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興國說快了,并不是敷衍楊雪萍。
他在阮氏集團部的種種布置,確實都已經到了可以收尾的地步。
第二日,他就直接瞞著阮初初,臨時召開了東大會。
等到所有東都到了會議室,他這才慢悠悠地派人過去,去請阮初初過來。
“簡直欺人太甚!”
李衛這個阮初初的親信,自然也沒有收到要開東大會的消息。
他沖著來傳信的小職員發了一通脾氣,心里卻很清楚,這一次肯定又是沖著阮初初來的。
“他們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東大會不管是因為什麼召開,都在給外界一個訊息,那就是阮初初這個暫代總裁,本就不適合管理企業。
那些人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好嗎?
阮初初雖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因此驚慌失措。
早就在提防著阮興國,對于他暗地里的一些作不是沒有察覺,卻還是選擇了暫時放任。
今天這東大會,可以說也在的預料之中。
阮興國出招,接著就是了。
會議室討論聲原本沸反盈天,見到阮初初進來,頓時戛然而止。
相同的手段,見得多了,阮初初已經能習慣了。
淡然開口:“不是要開會麼?今天的議題是什麼?”
阮初初這樣淡然之,倒是讓一些被阮興國搖的中立派,心里又泛起了嘀咕。
“小侄來得正好,今天東大會的事,和你正好有關系。”
阮興國到現在還披著偽善的外,笑呵呵地看向阮初初,卻已經不掩飾自己眼中的鋒芒。
“等下我說的話可能有些過分,你聽了可千萬不要怪我。”
不得不說,就算他現在已經站到了明面上,仍然擺出一副為了集團不得不出力的模樣來,惹人發笑。
他本就沒有給阮初初發話的機會,直接就把自己視線準備好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老李倒下以后,這段時間,我和公司的幾位東,其實一直都在暗地里考察你。”
阮興國拿出來的證據很冠冕堂皇。
他顯然已經事先和大部分東都通過氣,他們見狀,并不覺得意外。
“我們真的對你寄予了很大的厚,只可惜,你年紀還是太輕了,本就承擔不起這樣沉重的擔子。”
“趁著我們幾個老家伙還能,不如讓我們出山來主管集團好了。”
原來這就是阮興國的目的。
不東也出言附和。
“是啊,你還年輕,做事難免沖了些,叔叔伯伯們不會追究的。”
“度假村這一次,實在是損失太多了,當初我就不怎麼看好這個項目,唉,果然出事了。”
阮初初微微挑眉,不得不說,阮興國這幾句話,確實說的很巧妙。
他并不是直接說自己要奪權,而是先把集團利益擺到了第一位,這樣大多數東都會覺得他說的在理。
再者,他在現在接管阮氏,更多的是“迫不得已”。
把過錯都推到上來,自己再站出來如同白蓮花一樣,還真是老套又好用的招數啊。
“您真的,全無私心麼?”
阮初初勾了勾角,沒有給他準備的時間,直接拿出了昨天晚上讓人拍到的照片。
阮興國和楊雪萍于一個包間,彼此相談甚歡,很難不讓人對他們談話的容起疑心。
“那麼,能不能請阮董事來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和邵氏集團的楊董事在一起說事呢?”
“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在利用職權,泄公司機?”
“胡說八道!”
阮興國漲紅了一張老臉,似乎是被阮初初這話給氣到,反倒給人一種他正在被阮初初這個小輩欺負的錯覺。
“我和邵氏的楊董只是朋友,朋友之間,一起吃個飯不行嗎?”
他對于旁人發現自己和楊雪萍來往,早有預。
畢竟,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阮氏和邵氏素來集不,他要是遮遮掩掩,反倒更容易惹人懷疑。
就這樣坦坦,別人問起來,他也只說自己和楊雪萍早就認識。
好朋友一起吃個飯怎麼了?
“集團確實不會管各位私底下朋友,只是我想問一句,為什麼你和楊董事第一次見面過后,集團就出了問題。”
“你一共和見了兩次,集團就出現了兩次危機,這二者之間,難道真的一點聯系都沒有嗎?”
阮初初自然知道,拿不出證據來,當然沒辦法讓東們都懷疑阮興國。
但也不用證據。
只是利用了阮興國的手段反過來對付他罷了。
“沒有!”阮興國冷哼一聲,“我當真是沒想到,你對我有這麼大的意見!”
“我已經在集團呆了快二十年,集團就像是我的第二個家一樣,我怎麼可能和外人勾結起來損害集團利益呢?”
阮興國看似振振有詞,實際上心里已經有些慌。
他的直覺告訴他,今天這事,怕是不會有他想象中的那麼順利了。
只是事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若是今天不能一鼓作氣將阮初初給趕出去,那他就沒有翻的余地了。
他都已經冒著這麼大的風險,站到了臺前,怎麼甘心再居幕后?
“是嗎?”
阮初初知道,自己越氣定神閑,越能的阮興國出馬腳。
“倘若你和楊董事真的是好朋友,那在座各位有聽說過這件事的嗎?”
“不然,我們也可以去邵氏集團問一問。”
“我很好奇,難不,您也想和劉董事一樣晚節不保嗎?”
“笑話,我和誰朋友,需要告訴你這麼一個小姑娘?”
阮興國被阮初初一連串的問弄得有些著急,眼看著幾位東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他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年人朋友,無外乎利益與,您又是哪一種呢?”
阮初初好整以暇地看過去,明明才二十來歲,氣場卻足以制在座的一干老人。
“難不是集團份?”
眼見阮初初竟然真的誤打誤撞地猜中,阮興國瞬間驚慌失措。
“你胡說什麼,集團份怎麼可能當做易籌碼,當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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