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眼睛,將臉靠在殿下的膝上,出手偏生要去揪住殿下的袖子:“殿下偏心。”
殿下既然怪是腰鏈給了孟昭訓,那就先發制人,讓殿下也嘗嘗被冤枉的滋味。
“殿下送給嬪妾的東西,原來之前還送給過孟昭訓。一模一樣,連樣式都不改。 ”
南殊低聲音,說到這兒都不用裝,這番若是一想想自個兒都覺得委屈得要命:“虧得嬪妾還以為,這是嬪妾與殿下兩個人之間的,嬪妾心中歡喜得。”
“原來……原來是嬪妾自作多。”南殊帶著哭腔道:“怕是各宮的姐妹都有了,旁人有的,嬪妾不要。”
宋懷宴闔著的眼簾睜開,寬大的手掌一把住的下,抑的氣息朝著靠近,深邃晦暗的眼神盯著:“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他還沒教訓呢,就開始倒打一耙,賊喊捉賊。
孟昭訓雖也是他的妃子,但不用多想,他自然是對南殊要偏心好些。人就要配上,面前這人生的就該配上好東西。
昨個兒瞧見旁人戴著他是當真兒怒了。
他的東西素來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給你的,你就著,萬萬沒有給旁人的道理。
況且,這東西還是如此私。
床榻之間的小趣,他之前也極為不恥,但與試過后承認自己對這點極為喜。與旁人沒有過如此,怒做個兒晚上就這麼拿了出來。
從昨日到現在,他都是一火憋著的,掌心的地:“休要放肆!”
南殊見太子理會自己了,這才松了口氣。眼睛一轉,越發委屈了:“不是麼?”
“那……那為何孟昭訓也有。”這個時候倒是不怕了,委屈得眼睛紅紅的,說話倒是口齒清楚:“昨個兒晚上孟昭訓腰間的腰鏈不是殿下給的嗎?”
眼里含著淚,盈盈墜:“殿下當真兒是多,怕是做了一匣子,看誰腰細就給誰一個。”
宋懷宴差點兒被氣笑了。
著下的手也松了下來,懶洋洋的目落在上,輕飄飄就將抱在了懷中:“不是你給的?”
“我為何要給孟昭訓?”南殊坐在他腰上,小玲瓏得一團,他單手就能舉起來。
還敢大著膽子去瞪他,哼了一聲:“殿下這是顛倒黑白,存心是要冤死我,我的那條還好好的在錦盒中收著。”
太子面遲疑,隨即眼眸瞬間冰冷了下來。
不是的,那孟昭訓的又是如何來的?
不說那顆鴿石這些年他只得了這麼一顆,是那腰鏈可是他親自畫的樣式吩咐務府人做得。
他可不認為,這世上還有第二條一模一樣的。除非是對方用了什麼手段,做了個假的。
南殊起,跪在他的膝上,低頭吻住太子殿下抖的眼睫:“不是殿下給的麼?”
歪著頭,像是在詢問,見他點頭,確認后瞬間就笑了。
張揚艷的一張臉盡在太子殿下的眼簾中,笑的極為開心。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漉漉的吻落在他的眉心: “南殊要獨一無二的,也只想跟殿下用。”
那腰鏈是如何用的,兩人都心知肚明。且猜想,殿下沒與旁人如此過,要不然殿下不會如此生氣。
孟昭訓如論是用什麼法子得來的,沒有心思去猜。若是無辜,自然無事。
艷的瓣就在他面前,太子殿下渾的戾氣漸漸退去。他手把玩著的腰,一只手在頸脖后將的越發靠近。
薄凌,出一截香肩。南殊半瞇著眼睛,泛紅蔓延至領口之下。
眼里含著水霧,低下頭,頸脖一陣難,太子殿下的玉冠的脖子上都起了印子。
抖著的手出來,哆嗦著將那玉冠取下扔了下去。殿下的發在前晃,南殊將瓣死死地咬著。
扶著塌上的指尖漸漸地攥,用力到泛白……
鑾仗之外,劉進忠眼皮子一跳,揮手侍衛與太監們全部退開。
南殊到最后沒了意識,只記得殿下握住的腳腕,濁氣落在的耳側,聲音沙啞:“孤給你打一串金鈴。”
他說,要戴在腳腕上,讓鈴鐺響上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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