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秀香的上和普通的中毒死亡沒有太大區別,一開始,嵐依並沒有發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直到無意中按到了唐秀香的腹部,裏麵似乎有很多,這種鼓脹,就好似人喝多了水一樣。而更奇怪的是,就在按到腹部的時候,四月驚呼了一聲。
“小姐,三姨娘的裏,好像有什麽流了出來?”
不是好像,風嵐依已經明顯嗅到了異樣的惡臭,那耐人尋味的臭氣直衝腦子,再好的忍耐力,也扛不住這難聞的氣味,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沒有吐出來。
忍住這難,又加重了力道按了按,果然,從唐秀香的邊流出了些水,異常腥臭的水。
“小姐,你看!”
風嵐依湊近了一看,那水流過的地方,唐秀香表層的皮很快出現了紅腫的跡象,像是,被什麽厲害的腐蝕潑了一樣。
“小姐……好像是……融化了。”
風嵐依也看到了,下意識拉著四月退後了好幾步,看來,唐姨娘所中之毒沒有那麽簡單。這才死了兩天不到,人就已經這樣了。口中流出來的水居然能腐蝕皮,可見毒有多強,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東西。
“四月,把管家來。”
管家還在找證據,聽到嵐依找他,立即趕了過來。隻是知道唐姨娘是冤死的,這本來就冷清的小院子,他更不敢上前了。
“管家,吩咐下去,找人看著這個院子,不許任何人靠近。告訴府裏所有人,誰也不許靠近。”
見風嵐依臉沉重,管家也明白了事的嚴重,恐怕是發現了什麽。
他站在外頭,這都已經聞到了那子詭異的惡臭,誰還敢靠近。
“是,二小姐。可是……發現了什麽?”
“此事事關重大,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唐姨娘所中的毒非比尋常,稍有不慎恐怕會殃及更多的人,讓所有人都小心一些。”
管家一聽,嚇得抖了好幾下,連連稱是,立即吩咐下去。
嵐依還沒緩口氣,府裏就傳來消息,剩下的人,全都已經回來了,就在門口。
放下茶杯,趕趕了過去,見人正要將風婉茹抬回住的屋子裏,嵐依立馬攔了下來:“父親,還是,暫時讓五妹住在別吧!”
風靈看了看,自知其中定有什麽緣由,自己站了出來。
“父親,我那要寬敞些,可以讓五妹住過來。”
府裏早就說好了,暫時不要告訴風婉茹三姨娘的死訊,風清揚見嵐依神凝重,答應了下來。
風妙雪看這況,不太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現在最關心的是,玉蓮那個賤人有沒有被置。
“如此,就送去四小姐那,以後,你們姐妹同住。嵐依,你跟我去書房。”
風妙雪見自己被忽視了,趕忙上前攔住了風清揚的去路:“父親,兒有話要和父親說。”
風清揚看到風妙雪,就想起了玉蓮說的那件事,下去的怒氣又竄了出來。
“你也跟著一起來吧!”
風妙雪點頭答應,有些得意地走在風嵐依麵前,刻意擋住了的去路。
嵐依停下腳步看了一眼,不明白是何意。
風妙雪沉地笑了笑,這才邁著蓮步跟上前去。嵐依微皺著眉心,實在不理解風妙雪這種稚可笑的做法究竟有什麽樂趣可在。
大概還不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失去父親的寵了,連自己現在什麽境都看不清楚,實在替到悲哀。
有這樣一個兒,秦靜淑要是現在死了,恐怕不能瞑目。
書房的門將他們三人隔絕在另一個世界,嵐依並不著急說自己的,安靜地站在一邊,等著風妙雪的彩表演。
風清揚拉長著臉坐了下來:“你有什麽話要和我說。”
風妙雪福了福:“唐姨娘已經死了,五妹還不知道真相。兒是想問,這兇手,是否就地正法了?畢竟人命關天,唐姨娘也是家裏的老人了,父親可不能縱容。”
“你現在是在教我怎麽做,是嗎?誰給你的膽子。兇手?你告訴我,兇手是誰?”
風妙雪不知父親為何憤怒,約莫是對玉蓮的失,越是生氣才好。
“蓮姨娘做出這樣的事,辜負了父親的厚,我也對極其失。畢竟是婢出,做的總是些上不得臺麵的事,父親生氣,也是正常的,隻是莫要氣壞了子。置了蓮姨娘,也算是對五妹和過世的三姨娘有個代了。”
“你倒是比我還清楚,你親眼看見玉蓮給秀香下毒了嗎?”
“這倒沒有,可是……”
“既然沒有,你還敢一口咬定是玉蓮做的。你是害怕玉蓮將你算計你二姐的事抖出來,你不好收場吧?果真,母兩個都是一樣的德行。”
風妙雪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父親,究竟發生了什麽,短短的時間,父親竟然對自己有了這樣的見。
轉看向了風嵐依,大聲質問道:“風嵐依,你究竟在父親麵前胡說八道了些什麽,讓父親對我有這樣的誤解!不管怎樣,我也是你的長姐,你有必要這樣對我嗎?”
嵐依人畜無害地看著父親,很是無辜:“大姐,從進來到現在,我一個字都沒有說過,你怎能將這件事怪在我的上?誰不知道,你是父親最疼的兒,我何德何能,輕易就改變了你在父親心裏的地位,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嵐依掛著淡淡的笑意,說得有理有據,相比之下,風妙雪顯然了無理取鬧的那個人,風清揚心裏一陣煩躁,他現在可沒有心聽這些爭執。
“夠了,現在不是讓你爭執這些的時候,嵐依什麽都沒有說,你自己做了些什麽,你自己清楚。當初參茶的事我可以不計較。在我沒有發火之前,好好去你的長樂苑裏待著,不要再惹我生氣,聽到了嗎?”
“那三姨娘的事……”
“我還沒死呢!其他事還不到你心,好了,沒什麽事回去歇著。”
風清揚發了話,風妙雪也不好強行留下,隻能不甘心地離開了書房。
父親對自己的態度大變,一切,都是因為風嵐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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