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和繼母想要道德綁架許時初,繼續利用,卻被許時初冷嘲熱諷了一頓,一無所獲。
繼母李氏原本還想著裝可憐,許時初同意讓他的兒子來幫管理醉香閣,然後一步步把醉香閣攥在手裏,中飽私囊。
哪知道許時初本不接的茬,更不可能同意讓那個愚笨狠的繼弟進醉香閣來染指的生意。
李氏氣得直氣也沒辦法改變許時初的主意,誰讓現在是們有求於許時初,而不是許時初有求於們呢?
「大嫂,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那賤丫頭自己榮華富貴,卻一點都不幫咱們嗎?」李氏臉狠地問道。
大伯母看著許時初走遠的背影,咬著牙道:「不然我們還能怎麼樣?現在是一點都不怕我們了,你有什麼辦法?」
李氏當然也沒有辦法,再不甘也只能忍著。
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問道:「大嫂,之前我們在府里不是商量了讓雪那丫頭住到相府里來的嗎?你剛剛還沒有跟那賤丫頭提起這事吧?」
大伯母冷著臉道:「就算我提了這事,許時初心腸那樣冷,對娘家沒有一點,又怎麼會願意讓雪那丫頭住進相府來陪?」
「那現在怎麼辦?咱們的計劃豈不是沒法進行了?」李氏一聽,著急地說道,是知道大嫂想讓的孫許雪嫁給丞相唯一的兒子的,只有這樣,寧遠伯府和相府的關係才能更加親近,而不像許時初這個不孝一樣恨不得不認自己的娘家。
如果不是李氏自己沒有孫,還想讓自己的孫上呢,這樣才能越過大伯一家,從相府得到更多的好。
只可惜沒有孫,就只好把這好眼睜睜地讓給大伯了,李氏想到這裏,嘆了口氣,轉念又嘆為什麼嫁給丞相的不是自己的親兒,否則自己當了相爺的岳母,那得多威風!兒子丈夫的前程也不用愁了……
可偏偏嫁給丞相的是那個該死的賤丫頭!每次李氏想到這個都恨得不行,恨不得許時初早死了,那樣的親兒才有機會繼續當丞相的繼室。
是不會想到長青看中的就是許時初後毫無支撐這個背景,即使沒有許時初,他也看不上的兒。
大伯母並知道弟媳一眨眼就想了這麼多,冷笑道:「當然不是,難道那賤丫頭不同意我們就真的沒辦法了嗎?不是還有一招——先斬後奏?」
李氏瞪大了眼:「怎麼先斬後奏?難道雪還能不告訴就自己住進相府?」
「為什麼不行?」大伯母冷地掃了李氏一眼,「等今晚婚宴結束之前,我們就先離開回府,裝作把雪丫頭落下了,那雪就有借口說沒法回去,請姑姑收留一夜,只要能留下一夜,之後不就能繼續找借口留下來『陪陪』寂寞的姑姑?」
李氏聽了,不由地佩服大嫂居然能找到這樣的辦法,「只是那賤丫頭肯留下雪嗎?」有些擔心。
「敢不留?難道想在相爺面前留下個不近人的冷漠印象?就算為了讓自己在相爺心中留下個疼晚輩的好印象,都不得不留下雪!」大伯母有竹地說道,篤定了許時初不敢在長青面前暴真面目。
以為自己能料中許時初的心思,可惜並不知道許時初毫不在意長青怎麼看自己。
因此當婚宴結束,下人來稟報說許大小姐被家人不小心落下了,如今回不了家的時候,
許時初頓時就知道寧遠伯府在打什麼主意了。
冷笑道:「這麼巧?沒馬車回不了家?那咱們相府不是有好幾輛馬車?借一輛就是了!」
那下人領命而去,卻不想不過一刻鐘,就匆匆回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泫然泣的弱子。
「三姑姑,如今天太晚了,相府離寧遠伯府又遠……侄一個人不敢回去……萬一、萬一路上遇上歹人……侄可就活不了了!」
許雪邊說邊用手帕輕拭淚痕,弱無助地哀求許時初。
許時初瞧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差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侄白蓮花氣質太濃,許久不曾接過了,今天猛地一接,就有些心裏不適,恨不得立馬打發了。
「這裏是京中城,住著的都是達貴人,哪個賊人膽大包天敢在城鬧事?況且我會派護衛護送你回去,你大可不必怕。」許時初無視瑩瑩淚說道。
許雪被的話一噎,眼見示弱苦計用不了,手帕下掩住的眼珠子一轉,立刻有了主意:
「可這、這太晚了,勞累府上的護衛大哥們也不好……況且我也許久不曾見三姑姑了,很是想念姑姑……侄也盼著留下來多陪陪姑姑……」
這是開始打牌了,許雪腦子倒是轉得快,直接說自己想留下來陪姑姑,可惜姑姑是想陪就陪的?以前可不見這個侄這麼孝順。
許時初對的心思明鏡似的看得一清二楚,對演的這齣戲嗤之以鼻:「不必了,我跟你也不是很,以前我在府里的時候也不見你多想想我,如今倒是想念我了。」
也不繼續跟許雪廢話,直接吩咐下人:「你找人直接把送回寧遠伯府,要是不願意,那就綁了送走!」
許雪頓時顧不得演戲了,驚愕地大喊:「姑姑!您怎麼變了?變得這麼無冷酷?侄只是想多陪陪你,就是因為之前侄錯過了許多時,所以才想著如今有機會了就留下來補償您啊……」
許時初不由地佩服地看了一眼許雪,果然是個心思玲瓏的,承認了以前忽視自己,所以這次就留下來多陪自己當做補償了?
「捂住帶走!」許時初才不管是怎麼巧舌如簧,許雪想要藉著這個梯子來勾搭睿卻是不可能的了。
於是弱可憐的許雪被許時初毫不留地趕走了。
恰好睿在門口送客剛要回去,就看到一個陌生的小姐被僕從捂著往馬車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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