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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媽咪帶著崽崽颯翻豪門》 第208章 不由分說的指責

好不容易到了客廳,阮初初放下孩子,拿巾給二寶干凈臉上的雨水。

陳媽滿臉關心的迎了過來:“夫人怎麼不讓司機去接,萬一冒了怎麼辦?”

“沒事的陳媽,我朋友送我們進來的,現在趕去給安安和凜然洗個澡吧。”

阮初初二寶的頭,“去洗個澡,不要冒了。”

雨不算大,不過還是洗個熱水澡保險。

“知道了。”

二寶乖巧的點點頭。

等陳媽帶著凜然和安安去了浴室,阮初初也拿了干頭發,打算去洗澡,剛走到樓梯口,一道頎長人影了過來,擋住了的去路,一冰冷的撲面而來,讓生生止住了腳步。

抬起頭,面前是邵景淮那張冰冷矜貴的臉,只是眸中彌漫著點點怒氣,讓看得一陣莫名。

這個人又發什麼火。

“沈澤軒送你們回來的?”邵景淮問。

阮初初作頓了頓,猜測邵景淮應該看到了沈澤軒的車,或許也應該誤會了什麼。

不過也懶得解釋,他和白冉,他不也什麼都沒有說嗎。

“是的。”

同樣冷淡的應了一聲,阮初初繞過邵景淮就要往浴室走。

后再度響起邵景淮毫無溫度的聲音:“你是結了婚有孩子的,沈澤軒單,又一直待在國外,誰知道他在國外怎麼樣的放浪形骸。我奉勸你應該好好亮眼睛,不要被人一點善意的舉就迷了,不然到時候外面的人怎麼看安安和凜然?”

話剛說完,看到阮初初突然直的背脊,邵景淮心里一陣懊惱。

他要說的,明明不是這樣的話。

可不知道為什麼,話說到邊就已經變味了。

如果說剛剛的阮初初還能當做什麼都沒聽到,可在聽到安安和凜然的名字后,一無名火氣頓時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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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轉過,黑而亮的眸子視著面前英俊優雅的男人。

冷笑兩聲,握著手里的巾:“怕我給你們邵家帶來不好的影響是嗎?那你呢,你和白冉出雙對,要說影響,你和白冉的所作所為帶來的影響更不好吧?邵景淮,就算要保持距離,也是你和白冉,不是我。”

這件事都鬧到兒園去了,就連凜然和安安都聽到了那些流言蜚語。

而他呢?

解釋有嗎?道歉有嗎?什麼都沒有,他還是和白冉出雙對,仿佛他們才是一對夫妻!

冒著雨帶著兩個孩子回來,沒有一句關心,而是不由分說的指責。

不心涼,是假的。

邵景淮,似乎想解釋什麼,可終究什麼都沒說。

氣氛陷一陣沉默,最后,邵景淮嘆了口氣,語氣放溫和了幾分。

“我不是要和你吵架,也不是限制你朋友的權利,我只是想告訴你,沈澤軒這個男人無所不用其極,就是想利用孩子來親近你。你是一個聰明的人,應該知道自己怎麼做。”

阮初初眼里的漸漸熄滅,垂下眼瞼,紅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真的是想多了。

不該奢求邵景淮解釋什麼的。

也是,他需要給解釋什麼,他本來就喜歡白冉。

“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麼齷齪。”

收起心里的那一難過,阮初初的聲音平和得聽不出一緒,仿佛徹底將他阻絕在外,眼神猶如看著一個陌生人。

“我不會不顧阮氏和阮家的聲譽,你不用擔心太多,我和沈澤軒關系清清白白,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我也希邵總你能把你的這些話說給自己聽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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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話,阮初初憤而轉去了浴室,一句話都不想再和邵景淮多說。

的背影,邵景淮心里涌起一深深的無力和火氣。

他沉片刻,等心稍稍平復,才轉去了書房。

壁燈將他的背影拉得老長,顯出一種極其孤寂的優雅來。

頎長的落在辦公椅中,邵景淮撥通助理電話。

“把沈澤軒的資料發給我一份。”

這個男人,給他帶來的覺很不好。

如果有一傷害到他們母子三個人的可能,他不介意利用強制手段來解決他。

助理辦事很快,不到半個小時,邵景淮收到了沈澤軒的個人信息。

看到“未婚未育”四個字,邵景淮眼里劃過一狐疑。

“沈澤軒沒有孩子?”

那他開始看到那輛車里的那個小孩是誰?

“沒有啊,他一直在國外,這兩年回國,也沒聽說有什麼私生子之類的。”

助理被問得一頭霧水。

“再查,看看他邊是不是有個小孩。”

又過了快一個小時,直到邵景淮都覺自己昏昏睡,手里握著的手機再度響了起來。

“邵總,沈澤軒的確沒有孩子,但是沈凌有個孫,一直是他和沈澤軒在養,是沈澤軒大哥的兒,除了這件事,我們還查到那個孩的媽媽,是華仁醫院的婦產科醫生……”

搭在額頭上的手一僵,邵景淮的意識猛然被拉了回來。

“你說什麼?”

華仁醫院,那不就是……阮初初生孩子的醫院嗎?

“那個孩的媽媽,是華仁醫院的婦產科醫生,但是除了這些,其他的都查不到,只知道已經出國了,信息欄全是空白。”

換而言之,除了查到是華人醫院的醫生,其他的,幾乎什麼都查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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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有人故意抹除掉了的痕跡一般。

邵景淮薄微抿,思緒有些凌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麼巧合的事嗎?

可不管是不是巧合,他必須弄個明白。

“派人去國外查的消息,一有風吹草,馬上聯系我。”

“是。”

而此時,另外一邊,阮初初的心也煩躁得不行。

坐在床上,頭發還是濡的,一手握著手機,秀氣的眉頭擰了麻花。

“爸,我說了這件事你和媽不用心。”

聽著李輝的嘮叨,阮初初無奈的再次強調。

現在的境也太可憐了吧,左右夾擊,怎麼就沒有一個人能理解現在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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