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結束後,許灣的電影正式進了收尾階段,每天不是早起開工,拍一整天,就是熬大夜戲。
加上今年冬天又冷,整個劇組的神經都繃著,不敢有毫鬆懈。
隻想著,不要出任何差錯,趕在春節之前拍完,還能回家過個年。
而與此同時,阮星晚和周辭深也到了海城。
這段時間來,江上寒的人一直在附近搜尋,可始終冇有再看見周雋年的影。
周辭深和阮星晚在這裡停留了一個星期,也冇有他的訊息。
酒店裡,阮星晚剛從浴室出來,便看見周辭深收起了手機,他對道:“明天我們回去吧。”
阮星晚頓了頓:“還是冇有嗎。”
周辭深低低“嗯”了聲。
他道:“應該是他們認錯了,冇必要再把時間浪費在這裡。”
阮星晚輕聲道:“好。”
第二天早上,有海城這邊的合作商,聽說周辭深在這裡,特意來拜訪。
阮星晚聽著他們聊工作,待著有些無聊,便到酒店樓下逛著。
想起裴杉杉曾經給說過,海城的一個小吃特彆有名,彆的地方都冇有,便有了去嚐嚐的打算。
阮星晚拿出手機搜了搜,剛好那個地方離這裡不遠,走路十幾分鐘就能到了。
海城是一個四麵都環海的城市,去的那個地方,是條老街,各式各樣的海鮮很多,所以連空氣中,偶爾都瀰漫著冷的腥味。
阮星晚走到小吃店外,卻發現還要排隊。
本著特地出門,來都來了的心態,見隊伍也不是很長,就這麼排著。
冇過一會兒,前麵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來,隨即人群也變得擁起來。
阮星晚冇有防備,被人推了一下,往後退的時候,好像撞到了人,連忙道歉:“不好意思……”
一隻手穩穩扶住的胳膊,清潤的嗓音傳來:“沒關係,你冇事吧。”
聽見這個聲音,阮星晚一愣,倏地回過頭。
麵前的人帶著最悉的笑容,不同的是,他那張溫清雋的臉上,卻多了幾道陳舊的傷疤,有一道甚至延到了脖子下麵。
他朝著阮星晚微微頷首示意,隨即轉著椅往小吃店裡麵去。
阮星晚看著他的背影,怔在那裡。
小吃店裡,一個二十出頭的孩被滿臉橫的男人抓住了手腕,男人惡狠狠道:“今天要是不賠錢,你彆想從這裡走出去!”
孩明顯被他嚇到了,眼睛裡盈滿了淚水,張著廢力想要解釋,但每次還冇開口,就被男人罵了回去。
旁邊有人看不下去了:“你彆欺負一個小姑娘啊,有什麼好好說不行嗎。”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了,明明是這個小傻子弄壞了我的手錶!你要是那麼好心,你替賠啊,你賠啊!”
“我賠。”
周雋年出現在孩邊,看著男人,重複道:“我賠給你,放開。”
男人冷哼了聲,甩開孩的手:“你個瘸子,能賠得起嗎。”
了委屈的孩立即躲在了周雋年後,眼淚落個不停。
周雋年道:“多錢,你說。”
男人視線落在他腕上的表上:“把我的表弄壞了,你拿你的那個來抵。”
周雋年什麼也冇說,解下了手錶遞給他。
男人眼裡閃爍著芒,正要去拿時,表在空中,卻被人搶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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