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夏夜知道,自己不該像個怨婦似的去問他。
但這一刻,無數的緒發,讓再也忍不住。
容衍也因為這種問的語氣,變得不悅。
他的眉眼變得幽涼,聲音也冷了下來。
“我說過,我和之間并沒有什麼不清楚的關系。”
“那你為什麼會傷?”
不等容衍說話,顧夏夜就替他回答了。
“是因為海吧?你是因為海所的傷,對嗎?”
男人清冷的俊臉宛若月般幽寂,薄吐出一句沒有溫度的話。
“你在質問我嗎?”
顧夏夜失神的著他。
男人的臉龐英俊、冷貴、五致絕,特別是那雙眼睛,深邃得仿佛能夠盛滿浩瀚的夜空,讓人深陷進去,就無法自拔。
盡管和他朝夕相,可依舊是百看不厭。
知道他寡言淡漠,也知道他有自己的事要去做,更清楚他的上有很多的。
努力的,想去理解,想去尊重他。
可突然發現,作為朋友的自己,還不如他口中的一個沒有半點曖昧的“朋友”。
此刻,他用冰冷的語氣和表問是不是在質問他。
質問嗎?
只是想關心他而已。
失如同海嘯,仿佛能夠將整個人淹沒。
顧夏夜閉了閉眼睛,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緒。
冷靜下來之后,顧夏夜睜開眼睛,收斂起失控的緒。
“傷到哪里了?”
容衍眸微深,“右肩。”
“什麼傷?”
“槍傷。”
顧夏夜點了點頭,“家里始終比不上醫院,你中槍沒多久,最好在醫院養傷,等過幾天傷口愈合,確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時候,再回家養傷。”
看了一下時間,“我回去幫你整理一些生活用品過來。”
顧夏夜轉過,走向門口的方向。
男人諱莫如深的目,落在了顧夏夜的上。
顧夏夜像是又想到什麼,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容衍。
“你吃晚餐了嗎?”
“還沒有。”
“好。”顧夏夜表無瀾,“我順便把晚餐一起帶過來。”
說完,顧夏夜就走了。
走廊的燈明亮清冷,顧夏夜的孤寂的影子映在了一旁的墻上。
沒有再去糾纏,問。
他不想回答的事,再怎麼問都沒用。
如果再去追問,恐怕就要分手了吧?
自從和他正式在一起之后,就從來沒有想過分手的事。
以為,只要去努力,他早晚都會對敞開心扉。
這一刻,卻恍惚的明白,有些事,不是靠努力就能功的。
走到醫院的門口,看到一道窈窕的影。
顧夏夜的腳步頓了一下,看向不遠麗優雅的人。
“海小姐這麼晚了還沒走,是準備留下來照顧容衍嗎?”
海轉過,及腰的長發被風吹得輕輕飄。
沒有介意顧夏夜的態度,淡淡笑道:“我是專門在這里等顧小姐的。”
“等我?”顧夏夜看著海,“海小姐是想向我解釋,剛剛將我攔在門外,不讓我進去看我男朋友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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