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量相比謝卿辭實在纖細小,若是高挑些,謝卿辭可以托著膝彎,不會這麼尷尬。
但眼下,謝卿辭左手只能松松收攏在大側部,才好防止掉下去。
不難,他的姿態已經盡量保證禮貌克制。
然而清螢還是能偶爾覺到,他的指尖在到一些……從未被人過的敏領域。
救命,他們現在真的自由了麼?
為什麼就跟被凝固了一樣,像塊石頭僵在謝卿辭懷里,全都僵到酸麻?
謝卿辭或許在沉思一些比較重要的事,并未與搭話,這讓時間顯得更加漫長難熬。
清螢在心絕的捂臉。
別了別了……真的不行!
不是,你的指尖到那里了啊!
最后實在沒忍住,在他懷里扭了一下,想要調整姿勢。
然而只要牽扯到大,那姿勢幅度就不可能小。沉思中的謝卿辭被驚醒,下意識扣的雙。
他輕斥道:“不要!”
隔著,這力道不痛,但兩人均是不約而同的覺到了——
五指微微陷。
尤其在下一瞬間,謝卿辭驟然意識到問題,立即松緩五指。
清螢:……
謝卿辭:……
“抱歉。”謝卿辭歉意道,“我并非有意冒犯。”
“沒關系,我們剛才不都當回面夫妻了嘛,急況下你抱我離開,正常的。”
小姑娘聲音活潑又俏皮,用自己一貫的話風格,功緩解氣氛中的曖昧尷尬。
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也沒有多想。
劍修微微抿,神有些晦暗,他看不見的是,碎發遮掩下,的耳已經紅得快要滴。
……
兩人化作流,很漫長又很短暫地回到別月閣。
離開謝卿辭的懷抱,著別月閣悉的草木,總覺得有些恍如隔世。
剛才還在跟著師兄與各大宗門高層決戰明頂呢,得虧師兄天縱奇才吊打所有人,才保得他們安然無恙。
對哦。
清螢表張起來。
看謝卿辭神自若,本沒點負累,很擔心他在逞強。
“師兄,你沒事吧?”關切焦急地扶住謝卿辭,“這里已經沒人了,不用故作堅強。”
謝卿辭:……?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設定。
說到此,只見謝卿辭軀一僵,隨后驟然趔趄,幾乎要摔倒在地上。
啪嘰。
“師兄!”清螢連忙扶住他,神懊惱。
就知道,謝卿辭不過恢復到金丹期,想要彰顯出媲渡劫期的實力,付出的代價必然慘重。
結果腦子里剛才還想些風花雪月,甚至覺得氣氛也很尷尬……真是太不應該!
師兄沉默,大概是在忍痛苦,可都在腦補些什麼!
清螢在心里譴責反省自己,忙前忙后,好不容易才將謝卿辭安置在床上。
只是此時,清螢難免犯愁。
謝卿辭此次的傷已經遠超學習的領域,該怎麼醫治養護?
補充元氣的藥膳應該不頂用了吧,還是得吃藥。
“師兄,你現在的況吃什麼藥能好?”
謝卿辭稍作沉,覺得一些設定可以修改了。
“無需服藥,如今我需將靈劍骨回歸正位。如此我可恢復一定過去修為,之后慢慢調養便可。”
這聽起來是好消息。
“怎麼移植回去?”
把劍骨靈燉一燉吃掉?
“剖開表面皮,以最濃郁的本元之氣念融合即可。”
清螢表頓時皺起來,這一聽就很痛。
怎麼師兄還要吃苦。
然而,謝卿辭補充了一件更讓震驚的事。
“需由你來。”
清螢:???
要親自來?怎麼忍心如此殘忍的對待謝卿辭?
“無妨,并無太多痛苦,我不介意。”
清螢苦著臉想到,但是在意。
活生生給人做移植手,那不把人疼死了。
問:“有沒有麻醉之類的手段?”
“諸如迷夢、酒釀,皆可達到你所說的的麻痹手段。”
“那后恢復呢?”
全失移植,搞不好會要命的。
清螢尋思自己要不要聯系容如玉取藥。
然而說到此事,竟連謝卿辭也有些遲疑。
這副軀殼在恢復元氣前,確實經不住過度強烈的式。
但以清螢的況,最穩妥的恢復方式……
“合修,你可曾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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