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聽蘿他們走去符戈他們那里,坐在他們旁邊一塊休息。
溫辛好半天沒看見他們倆了,他招呼著溫聽蘿過去,“姐,你不?水都在我這呢。”
季清洄嗤之以鼻。跟他在一起,怎麼可能會讓到?
溫聽蘿走過去在溫辛邊坐下,他覷了一眼,只是在符戈旁邊席地而坐。
溫辛并不知道季清洄的心理活,從包里拿出幾瓶水給溫聽蘿挑。拿了瓶礦泉水握在手里喝。
其實溫辛很會照顧人。
是個……很好也很心的弟弟。
在與他有了接之后,才知道原來世界上的“弟弟”不都是討人厭的,程小哲這種弟弟只是個例,世界上還有一種弟弟做“溫辛”。
溫辛撕開一包薯片和一起吃,問拍照了沒有。
溫聽蘿笑了笑:“拍啦!還有好多人在那邊拍照呢。”
符戈快累慘了,他剛才拖著溫辛和岑可往前面沖,前期是沖快了,后期就沒勁了。他蔫不拉幾地靠在季清洄上,有氣無力地比了個手勢。
清貴冷酷如季清洄,今天竟然破天荒地愿意讓他靠著,還很耐心地看完他的比劃,看上去心很不錯。
岑可也在盯著看,但是一頭霧水,沒看懂符戈比劃的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只有季清洄看懂了他這個生扯現造的手勢,跟他了一下拳。
——“你看看我為你付出了多?”
一群人坐在這里休息了個把小時,睡覺的睡覺,玩游戲的玩游戲。等恢復好力后才又重新踏上路,接著往上爬。
這一回,他們五個人是一起爬到山頂的。
溫聽蘿回過頭,徑直對上了站在后的季清洄。
他一直在。
從山腳到山頂,他全程都在邊。
復又轉過頭去,側的手悄悄掐了掐手心。只有在看向遠方的時候,心底的心煩氣躁才能稍微褪去一些。
山腳、半山腰、山頂的風景從來不同。
而唯有山頂,看見得最遠,距離藍天,亦是最近,給人一種手可摘星的距離錯覺。
溫辛偏頭找姐姐的時候,微愣。
他看見季清洄就站在姐姐旁邊,兩人并肩而站,雖然都在看風景拍照,沒有說話,但他總覺有很特殊的氣流在他們之間涌。
溫聽蘿拍了會照后,季清洄把手機遞給符戈,很自然地邀請一起拍一張。
也沒有過多扭,欣然站過去。
他們的背景是整片藍天,也是一無際的山谷。
但是再壯麗的景,也不敵這兩人站在一塊兒吸睛。
等他們拍完,季清洄把手機遞給,和符戈也要來一張。
溫聽蘿可好說話了,接過手機就開始盡職盡責地給他們找好看的角度。
相比剛才符戈隨手一拍——
季清洄用溫聽蘿聽不見的聲音嫌棄符戈:“下次學著點,好好拍。”
符戈:“……”
他咬牙切齒:“給你當了這麼久的工人,你就知足吧!”
季清洄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