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兩撥人在電梯口不期而遇。
“初初,你回來了!”
白冉的臉皮也是真的夠厚。
不僅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甚至還想親親熱熱地上來挽住阮初初的手。
阮初初直接后退一步,“白冉,收起你那一套!”
要不是現在時機不對,阮初初早就一掌甩過去了。
“初初,你還在怪我對不對?”
白冉還不知道,費盡心機造兩人的誤會,早已被邵景淮給解釋清楚。
“我都說了,當年的事,我也是迫不得已。”
“好一個迫不得已!”
“什麼時候,自己狐假虎威做下的惡事,也能算作迫不得已了?”
阮初初冷笑一聲,已經知道怎樣對付白冉這種人。
有的時候什麼都不用多說,是站在一起就高下立現。
白冉能做的,不過是像菟花一樣攀附著別人,自己本一點本事都沒有,只有滿心的惡毒。
“白冉,有的時候并不是你的手段有多高明,只是沒人想和你計較罷了。”
阮初初眼底的輕蔑,讓白冉心中妒意叢生。
強撐著笑臉:“初初你說的話,我真是越來越聽不明白了。不過,我找景淮還有點事,就不和你敘舊了。”
能把這樣劍拔弩張的對話當做敘舊,也是沒誰了。
阮初初面無表地看著上了電梯,回過頭,又對上了沈澤軒擔憂的雙眸。
“我沒事,”故作輕松地笑笑,“我早就不把當一回事了。”
就算白冉和邵景淮重新攪合在一起,又能如何?
又不打算回頭了。
沈澤軒很識趣地沒有再提起這事,“正好在這見你了,公司那邊還有點事,我現在和你說一下……”
他們二人在一樓大廳說話的功夫,白冉已經搭乘電梯去了頂樓。
著近在咫尺的辦公室,白冉頓時激不已。
已經幻想著,自己進了辦公室以后,只要和邵景淮哭一哭,他肯定就會原諒自己。
那樣的話,就不用再忍沈凌那頭豬了!
門口敲門聲想起。
邵景淮頭也沒抬,“進。”
他還以為是進來送文件的助理,等了片刻,沒有瞧見任何靜后,這才抬起頭看。
看見白冉那張臉,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白冉已經開始了表演。
“景淮,你總算是回來了,這段時間,我一直都想找你解釋清楚。那天初初可能是誤會了我的話,所以才會出國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現在回來了,你們之間的誤會應該也解開了吧?”
的欣喜浮于表面,邵景淮一眼就能看穿。
他現在真的覺得自己愚蠢無比。
單憑救命恩人的濾鏡,他到底被白冉騙了多久?
他沒有告訴阮初初,回國之前,他就已經想清楚自己該如何面對白冉了。
好吃好喝供著可以,但他真的不想見到這張臉。
邵景淮淡淡開口:“出去。”
白冉臉上的表頓住,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是不是聽錯了?
景淮為什麼會出去?
“景淮,這段時間我真的很害怕,我都不知道要去哪里……”
“你在沈家不是待得很好麼?”
邵景淮面無表地看向,似是把的一切表演都給看穿了。
早在發現進來的人是白冉的時候,邵景淮就直接給助理發了信息,讓他帶兩個保安上來。
現在正好進門。
“把給我請出去。”
邵景淮看都沒有多看白冉一眼,若不是因為救命之恩,他還不會這麼客氣。
助理一愣,但也沒忘了誰才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客客氣氣地朝門口手。
白冉還不想走,可那兩個保安也不靠近,只是往面前一站,就足夠嚇人。
“景淮……”
“滾出去!”
邵景淮實在懶得和說話,語氣也變得冷冽起來。
白冉面一變,完全沒想到邵景淮竟會變得如此絕。
怎麼會這樣?
明明景淮出國之前,對的態度還好好的啊!
本就不知道自己全盤算計,都被邵景淮看得一清二楚,還以為是阮初初又在邵景淮面前說了什麼,所以他才會這麼做。
白冉怕鬧大了丟臉,只好在兩個保安的“護送”下進了電梯。
樓下,想到自己剛才看見的人,阮初初更沒了在這里久留的心思。
沈澤軒被白冉那一出給氣到,索把談判的事推遲,打算先送阮初初回阮氏。
“你們別我!”
白冉拿這兩個保安完全沒有辦法,更何況邵景淮的助理一直都在盯著,本不敢翻臉。
到了一樓的時候,看見阮初初還沒走,的臉更是直接沉了下去。
沈澤軒幸災樂禍地開口:“喲,這是被趕出來了?”
不得不說,邵景淮這樣做還讓人解氣的。
看來,他終于不眼瞎了。
但這樣的話,他就又更擔心初初會回頭了。
“走了。”
阮初初沒有去看白冉那邊的鬧劇。
就算邵景淮真的把人趕出去了又能如何?
他對白冉的態度,始終是心里的一個疙瘩。
……
有了二寶在家中陪著阮穎,倒是沒有繼續自怨自艾,而是打起神來,努力照顧好這兩個小寶貝。
醫院那邊,也請了專業的陪護,再加上有凱瑟琳在,短時間不用擔心。
沒有了后顧之憂,阮初初總算可以把目放在了阮氏部。
不得不說,問題的確不。
李輝到底年紀大了,很多事上不似年輕人那般清楚,只能勉強守。
一些東的心早就變了,他卻還沒意識到這一點。
剛從沈氏那邊回來,助理就捧著平板急匆匆地找到了。
“阮總,從剛剛開盤開始,就一直有人在拋售咱們集團的票,現在董事長進了醫院的消息也被人惡意傳播,不人都說我們阮氏快要破產了!”
“一些不明況的人也跟著拋售票,再這樣下去,我們很快就要被兌得破產了!”
阮初初掃了一眼價走勢,很快斷定,這絕對是有人在背后惡意縱。
倘若只是市的散戶,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看來有人看快要掌控局面,終于忍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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