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晚聽到了這位胖人的話語,眼前快速的閃過了一亮,抬腳走了過去。
“這位姐姐,您是說您剛才有看到這里發生的事對嗎?請問一下,您有看到那些打人的人嗎?”
面前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漂亮得令人移不開眼睛的,婦人原本還有些不太喜歡的。
聽到夏妤晚喊“姐姐”時又忍不住心花怒放起來。
這姑娘可真是會說話,都快五十歲了,看上去有說的那麼年輕嗎?
回答問題時聲音都變得溫了起來。
“啊喲可嚇死人了,我啊剛才親眼看到了那群穿著黑服的人將一個年輕小伙子打得半死。帶頭的是個頭,三十多歲的樣子,紋著花臂,兇神惡煞的。”
頭、花臂、三十多歲……夏妤晚快速的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記憶,發現并沒有這類人的相關記憶。
“對方有多人呢?”
婦人搖搖頭,一時間有些猶豫了起來,出一只手比了一個五又變了七。
嘆息了一口氣,“我……我也記得不太清楚了,反正對方人多的。”
“好的,謝謝姐姐了。”
案發現場還有兩位穿著制服的警察正在拍照,夏妤晚剛走近就被兩人呵斥了回去。
“這里不準靠近,你走遠些,別破壞現場。”
夏妤晚看著地面上留下的一灘跡,心里越發的不是滋味起來。
基本可以確定方大哥是因為自己才會被人盯上的,這群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剛準備退出,夏妤晚在不遠的下水道口又發現了一個圓形的小圓球。
立刻掏出了自己口袋中的那一顆放在一起比較,兩顆珠子竟然一模一樣!
或許,可以從珠子上找出一些線索。
眼中迅速的閃過一亮,兩顆珠子被的握在了手心,轉準備離開。
人群中,一道詭的黑影子默默地跟上了夏妤晚,男人一雙手捂著自己的西裝外套。
西裝之下,赫然是一把凌厲的小刀。
夏妤晚回到了車里,啟了勞斯萊斯準備前往江言的晚風事務所。
畢竟那家伙在a市有些人脈,讓他幫忙尋找這珠子的主人比一個人大海撈針要快許多。
正好也可以和江言說一下這邊發生的事。
一雙玉足輕踩在油門上,因為心里想著事,的車開得并不快,很快就被一輛普通的藍大眾從后面追了上來。
一路跟著。
到了紅綠燈路口等車時,閑著無聊就看了一眼后視鏡中的自己,目疑的放在了后那輛藍的轎車上。
怎麼這麼悉?
紅燈變黃燈,三秒后變了綠。
懷著一疑,夏妤晚改變了原本的行車軌跡,直行而去。
后的藍車輛也跟著了起來,不遠不近,離著大約五十米的距離,一直跟著。
有問題!
夏妤晚心里微微一震,雙手鄭重的放在了方向盤上,在馬路的正中央突然三百六十度將方向盤連轉了幾圈改變了方向。
疾行的車和地面出了一陣黑的痕跡,可以聞到橡膠燒焦的糊臭味。
突然變向導致后面的車輛差點撞了上來,面包車急踩了一腳剎車,接下來連著好幾輛車都被迫停下。
藍大眾車不得不停下。
隔著綠化帶,他們看到子搖下了車窗,對著他們遠遠地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笑容極為燦爛。
開車的人憤怒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盤,“糟糕,被那娘們發現了。”
車子的后座上還坐著兩名穿著黑夾克的年輕男人,兩人快速的打開車門準備下去追人。
然而夏妤晚將油門踩到了底,跑車在路上疾行,猶如穿行在平原上的洲豹一樣矯健。
眨眼間,已經拉開了差不多一百米的距離。
“怎麼辦老大?”
“別急,我們還有b計劃!告訴兄弟們,開始行,把那人的定位發出去!”
“是。”
這邊,夏妤晚還以為自己甩開了后面跟蹤的車輛應該就沒事了,沒有想到剛減速下來,迎面又有一張藍大眾朝著奔來。
車上的人打開了天窗,一名穿著西裝的男人戴著黑口罩,匍匐在車頂。
在兩車即將肩而過的時候,男人飛一躍。
方向是——!
不好!
這輛車里的人也是沖著來的。
千鈞一發的瞬間,夏妤晚雙手握著方向盤將車頭扭轉,男人跳車而來時,正好砸在了車窗上。
“嘭。”
車窗到巨大的撞擊,發出一陣洪亮的響聲,男人的臉在下變形。
因他帶著口罩,夏妤晚只能看到他那雙猙獰而冷的眼睛,充滿了殺氣,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男人的下墜,被后面的車一下子在了胳膊上,當場就斷了一條手臂,飛濺三尺。
這天化日之下發生的慘案驚呆了兩旁的路人,紛紛停下了腳步,看了過來。
豪車被包圍了,不知道從哪里又出來了三輛藍的一汽大眾。
正前方,左右兩邊全閃著車燈虎視眈眈。
而的后面,剛才想要襲擊的兩輛車也追了上來,夏妤晚被圍困在了中間。
怎麼辦?
……可以確定自己現在是被人盯上了。
藍小轎車里探出了一抹高大的黑影,男人細長如蛇的目冷冷的看了過來。
聲音也是那種人膽的低沉黑暗類型,“夏小姐,你已經翅難逃了。不想死得太難看的話,就乖乖下車和我們走!”
翅難逃?
這世界上就沒有夏妤晚走不出去的地方!
搖下了車窗,出一張白皙而驚為天人的絕容來,在這種況下,的臉上竟還能掛著一恬淡鎮定的笑容。
依這年紀來說,算是定力不錯了。
“和你們走可以,你得先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嗯?”
夏妤晚的尾音拖得老長,帶著一無言的魅,而男人卻是無于衷,依舊清冷的盯著。
“夏小姐,死人,是沒資格說不的。”
“這句話,我同樣送給先生你!”
“找死!”
“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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