凌握著筆,抬起又落下,而后出一意味不明的笑容。
“邵總,我簽約之后,我們沈氏和宸宇以后就是合作關系了,關于我們之間的對接,邵總打算安排的人是?”
他頓了頓,繼續曖昧不清的笑了笑:“我看,剛剛那位小姐……要是能達心愿,相信以后我們沈氏和宸宇的關系,肯定會更牢固。”
沈凌有竹。
看剛剛那個人,應該就是個書。
用人來拉攏關系,在商海里不算是稀奇事了,邵景淮該不會那麼不懂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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