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嵐依有著自己清楚的是非觀念,像這種助紂為之人,難道不該死了嗎?
既然已經在浮城鬧出了靜,二人商量後,幹脆把靜鬧得大一些,最好一發不可收拾。
“每次總是被人暗算,就這樣吃了暗虧,次數多了,對方就隻會覺得你是柿子容易欺負。這次平安度過了,那下次呢?”
當天,浮城傳出消息,淩王在回京途中遇刺,重傷,昏迷不醒。這消息便一路傳回了京都。遇到殺手這種事,在京都引起了不小的靜。
皇帝一聽,立馬命秦廉親自前往浮城,把淩王一行人平安帶回京都。
“若淩王有什麽差池,你便提頭來見!”
秦廉沒有拒絕的權利,隻能跪在地上接了聖旨,心裏卻在打鼓。
好好的一件事,怎麽會辦了這個樣子,居然還鬧出這麽大的靜,那些人,到底是怎麽做事的?
皇上擔心,便讓他回去立即帶著人出發,必須要把人平安接回來。
將軍府上,秦廉神凝重。這件事,就怕回來之後會鬧出更大的靜,徹查下來,那個地方,到底能不能守住還不一定。而且,竟然有好幾撥殺手。
看來,除了他,還有其他人安排了人手。
他開始擔心起來了,也不知道這次事鬧大了,到底是對他好大一些,還是壞大一些。
“老爺,這次……”
“不用擔心,是福是禍,還不一定。不是說重傷嗎?現在最要的是我親自把人帶回來,準備一下就出發吧!把這封信,送去丞相夫人手裏,必須親自給。”
秦廉親自帶著人,快馬加鞭趕往浮。而此時,在外和人小聚的風冥皓收到消息,上麵隻寫著失敗二字。
他的人,竟然全部都死了。
風冥皓氣得將酒杯摔在了地上,一個風嵐依,就算加上一個病怏怏的墨淩雲,又怎會如此厲害?
不是說,墨淩雲重傷了嗎?此事,若是等回京鬧大了,該不會查到自己的頭上嗎?這麽一想,風冥皓又開始擔心起來。當時,他本就沒有想到這件事會鬧得這麽大。
他的人故意喬裝土匪的樣子,目的就是掩人耳目。誰知道,這群沒用的東西,居然全都死了。
他現在隻擔心,這樣一來,自己會不會招惹上麻煩,他應該讓那些人手腳幹淨些才對,現在後悔已經來不急了。
劉長雲一臉疑看著他,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淩王遇刺,和他們又沒有關係,他如此急躁做什麽。
“風兄,淩王遇刺,你為何如此生氣?你不是和淩王有些過節嗎?”
風冥皓回過神,立馬收起了自己的思緒。
“唉!那不是誤會嗎?他怎麽說,也是以後我二姐要嫁的人,攀關係,他還算是我未來姐夫,他遇到殺手了傷,我生氣這不是理之中嗎?”
劉長雲似懂非懂點了點頭,又不是很明白。這誤會,難道真這麽容易就解除了?
他怎麽都有些不太相信,可是,淩王遇刺,到底是誰派去的殺手,皇上肯定要徹查,他可不敢隨便說,搞不好就是殺之禍。帝王家,恩怨牽扯太多了,誰又能看得清楚。
將軍府送來的信親自到了秦靜淑手裏,此時京都已經傳遍了淩王遇刺的消息。風妙雪也擔心地看著母親。
“母親!會不會有事?”
“我也不知道,先看看你舅舅怎麽說的。”
風嵐依命大,這樣都還活著,秦靜淑第一次覺得棘手了。就像是上天派來的克星,專門和作對的。從來沒見過屢次死裏逃生的,連殺手都解決不了,還能怎麽辦?
“雪兒!”秦靜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聽娘的話,不管用什麽方法,一定要在風嵐依回來之前,把你和二皇子的婚事定下來。”
遲則生變,真擔心,風嵐依那個妖回來後,會破壞兒的幸福。
“可是,母親……”
“不是說開春嗎?如今元宵已經過去了這麽久,他若有誠意,就該提出來,確定你們的婚事。”
風妙雪有些為難了,是子,應該矜持一些,這樣的事不該是自己提出來。
可現在,真的要主開口嗎?如此,淩霄會怎麽看?
沒有那個膽子,猶豫著,最後隻能著頭皮答應下來,卻不知道該怎麽說。上次,已經讓他們產生了矛盾,大吵一架。現在好不容易維持了關係,真的不想回到原點。
“母親,我真的……”
“你是京都第一人,沒有哪個男人不想得到你,拿出你的自信來。你父親可是當朝丞相,墨淩霄如果足夠聰明,就應該迫不及待確定大婚之事,不該這樣拖拖拉拉的。”
“是,母親,兒知道了。”
“你便說,我要替你著手親事,找個門當戶對的。他若真的在乎你,自然會和皇上提起婚事。”
風妙雪點頭,此時已經沒有別的辦法。
母親向來說到做到,真擔心,如果二皇子不去和皇上求婚事,母親真的會把另嫁他人。
“還有,好好看著三房那邊,我總覺得,你五妹,看起來安靜,卻有自己的小算盤,必要的時候,住三姨娘,再有厲害的打算,也隻能放棄。”
“風婉茹?能什麽氣候?唐姨娘是個膽小的人,隻會明哲保,不敢和母親對著來,母親是否多慮了?”
秦靜淑歎了口氣,的兒也不知什麽時候才能有自己一半思慮周全。
鬥了一輩子,穩坐主母的位置,如今卻鬥不過柳如雪生的一個黃丫頭不?
再看看自己的兒,秦靜淑頓時有種恨鐵不鋼的想法。是不是不應該從小對太好,不曾經曆過風雨,便總把事想得那麽簡單。
突然覺得,風婉茹,說不定都要比自己的兒更聰明。
現在隻能默默祈禱著,最好,風嵐依和柳如雪的,都一並葬送在回京的路上,有去無回。不然,等風嵐依回來後,這繁華的京都城裏,恐怕就很難太平了。
起碼,丞相府不會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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