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不提還好,一提顧夏夜就難免覺得痛心。
“我知道,從前的事已經發生了,不能改變。但以后……”顧夏夜的表鄭重極了,“我發誓,絕對不會再離開你了。”
容衍瞥了一眼,似乎不太相信。
“是嗎?”
顧夏夜重重點頭。
容衍移開目,冷漠道:“那你剛才去哪了?”
“……”
話題跳躍得太快,顧夏夜一時之間有點沒反應過來。
幾秒后,才道:“熙兒和薇薇還有工作要做,想要回去了,我準備送送們……”
顧夏夜看了看男人臉上的表,繼續低聲解釋。
“們來A國很久了,我一直忙著自己的事,也沒空陪們,現在們都要走了,我就想將們送到機場。”
容衍的聲音清冷如水,“是想送們,還是想跟們一起走?”
“我沒有!”顧夏夜下意識的握容衍的手,“我真的只想送送們而已……你就在這里,我能去哪?”
容衍并不買賬,“人的,騙人的鬼。”
“……”
這話他是從哪里學來的?
顧夏夜想要去詢問孟恒和莫醫生。
抬頭的時候,發現孟恒和莫醫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了。
見久久未說話,容衍更覺得自己猜對了。
他又一次將顧夏夜的手松開,冷冷道:“既然想走,趁現在我什麼都忘記的時候趕走。”
“我沒有想走!”
顧夏夜急聲道:“我們孩子都有了,你又是孩子的爸爸,我還能去哪?”
聽到的話,容衍眸閃了閃,重新看向。
“你的意思是,沒有這個孩子,你就會走了?”
“……”
為什麼這個男人關注的重點,和永遠都不一樣?
顧夏夜放緩了聲音,用哄孩子的語氣說道:“沒有這個孩子,我還有你呢。”
想了想,顧夏夜補充了一句。
“我不會走的,就算是你趕我走,我也不會走。”
顧夏夜覺得自己的態度已經很好了。
就算沒失憶前的容衍,聽到這番話,也會了。
可是,男人看著,只吐出兩個字。
“不信。”
“……”
顧夏夜無奈又無語。
最后,還是說道:“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
墨熙兒和虞薇走了,冷纖也暫時有事回去理,顧夏夜又因為懷孕的關系,沒有工作,時間就更多了。
為了證明自己能夠說到最后,顧夏夜連親自為他準備宵夜,都讓他站在廚房陪著。
一天二十四小時,只要是清醒的時間,一定會“膩在”一起。
當然,這些都是顧夏夜主的。
容衍依舊高冷得很,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會像之前那樣主抱。
他既然不主,只有顧夏夜主了。
這天晚上,兩個人關燈休息,顧夏夜主鉆到了男人的懷里。
最開始那幾天,容衍會拒絕,并把推到一邊。
但剛推開,就重新鉆進來,幾次之后,也就那麼算了。
顧夏夜靠在容衍的懷中,很快就有些昏昏睡。
驀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好久沒看到宮凌了,宮凌哪去了?”
[1] 被迫學游泳的那個夏天,談聽瑟見到了父親為她找來的“老師”。 “你就是小瑟?” 聞名商界、閱歷深沉的男人此時渾身濕漉漉的,目光像幽然池水,令她目眩神迷。 他給她高壓生活中片刻喘.息的自由,給了她人生中缺失的在意與關愛,那場芭蕾匯演的觀眾席里他是唯一為她而來的人。 談聽瑟的木偶式人生中忽然燃起叛逆的勇氣,她青澀地學著引誘,故意換下保守泳衣穿上比基尼出現在他面前。 終于那次酒后,他們有了一晚。 “你父親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他站在床邊,明明笑著,目光卻冷靜而陌生,“我有未婚妻,你現在準備扮演什麼角色?” 這個男人從不是什麼慈善家,利益至上的商人骨子里是冷血,為了一份人情,對她的好只是冷眼旁觀的偽裝。 [2] 一句氣話而已,陸聞別以為沒必要解釋,直到得知她遭遇了游輪事故,失蹤后生死未卜。 幾年后一支水下芭蕾的視頻爆紅,陸聞別和無數人一起看著大廈LED屏將這支視頻循環播放。 視頻里的舞者,正是令他執念了兩年多、又死而復生的人。 她與嚴家少爺在宴會上言辭親昵,面對他時卻冷冷道:“陸聞別,我們別再見了。” 陸聞別以為自己能做到再也不見。 然而談聽瑟落水的那一刻,他想也不想就跟著跳下去將她救起。 原本光鮮倨傲的男人渾身濕透地半跪在她身側,眼眶被種種情緒染紅。 “你和他什麼關系?” 她微笑,“玩玩而已。” “玩?”他手指顫抖,“我陪你玩。” “抱歉,陸先生。”她濕漉漉的腳踩在他胸口上,將他推開,“我對你這種老男人沒興趣。” 夏日滾燙,她曾沉浮在他懷中。 原來他這些年的人生,還不如她掀起的一小朵浪花有滋味。 【男主說的氣話,沒未婚妻|年齡差十歲】
原名【雙潔,he,追妻火葬場,禁忌,糙漢】整個京圈和港城的上流圈子都知道頂級太子爺季聿白心中有一個白月光。這白月光是誰都可能,但絕不會是林家的私生女林連翹。當別人說林連翹在勾引季聿白時,無數人都嘲諷她不自量力。林連翹冷淡說,“我勾引誰都不會勾引季聿白。”坐在邁巴赫後座上,被人稱頌的斯文太子爺聽到這句話,眸色深沉,緩慢勾起了唇。夜裡,林連翹被他癡纏,聲音破碎,冰火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