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為什麼人會變呢?你變了,變得跟我很生分,不再疼我了;炘白他也變了,變得越來越時間陪我,還要娶其他人來傷我的心……」元時婉見元時初毫沒有為出謀策劃的意思,頓時哀怨地埋怨道。
元時初聽見這話,都氣笑了,說:「元時婉,你有沒有發現,你抱怨我們變了的時候,說的都是我們對你的態度發生改變,而不是說我們在其他事上的改變,可見你是個多麼自大、自的一個人啊,非要讓所有人都圍繞著你轉,一旦別人的重心不再是你了,你便覺得別人變壞了,嘖嘖……」
元時婉頓時臉漲得通紅,慌忙辯駁道:「我沒有!姐姐你誤會我了……」
元時初翻了個白眼:「是不是誤會,你自己心裏清楚,我也很清楚,憑什麼所有人都要以你為中心而轉呢?你並不是全天下的中心。」
元時婉眼眶又蓄滿了淚水,楚楚可憐地看著元時初,噎著、辯解著,元時初只覺得煩人,因此很不給面子地說道:「元時婉,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像一個怨婦了,以前未出嫁時的靈氣全都沒有了,這樣的你,還能用什麼來吸引三皇子的喜歡呢?」
元時婉聽見這話,頓時噎都頓住了,然後一臉錯愕地盯著元時初,說:「我、我真的越來越像怨婦了?怪不得三皇子都很來見我了,原來是因為我沒有了婚前的可嗎?」
幾乎崩潰了,無法接這個事實,捂住自己的臉就嗚嗚地痛哭起來。
元時初被的哭聲吵得耳朵疼,剛想要把趕走,忽然詹書臨就回來了。
「這麼快就下值了?」元時初有些驚訝地問,看了看天,還早的啊。
詹書臨是:「要的事都辦完了,上準許我們提前一點時間回來。」他看向埋臉痛哭、一時認不出來的元時婉,問元時初,「這人是誰?」
「是我那便宜妹妹,三皇子妃。」元時初對他說道。
詹書臨腦子裏浮現出在翰林院聽見同僚們議論三皇子不久后就要納側妃的事,頓時明白了這個小姨子為什麼會在自己妻子的院子裏痛哭了。
不過,元時初不是說要跟元家的人斷絕來往的嗎?怎麼現在三皇子妃卻在這裏?元時初一下子就看懂了他的眼神,無奈地攤手解釋道:「自己非要找上門來,我總不能趕出去吧?我倒是可以趕,但這不是顧忌著你們兄弟倆的前程還得仰仗公公嗎?」
詹書臨原本聽見「公公」這兩個字,
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宮裏的侍,然而這兩字前加個「」,意思便瞬間變了,然後他的臉也大變,急忙阻攔元時初道:「別說話!那是陛下。」
「對啊,陛下不就是公公嗎?」元時初對皇權沒有畏懼,自然無法理解詹書臨的謹慎。
「雖然事實上是,但這個稱呼總不是太好……」詹書臨委婉地勸,最後看見清澈無畏的眼神,便放棄了。
「算了,我在這裏不太方便,你就好好安三皇子妃吧。」詹書臨說著,就想要離開。
不過這時候元時婉終於哭完了,一抬頭便看見詹書臨,頓時嚇了一跳,過了一會兒才睜大了哭得紅腫的眼睛,認出了這是自己姐夫,於是喊道:「姐夫……」
「三皇子妃。」詹書臨向拱了拱手。
元時婉慌裏慌張地了眼淚,又忙不迭地整理,不想以這種丟臉的模樣出現在姐夫面前。
「三皇子妃就把這裏當自己府上,需要什麼就跟你姐姐提,千萬不要客氣。我還有些事要辦,就先告辭了。」詹書臨跟元時婉說道。
「……好、好,姐夫慢走……」元時婉連忙回答。
看著詹書臨長玉立的背影,知道自己這個姐夫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又考中了進士,可以說是才貌雙全,於是突然問元時初:「像姐夫這樣的人才,想必很招人喜歡吧?他有沒有納妾?」
元時初瞥了一眼,澹澹地說道:「沒有,他要是納妾我就敢休夫。」
元時婉頓時瞪大了眼睛:「休夫?可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嗎?為什麼他納妾你就要休夫?因為這種事休夫這多驚世駭俗?」
「驚世駭俗就驚世駭俗,這天下又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他敢找其他人,那我也敢找其他男人。」元時初雲澹風輕地說著會讓衛道夫們暈過去的大逆不道的話。
「可……可咱們作為人,不都應該賢惠大度嗎?怎麼能如此……如此……」元時婉錯愕地說道。
「既然你這麼賢惠大度,那為什麼要因為三皇子納側妃的事跑到我這裏哭?」元時初一下子中痛腳,元時婉頓時癟氣了。
沉默了一會兒后,慨地對元時初道:「看來婚事上高攀太多並不是好事,你嫁了一個門第跟咱們家差不多的男人,因此有底氣不允許他納妾,但我卻沒有這個底氣,連提都不敢提,更不能拒絕……」
「好了,怨婦皇子妃,你已經在我這裏哭了大半天了,趕滾吧。你不想三皇子納側妃,我是沒辦法了,但你為什麼不會娘家找一向疼你的爹和繼母幫忙呢?」元時初給元時婉指了一條路,看熱鬧不嫌事大,想看看以往父/母慈孝的三人還能不能像從前那樣和睦起來,要是他們因為這件事鬧翻了,那就有樂子看了。
聽到元時初的提議后,元時婉果然眼睛一亮,也不在意元時初對的譏諷稱呼了,從詹家告辭之後,果然去了元府找親爹繼母幫忙了。
元時婉回元府自然得到了全家人的熱烈歡迎,元父和繼母王氏的臉上笑容就沒停下來過,親親熱熱地給元時婉噓寒問暖了一番,那熱烈的陣仗跟在詹家被元時初嘲諷、對待是截然相反的兩種狀態,讓元時婉一時之間都幾乎適應不過來,不過到底有之前的在,父、母和姐弟之間很快就恢復了以前的悉。
https://
:。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